阮浩摟着林嗒,邁步向前走了不到十步,忽聽漲潮一樣的聲音,記者都朝他們身後跑去。
阮浩和林嗒站住腳回頭看,布加迪威龍傳奇限量版跑車穩穩的停在了風之子前面。阮浩和林嗒只看到燈光頻閃,根本都看不到紅辰和吳晴。
其實他們之間的距離都不到十步,只不過這十步之內塞了好多的記者。想拍紅辰是很難的,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啊。
紅辰完全可以走專用通道,他之所以走正門就是爲了讓別人拍,他發現他喜歡上了炫幸福,喜歡讓別人拍他和吳晴在一起。
“孕婦裝也能穿得這麼漂亮。”林嗒過來挽起吳晴就往裡走,紅辰和阮浩相視一笑並肩跟在她們姐倆後面。
“你要是男人我就嫁給你。”吳晴很喜歡林嗒大路的性格,剛一進門就聽到陳酈的琴聲,看着優雅知性的陳酈,吳晴笑道:“我要是男人就娶她。”
宗雲飛笑呵呵的迎了上來,他剛好聽到了吳晴的話,便對她說道:“你要是男人,辰少就當和尚了。”
今天的慶典很是隆重,尚京過半的富豪都帶着家眷過來了。許多的名媛貴婦聚在一起嘰嘰喳喳。
男人有男人的圈子,女人有女人的圈子。吳晴也和林嗒、陳酈、蘇嫺坐在一起吃着水果聊起了天。
紅辰他們四個則在人羣中穿梭,舉着紅酒杯跟無數的人碰過,半杯酒依然還是半杯酒。
不一會兒舞曲響起,舞池裡很多人摟着抱着的開轉。紅辰轉過頭看向吳晴,吳晴笑得很開心,也不知道她在和她們說些什麼。
“別看了,她現在不能陪你跳。”馮強拿着紅酒杯碰了紅辰的杯子一下,清脆的聲音拉回了紅辰的視線。
“我當然知道她不能陪我跳。”紅辰看着舞池裡的紅男綠女想起了當初他和吳晴一起跳交際舞的情景。
他們倆的舞技都很好,那一場舞真是跳得豔驚四座呢。回憶多麼的美好啊,紅辰又望向吳晴,可惜這些美好她都忘了。
紅辰轉身走向宗雲飛,宗雲飛剛和別人說完話一回身差點跟紅辰撞上。“哎我去,你是猴子派來嚇唬我的嗎?”
宗雲飛拍拍胸口,這個紅辰竟然悄無聲息的就走到了他的身後,知不知道人嚇人能嚇死人呢?
“你以前拍的照片還有嗎?”紅辰記得宗雲飛給他們拍了很多的照片,尤其是最後一個造型他們特意停留了好一會兒,就爲了讓他拍。
“有。”宗雲飛毫不猶豫的回答。
“我說哪張了嗎?”
“只要是我拍過的照片,一張都沒少過。”宗雲飛愛好攝影,他拍的照片他都認真的歸納起來。
“把所有畫面裡有我和吳晴的都傳給我。”
“沒問題,回去就給你傳。”
紅辰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他又看向吳晴,在心裡默默的說了句‘晴兒,曾經的不愉快忘了就忘了,曾經的快樂我一點一點幫你拾起來。’。
看他目光裡浸着溫柔,呆呆的望着吳晴,宗雲飛悄悄的說了句:“我有個朋友在德國,專攻腦科記憶部分課題的,要不要請他過來試試?”
“不用。”紅辰根本沒帶吳晴去醫院治療過,他不想讓吳晴想起以前的事。現在的吳晴心甘情願的留在他身邊,這就夠了。
感情可以慢慢培養,紅辰相信吳晴會一點一點接受他的。以前她能他,以後也一定能。
宗雲飛沒有再說什麼,辰少都不着急,他急什麼?
吳晴坐久了有點不舒服,她起身去洗手間,林嗒急忙陪着她一起去。從洗手間出來吳晴不想再回去坐着,就和林嗒在外圍走走。
一個身穿淺粉色禮服的美女衝林嗒笑笑,朝她們走了過來:“你們來的可真早,最近生意還好嗎?”
“挺好的,多虧你幫忙。”林嗒笑着和她聊了起來,吳晴只是淺笑着,她對這個人一點印象沒有。
林嗒知道吳晴完全的忘了人家,特意說了句:“你這個尚京雜誌的大主編,哪天也給我們的工作室弄個雜誌封面唄。”
“就怕你們不稀罕呢。”那個美女主編轉頭對吳晴說了句:“吳姐可正適合拍個孕味媽咪呢,你們要是真想上封面,我回去就安排。”
吳晴笑道:“爲我們做宣傳真的太感謝你了,不過我真的不能拍。”
吳晴不缺人給工作室做宣傳,上她的封面還像欠她的人情似的。到頭來說不上是誰在借誰的勢,到底是誰在宣傳誰?
吳晴是想不到這麼多的,紅辰在來之前就對她說過‘任何人採訪你、包裝你、宣傳你最終的目的都是爲他們自己,你不要隨便答應任何人的約訪,有什麼拿不準的就先拒絕,然後來問我。’。
吳晴不懂生意場上的事,所以她就先拒絕。她不怕因此失去什麼機會,反正跟紅辰說過以後如果真的可行,還可以再去找她。
紅辰說過在尚京沒有人不給他面子,所以她不用考慮任何人的面子。
那個美女主編被吳晴弄的有點尷尬,便聳聳肩,對林嗒說:“你看,不是我不幫忙吧?”
林嗒笑道:“我們晴格格懷着寶寶這麼辛苦,怎麼能拍封面呢?等幾個月拍寶寶吧。”
大家都禮貌的笑着,那個美女主編指了指遠處的一個人:“我去跟辛總打個招呼。”
彼此點點頭,那個美女主編朝辛總走了過去。
林嗒挽着吳晴向前走了幾步,迎面過來一個陌生的男人走的特別急,直奔着吳晴而來。林嗒機警的擋在吳晴前面,壓低了聲音對吳晴說:“我們回去,這兒人太少了。”
吳晴擡手推了一下林嗒:“你先回去吧,我有話跟他說。”
林嗒愕然的擡頭看向吳晴的臉,吳晴的臉色陰沉,顯然她是認識那個人的。林嗒沒有離開,只是向旁邊閃了一下,緊緊的挽着吳晴。
“你沒事吧?”吳晴心裡有許多的疑問也有着憤怒,但最後面對彭繼輝的時候還是先問候了一句。幾天不見,彭繼輝的臉上已經看不出來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