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念熙,救救我好不好?";見火已被撤走,稍微恢復了點意識的玉辭耒緊抓住他的領口。";好好好,只要你不哭。";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哭,現在還是自己的老婆,也可以說是個陌生人,老婆和陌生女人都是比較令人頭疼的。
想歸想,他仍很溫柔地替她擦去淚水,原本的浪漫氣氛就這樣被破壞了啊。可是更要緊的是她,怎麼才能讓她停止顫抖,她的身子仍舊很僵硬,怎樣才能讓她恢復正常?
玉辭耒就這樣靠在他的懷裡,他們不知道究竟經過了多長的時間,直到她慢慢開始平靜下來,身子也舒展了開來,嗚咽也慢慢弱了下來。
";剛剛到底怎麼了?怎麼一直叫火的?";
";沒什麼。";意識到兩人的距離在安全距離只外,她稍微拉開了些兩人之間的距離,他的懷抱很寬大也很溫暖,但畢竟不是屬於自己的,自己想要的也決不是那樣的懷抱。
";我只是想起了些小時候的事。我十歲的時候,遇過火災,我媽也因爲那場火離開了我,我也就被送進了孤兒院,所以從那以後,我開始怕我,我怕它會帶走我,因爲經歷過,所以更能體會它的可怕。";
原來在她的身上發生過那麼可怕的事,難怪剛剛會有那種表情。
";那你爸爸呢?";
";我也不知道,我媽說我是個沒爸的孩子,從小我都沒見過他。";
雖然他身在一個大家庭中,明爭暗鬥異常激烈,每個人之間都懷有戒心,父親和母親奶奶都有隔閡,奶奶與母親又有間隙,三叔總是肆機而動,展慕雲也總受排擠,歲沒什麼親情可言,但畢竟他還是有親人的,可是她~一股莫名的感覺在心中開始萌芽,慢慢侵蝕她的胸口。
很自然地伸手將她帶進自己的懷裡,";想要哭的話就大聲地哭吧。";
他的聲音爲什麼那麼地溫柔,他誰是個溫柔的人嗎?爲什麼這種時候突然有種想就在他的懷裡等到地老天荒的感覺?一定是自己太累了,累到已經分不清自己愛不愛眼前這個人。她愛的是承辛哥,可是意識很清楚地告訴她眼前的人是展念熙,她的新婚丈夫。爲什麼會有這種荒唐的想法和感覺?難道生病了嗎?因爲沙漠中的炎熱讓她暫時忘了自己的心?
兩個人各懷自己的心事在這個曖昧的空間互相抱着枕過了酷熱的一夜。
其實愛情也就這樣簡單。
";喂!你昨天干嗎抱我!";雖然很不好意思開口,但是再不問她肯動要憋壞的。怎麼想那傢伙都不會主動去關心別人,可是昨天晚上他卻抱了她一夜,早上醒來的時候他還在抱怨手痠,他爲什麼要那麼好心?莫非他喜歡她?
什麼?喜歡?怎麼會有這種可笑的想法?
是啊,爲什麼要抱她啊?是不是同情她?因爲昨天她看起來那麼的軟弱,所以激發起了他的保護欲?
";我~";思索着怎麼回答她的時候,展念熙瞥見她剛買回的小孩的衣服,順口說道,";我是怕你嚇壞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