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陷,缺陷?是不是在思考,怎麼才能贏得最後的勝利?
說實話,朱由檢並不是這樣認爲的。
這場戰鬥實在是太無趣了,居然要準備那麼長的時間。
“我覺得。”朱由檢的目光落在了下方的地面上。
說實話,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朱由檢根本就不會想到,紫禁城裡竟然會有如此多的人。
他忽然想起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古代帝王身邊的侍女、太監之類的東西。
朱由檢應該是看過一份報紙和一本期刊上的一份報告,上面寫着,在最富有的時候,宮中的宮女和宦官的數目都在不斷地變動着。
像是漢代的時候,宮中的宮女和宮女大約有200人,而到了唐代,這個數字就超過了五百人。
一直到了明代,也就是自己所在的那個時代,也就是清朝的末期。
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就在不久前,任八千和周皇后一起將宮中的宮娥和太監都砍掉了,如今已經有八百多人了。
再加上各種妃嬪,再加上經常出入宮中的侍衛與侍衛,加起來絕對超過了千人。
後宮佳麗三千,這纔是他的真實寫照。
朱由檢看着下方黑鴉鴉的一大羣人,密密麻麻,密密麻麻。
朱由檢陷入了沉思之中,劉長青的聲音將朱由檢的思緒拉了回來。
“考慮清楚了嗎?”
“啊?”雷格納一愣。
朱由檢一愣,然後若有所思,他想到了什麼?
說實話,他還真沒想到這一點!
劉長青乾脆地說道:“行了行了,別廢話了!下面的人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我們要開戰了!”
說話間,一圈強烈的能量波動從劉長青體內散發出來,就連冬天的冷風都被這一波衝擊給吹偏了方向。
朱由檢身上的白衣被狂風吹得獵獵作響,衣訣飄出。冷風吹在他的臉上,讓他的臉變得滾燙,朱由檢的腦海裡閃過無數的念頭。
誰也不清楚,如果將這一切都寫在一本書裡,告訴別人,這場決鬥對他們來說意味着什麼。
從觀衆的角度來看,這一幕,自然是熱鬧非凡。宮內的宮女和太監們,都整齊地立在那裡。
衆人議論紛紛:
“皇帝和皇帝都是紫禁城的最高層,怎麼可能會覺得涼?是不是該爲陛下多加幾件衣裳?”
有人反駁:
“有沒有搞錯?別忘了這裡是戰場,這可是最後的戰鬥,你沒見皇帝和那個男人手裡都有一把劍麼?這是要打架嗎?你是不是還在擔心皇帝會不會冷?”
又一人附和:
“沒錯!你的關注點還真是獨特,真是讓人意外。”
沈煉看到周皇后從人羣中走了出來,張皇后站在周皇后身後。
她們一到,原本亂成一團的宮女和太監們,就紛紛收拾好了自己的位置,整齊地排成了一排。
“王上!”
周皇后一步步走向沈煉,她的目光一直落在紫禁城的最高處,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心中一驚,這是怎麼回事?
“陛下有何不妥?”
周後孃娘說了一句。
沈煉還沒開口,身後就有一人走了過來,赫然是瘋瘋癲癲的遊,露出一口大黃牙。
“陛下,三年前的約定,陛下已經答應了一個人,要在紫禁城一決高下。”
周皇后朝紫禁城的另外一邊望去,他並不認識那個人,但從他的態度來看,她總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
張皇后怒了:“都是些什麼東西,皇帝跟人打架,你以爲是鬧着玩的嗎?你以爲這是鬧着玩的?”
張皇后很憤怒,也很憤怒。
隨後,張皇后對着上方大喊了一聲:
“這是怎麼回事?開什麼玩笑?你怎麼可以冒着生命危險?”
朱由檢欲言又止!
劉長青看着朱由檢眼中精光一閃,自言自語的說道:
“幹嘛?師兄?你是不是被一個女子影響了道心?”
