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啊!爲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反正說來說去還是他的錯,像他這種公子哥應該會住總統套房的,如果那樣,就算走錯了,也不會遇到他了,別的男人應該也不會像他一樣將自己吃光抹盡了,現在他既然沒有住總統套房,那怎麼說出門也得將門給鎖了啊,發生這種事,他應該付全部責任,所以他主動付錢了,那就得拿,不拿難道事情就沒有了嗎?而且還得去救敏兒那死丫頭呢。反正這次自己的目的就是威脅他一百萬的,現在只不過換了故事女主角了而已。
可是還是虧了啊,她是第一次誒,而他呢!但是他付錢了啊,自己沒付錢啊。這樣看起來就平衡得多了。反正以後大家不會再有見面的機會了。等回去和鄭語柔交完資料,與他就一點關係也沒有了。現在承辛哥的事也解決了,而且還有鄭小姐那十萬佣金,所以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好好地旅遊一下了。
今天絕對不要去旅遊景點了,免得見到那個混蛋。
所以現在就好好地睡一覺,忘了所有的事,晚上才能去逛街啊。
可是爲什麼翻來覆去都會想起昨夜的荒唐事呢?還那麼真實。爲什麼自己會喝醉啊?發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哇!韓國還真是個好地方啊,街燈還真是漂亮啊,這麼美的地方真的好想就這麼一直走下去啊。還真是有先見之明啊,還好穿了條休閒褲雙休閒鞋,不然今天回去可要苦了這雙腳了。
好漂亮的耳墜啊!好精緻的磨沙玻璃小球,兩根不等長的流蘇垂直向下,整個設計小巧又很簡單。雖然看上去應該不是很昂貴,但是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藝術品。
";Howmuch?";指着那對耳墜,玉辭耒儘量想與地攤老闆溝通,然而老闆很顯然不會英語和漢語,反正顧客每個都是問價格的,所以他也只能用很簡單的韓語試圖和她溝通。然而兩人溝通了半天,她還是沒能理解老闆的意思。
";我來吧。";
從她後面突然竄出一個人,隔在了她和老闆之間,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們交談,然後他付帳,然後又同老闆點頭道謝。
";喂!你怎麼又冒出來了?";對於他的幫忙她並沒有多大的感謝。
展念熙將耳墜放她手裡,笑道:";什麼叫冒啊?從剛纔開始我一直在喊你,你又不理我,我還當你是聾子呢。";
";你纔是聾子呢!";像是被人看穿心事似的,玉辭耒慌張地將耳墜收入手提包內,";多少錢?";
";我會讓我的女人付錢嗎?";
";誰是你的女人啊!";討厭的人怎麼總是說些討人厭的話呢?不顧形象,擡起腳一腳踢中他的小肚腿。
";啊!";展念熙沒有想到她這麼喜歡打人,疼得蹲下了身,估計待會回去又會青紫了,這女人還真是野馬,居然還能喝四瓶燒酒,當看到她遺漏在他房間的四個空燒酒瓶時,他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酒量。現在看來,這女人簡直就是女版武松,又能喝酒,又能打人的。
";誒,你這女人怎麼回事啊?";
說歸說,但仍沒有停下步子。
";你說你這人,不懂韓語還敢一個人出來玩。";
然而前面的人似乎一點停下來的意思也沒有。
";鬱悶。";
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居然有一天會跟在一個女人後面,喊她也不理,整個就是一個落魄的男人,好不容易趕上了,得到的一句竟會是那麼的一句話。
";誒,等等我啊。";
";你怎麼還在啊?我當你走了呢。";
";我喊了你半天,你連頭都不回,還要裝出這種無辜的表情,你演技還真好啊。";
";展念熙!不要太過分!我們沒有關係啊,現在離我遠點!";現在必須要劃清界限,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什麼叫沒關係啊,我們之間可是有一百萬的關係的哦。";
標準無賴!這男人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前陣子對他的調查也證實他不是一個愛開玩笑的人,可是現在怎麼突然像換了人似的,而且還是個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