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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婭,你醒醒!”哈斯勒輕輕的擡起託婭的下巴,柔聲呼喚了起來。
喚了好幾聲,見她依然沒有一點反應,高娃便蹲下身子,翻開她的眼皮用手電照了照,感覺瞳孔還有反應,便微微鬆了口氣沉吟道:“看樣子跟我那次受傷的情況差不多,肯定也是有點腦震盪了。按照醫生的說法,最好是別亂動,讓她靜靜的躺着。”
說畢,就在旁邊清理出了一片地方,然後脫下自己的上衣打成一卷放當做枕頭,幫着哈斯勒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躺了下來。
面對種情況,即使哈斯勒和高娃都是上點年紀的人了,眼巴巴看着託婭就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呼吸極其微弱,一張秀臉在黑漆漆的背景襯托下顯得格外蒼白,如同死人一般,心裡雖然十分焦急,卻也都是六神無主悵然若失,只有唉聲嘆氣的等待着盧劍他們回來。
不過,高娃有過這樣的經歷,儘管昏迷了一個多月,非但沒有一點痛苦,反而還有了一次奇妙的經歷,至今想起來依然十分留戀,很想再穿越一次,把該說的話都說出去,把該做的事都做出來,或許還能改寫歷史,也就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悲劇了!
想到此,她眼眸一亮安慰道:“大哥,我想託婭不會有事,一則是王爺親口答應過,要把她還給盧劍,二則或許她已經穿越到了五百多年前,去完成她未了的心願,這樣也許就能夠解開許多謎團,何嘗不是件好事呢?”
聞言,哈斯勒欣慰的點頭道:“我也是這樣認爲的,既然認識到五百多年前我們整個家族都反對她和白雲劍將軍的婚事是個錯誤,總算等到了今天有機會來糾正,何必還要將錯就錯呢?正如你說的,她若是真的能夠穿越過去,最起碼應該知道那批寶藏的最終命運,我們也就不用太過操心了。”
就這樣,幾個人守護在託婭的身邊,在悲哀與希翼交加的氣氛中說着話,一面耐心等待着盧劍他們的歸來,直至一個多時辰過去了,樹林外面終於傳來了嘁嘁喳喳說話的聲音,穆林趕緊迎候出去,不一會兒就帶着他們過來了。
盧劍一眼就看到託婭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雙腿一軟撲通就跪了下來,緊緊握住了那雙冰涼的小手,放在了自己溫暖的胸口上,泣不成聲的說道:“都怪我,明知道地面留下了兩道車轍,爲何就不提高警惕……而且……還喝什麼酒,睡得像死豬……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啊!”
哈斯勒聽着心都碎了,臉上也是一陣滾燙,哽咽道:“盧劍,你不要難過,也不要責備自己,要說錯……都……都是我的錯,你還是想一想該怎麼辦吧!”
盧劍這才穩定了情緒,頓然醒悟,急聲道:“快,快把她擡回去,救人要緊!”
衆人趕緊回過了神來,紛紛動手,砍樹的砍樹,回去拿東西的拿東西,不一會兒就做成了一副擔架,鋪上厚厚的被褥,把她輕輕的放了上去,幾個人擡起來穩穩當當的走去。
直至走出了樹林,哈斯勒才發現人羣中並沒有溫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