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念熙?對,他是展念熙啊,信合小老闆,信合又有多少員工啊,獻血還要什麼自願不自願的,他說的就是命令,看誰不願意?
這麼想着便真的付諸與行動了,莫少遠只能頭大地聽着他講電話,他當醫生這麼多年,還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人,做他的員工肯定很慘,不僅剝削工資,連他們的血都要剝削一下,商人啊!
";我不想見他!外公,讓他出去!";玉辭耒用被子將自己嚴嚴實實地捂了起來,爲什麼要在她這麼醜的時候他纔出現?她不要他看到這麼醜的她。
";辭耒,怎麼了?跟我說啊,怎麼了?我知道我以前錯了,你可以先把被子拿下來嗎?";她肯定恨死他了,剛剛醒過來,一見到他反應就這麼大。
展念熙使勁抖動着被子,試圖將她拉出被子,她現在還這麼虛弱,怎麼力氣還這麼大啊!這女人,脾氣還真不是一般地犟。
";好了,好了,我投降,是我錯,是我遲鈍,到現在才知道我是喜歡你的,你可以把被子拿下來了吧。";看他,都低頭了,她怎麼還不聽話啊!對了,她耳朵不好的,蒙着被子能聽到什麼啊?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說";喜歡";,真是可惜了。
";念熙,你還是先出去吧,我和她說說話。";展慕磊拍了拍兒子的肩,示意他先離開。
玉老爺子看着這兩父子,一個是自己女兒摯愛了一輩子的人,另一個是辭耒喜歡上的人。他們的誤會也在展念熙出現的時候就解除了,他也沒有想過,要風得風的展慕磊爲了他女兒竟也承受了那麼多的痛,無論是肉體上還是內心裡他都已經還清了,所以他才願意讓他們父子進病房。
感覺到所有的人都退出了病房,玉辭耒纔將頭露出被子,卻撞進了一位老者的眼裡。
";爸~";驚訝,然而更多的是不確定。
微微頷了頷首,算是迴應了她。
這孩子真的受了好多的苦了,";辭耒,爲什麼不要見念熙?還在怪他嗎?";
";不,";玉辭耒搖了搖頭,搖去了奪眶的淚水,";不,爸,我從來沒怪過他,我們既然是有條件的結婚,那在我們還沒結婚的時候我就已經認清了這個事實,他不會愛上我,也不會在意我的感受。";
";念熙從來沒有說過他不喜歡你啊。";
玉辭耒被他的話給震懾住了。
念熙沒有說過不喜歡她?是啊,回想以前種種,在迪拜時的擁抱,因爲她怕火,所以家裡用的是電磁爐,他甚至都戒了煙,他的確沒有說過他不喜歡她,可是他也同樣沒有說過喜歡她啊!從認識以來一直進行着無所謂的爭吵,而且他還有一個愛的人,他還有另外一份偉大的感情,她呢?她是可悲的暗戀。
";是念熙自己說的,在秀賢沒有回來之前,他就已經喜歡你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罷了,現在他終於知道了,你就不能給他個機會嗎?";看來還是需要他這個老子來當媒人了。
";念熙喜歡我?";這有可能嗎?他不是有秀賢了嗎?";那秀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