“雖然是個不錯的女子,但是,她不是朱由檢的妻子嗎?”劉長青並不認識這位張太后,只當她是朱由檢身邊的三千嬪妃中的一位。他掐指一數,原來是朱由校的妻子,也就是朱由檢的弟媳。
“啊!在世俗中,有一種說法,沒有什麼比餃子更美味的了,大嫂!你太厲害了!”
朱由檢一頭黑線,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劉長青,你要是什麼都不知道,直接閉嘴就行了,何必跟我廢話這麼多?
他是個好色之徒。
朱由檢盯着劉長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乾笑一聲:“呵呵!”
劉長青回頭,對着張皇后說道:
“皇姐,你不用管我,我一定會跟他拼個你死我活的。”
有句話說得好:“易水寒,英雄出少年!”朱由檢抽出了腰間的佩劍,用力一絞,劍鋒上全是汗水,雪花簌簌落下。
他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好!廢話少說!劉長青,讓我們來一場生死之戰!”
朱由檢目光冷漠,聲音平靜,劍鋒驟然亮起,體內的真氣波動在他體內流轉,令劉長青精神一振。
劉長青嘿嘿一笑:
“不錯!這還差不多!“好了,現在可以動手了!”
這一刻,朱由檢,或者說朱檀已經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裡,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他的腦海裡只剩下了一股熱血。他專注於此,目光冰冷地看着劉長青,少頃,朱由檢道:
“好!”雷格納點點頭。
“慢着!”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忽然響起。
朱由檢心中沉默了許久的小舞,突然開口道。
這一刻,他的修真體系,也是一隻細腰道:
“朱檀,你確定要這麼做?”
朱檀懵了下,轉頭對着系統問道:那還用說嗎?呃,有沒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小舞頓時大叫一聲,“這纔是重點,這是一場對決!這可是紫禁城之頂的最後一戰,也是《這個昏君不太昏》裡最關鍵的一集,也是《紫禁城之頂》上冊的大結局!真的什麼都不做嗎?”
朱檀被小舞的話弄的一愣一愣的,小舞的意思是:“你真的不做點準備嗎,我聽她說的是一本書。”
朱檀啞口無言,他真的以爲這是一本書嗎?
但他並沒有聽到,因爲她說的話都被打了馬賽克,朱檀只能通過她的口型來猜測。
小舞又補充了一句:“我是說,你要是不做好戰鬥準備的話,我勸你還是先去買一口棺材吧,免得冷了之後,連個下葬的地方都沒有!”
朱檀還沒反應過來,小舞就打斷了他的話:“我就說嘛,你跟劉長青的差距太大了!他已經是元嬰期了,而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築基修士,怎麼可能打得過他?你需要變強!”
“沒錯!我這是怎麼了?那可是元嬰期啊,那可是一個可怕的存在,他一個小小的築基,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這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朱檀正說着,劉長青就氣不打一處來:“你幹嘛呢?這是決戰,不是兒戲!”
朱由檢這纔回過神來,只見劉長青手中的長劍,正對着他的咽喉。
朱由檢剛纔竟然有些心不在焉。
“我!”雷格納一愣。
一邊說着,他一邊和劉長青四目相對,正要痛痛快快地打上一架。
“看見沒有?現在是比武,你給我老實點!”
“我……”陳小北神色稍稍一怔。
劉長青繼續說道:“你可有膽量和我打上一場,請你嚴肅一點好嗎?”
“我……”陳小北神色稍稍一怔。
忽然,他腦海中響起了墨淵的聲音:
“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把我教你的內功重新梳理一次,讓你在劉長青面前有一拼之力!”
“我……”陳小北神色稍稍一怔。
三道不同的聲音同時傳入他的耳中。
他的腦子有點亂。
朱由檢感覺到自己的頭很痛,很痛,很痛苦,很明顯,他的精神已經出現了問題。
“等一下!”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朱由檢清了清嗓子,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明白,明白!”
