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我什麼事,我們現在沒關係了,你的演唱會也結束了吧?";什麼女人不女人的,邏輯性那麼強,現在她只想快點回去,手真的很疼的。
展念熙拍了拍身上的沙子,將她痛苦的神情看在眼裡。
";我們現在回去吧,我幫你上藥。畢竟這見事因我而起的,我總得表示一下吧。";
";那副耳墜就算是謝禮吧。我走了。";玉辭耒彎身拿起地上的手提包,正打算回酒店。
";你留個聯繫方式給我,我好找你。";展念熙上前抓住她的手,畢竟昨天晚上發生了那種事,而且她還是第一次,自己怎麼說多少也得負點責任,這種責任並不是一百萬真的能解決的,更何況,現在人家還救了他,雖然說美女救英雄這種事很丟臉,但人家還受了傷,良心上怎麼過得去?以後若是有什麼事,作爲男人責任還是得擔的。
";我名片。";從手提包內抽了張名片遞給了他,打發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遂了他的願,也可是說就是敷衍他一下,他找她可以,她不見不就可以了嗎。
";私家偵探?";一個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玉辭耒開始越來越不瞭解自己,分明不想再見他,可是當遇見了他,卻又乖乖地跟着他走,然而從他的眼神中可是看出,他內心深出應該藏着一個女人,所以她想離他遠一些。但當見有人對他不利時卻又管不住自己想要救他,自己什麼時候成了這麼好心的人了?
手裡的耳墜很輕巧,但是現在卻感覺無比地重,像一個燙手的金塊,發散着令人難以忍受的耀眼光芒。胸口有着不尋常的心跳。
望着桌上的那張支票,也許讓事情就這麼落幕纔是最好的,對他也好,對她也好,對承辛哥也是好的。
明天回國之後,他們就真的不會有任何聯繫了。
";鄭小姐,這些就是對展念熙先生的調查,你可以親自過目一下。";將手上的材料袋遞給坐在她正對面的鄭語柔,玉辭耒在心口深深地喘了口氣,終於結束了,她的噩夢啊。
";不用了,玉小姐,我想再麻煩你一件事。";鄭語柔並沒有伸手去接材料袋。
";什麼事?";
";幫我調查一下展慕雲這個人。";
展慕雲?玉辭耒擡眼望向她,爲什麼現在又是展慕雲了?她不是要嫁給展念熙了嗎?爲什麼現在要調查展慕雲?
";還是十萬。";
";可以是可以,但是~";爲什麼啊?
";因爲我覺得他更適合做我的伴侶。";說完這句話,鄭語柔便起身離開了工作室。
外面的空氣很好,可是她的心情很壓抑。
在她的面前還有一個很大的困難,她與展念熙的婚約已公佈出去,可是當她見到展念熙時並沒有多大的心動,然而面對他身邊的展慕雲,卻突然有種喘不上氣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是";衆裡尋他千百度";,卻又不經意地發現了那個人,是一種心靈上的豁然開朗。她也想擁有幸福,想和自己的愛的人在一起,所以她要努力,努力克服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