而朱由檢則是全神貫注地聽着,全神貫注地感受着自己的經脈。
他的確將自己的全部真氣都輸送到了朱由檢的身上,然而他卻並沒有完全的發揮出自己的實力。
此時朱由檢試圖用自己的真氣,將那些被壓縮在自己體內的多餘真氣,在自己的小腹之中游走了一圈,卻發現自己的小腹之中,竟然還有一股龐大的真氣,還沒有完全被激發出來。
那是墨淵將自己的力量傳遞到朱由檢的身上,朱由檢只是煉化了一小塊,剩下的大部分都被壓縮在了這個空間裡。
墨淵道:“你根本就沒有將這門功法練到家!”
小舞:“趕緊的,趕緊的!我看你是不是錯過了!”
朱由檢應了一聲,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劉長青一愣,“做好了嗎?你是不是在打架的時候,總是這麼心不在焉?看來你是真的要回到修仙界去了,師傅不是跟你說過,要專心修煉麼?師兄!”
就在朱由檢要將這道氣息轉化爲自己的能量時,劉長青看着正在戰鬥的墨淵,大怒,一刀斬出,朱由檢本能地後退了一步。
劉長青緊隨其後,朱由檢手持長劍,不斷後退。
好在朱由檢的輕功已經修煉得很好,所以他才能在這樣的打鬥中,做出這樣的動作。
然而一味的閃避終究不是解決之道,朱由檢只能在閃避的同時,不斷的將這些能量轉化爲自己的能量。朱由檢此時已經一分爲二,一部分在外面,一部分在外面,與劉長青糾纏在一起。
一種是從體內開始,將體內的能量,全部淨化。
這就是成爲神級強者的好處,三心二意的天賦,在最重要的時刻發揮出了巨大的作用!
這一次的吸收過程並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大約過了數分鐘,這一絲能量便被朱由檢所吸收。
……
在完成這一切後,朱由檢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加圓潤,更加凝實。而朱由檢的修爲,也在小舞的幫助下,越來越高。
四段、五段、六段、七段……最終,他的修爲達到了元嬰期。
就在這時,一道圓形的力量從朱由檢的體內涌出,朱由檢手握長劍,與劉長青戰在了一起。
長劍和長劍撞擊在一起,爆發出一陣金鐵交鳴之聲。這一次,兩人的力量撞擊在了一起。
兩把長劍裹在一團龐大的真氣之中,相互撞擊,兩波強大的能量波動產生了劇烈的波動。
剎那間,所有人都看到,天空中飄落的積雪,都被這一道衝擊波給吹偏了。
“怎麼回事?到底是誰佔了優勢?難道他贏不了?”
“是。”
王承恩白了他一眼,旁邊的小太監也是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
“這裡是你可以在這裡放肆胡言的地方嗎?”
旁邊的太監開口道:“陛下現在是生死相搏,你這樣胡言亂語,是要被處死的吧?”
一邊說着,他一邊用眼神示意自己的同僚,也是自己的搭檔,讓他跪下道歉。
這太監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小的該死,小的也是爲陛下着想!”
王承恩也懶得和他一般見識,揮了揮手,說道:“算你識相!把他拖走!”
那名宦官更急了,趕緊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委屈地說道:
“岳父大人,請原諒我!”
王承恩白了他一眼:“你不用擔心,我又不會要你的腦袋,皇帝仁慈,不會這麼做的,不過我還是要治你的罪,你自己去大牢裡打十大板,我要你滾出去打掃一個月的茅房!”
那名宦官再次叩着頭,額前的地面都有血流出來,看着有些淒涼,有些可憐。
那小太監一臉的焦急。王承恩也明白,自己這個人就是個話癆,和自己有同樣想法的人不少,只不過礙於皇帝的威嚴,不能說出來罷了!
王承恩有些噁心地望了他一眼,此時他突然有些理解,爲何朱由檢如此痛恨那些跪拜之禮。
但是他又說不上來。
王承恩擡起頭來,周皇后已經開口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陛下不是他的對手,難道你就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