脣上的輾轉與纏,綿在這一刻如狂風暴雨般的襲來,她瘦小的身子被他輕而易舉的擒在懷中壓下身後的玄關處。
身側的體溫在不停的攀升似乎要將她點燃,程安有點慌亂的只能聽到他粗重的喘吸着,迫切的咬噬着她,帶着隱忍卻又意亂,情迷。
忽而間她感到有冷風灌入後背,隨即卻又迎來了火熱的掌心,一冷一熱讓程安忍不住的悶哼了一聲,落在了任景西的耳畔。
任景西的動作好似一頓,狹長的雙眸輕睨着她手上的動作也似用力了些。
程安慌忙中連忙按住了他,雙頰酡紅眼波流轉,像是勾魂的神韻卻又不自知。
“我……”程安的呼吸有些急促聲音有些啞啞的,正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肚子卻特別爭氣的叫了兩聲。
這一下本就紅彤的臉頰更似要滴出水來,她抿了下紅脣聲音明顯軟糯了些:“我餓了。”
任景西愣了半晌沒一會兒低沉的笑聲在他喉間緩緩地盪開,他甚至能感覺到他胸腔震盪起伏。
程安心裡默默地嘆了口氣。
糟糕,好像被嘲笑了。
因爲程安手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有的時候吃飯不方便還是需要有人喂的,所以並不適合去外面吃飯任景西只好買了些食材自己在家做了起來。
程安則悠閒的躺在沙發上像一個大老爺似的,等着人伺候再把飯菜端過來。
任景西在廚房裡忙來忙去,她閒着無事便慢慢的回着那些關切她的信息,沒一會兒功夫便又看見網上最新的八卦。
她和任景西去珠寶店拿戒指纔是多久以前的事情呀,現在就已經被傳到了網上,將她的臉也拍到了七八分。
程安看見照片只能慶幸着自己今天臉色還算不錯,打扮的也還行並因爲要住院而隨便套了件衣服。
不過要是她知道今天會有這麼多事情的話,她一定會盛裝打扮畫個全妝,才能不辜負萬千網友八卦的心。
因爲去拿戒指的事情被拍到了再加上認識集團官微的回覆,現在不用說什麼都已經能確定程安就是任景西的妻子,程安也再一次的好好的出了名。
奇怪的是到現在程安都沒有接到夏寧的消息,按往常說她這個時候早就已經一個電話打過來轟炸質問她了,可現在卻安靜的讓人有些適應不了。
孫家
“我就說了吧,今天阿景一定會帶程安領證的。”孫倚在一旁得瑟的不成樣子,看着夏寧是一肚子的煩悶扭過頭不願意再搭理他。
夏寧咬着牙嘀咕着,這兩天她一直在照顧程安也沒聽她提起過要結婚的事情,怎麼今天一出院還真去領證了。
“你還別不服氣,你輸了吧?”孫倚嘿嘿笑着,十分欠揍的探着腦袋瞅着她。
夏寧一見着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腦袋轉了轉問道:“你怎麼就知道他們今天一定會領證的。”
孫倚的表情些許的閃過一些不自然:“我兄弟的事情我能不知道麼,反正不管怎麼說?今天我贏了。”
“是不是你們前段時間喝酒的時候說的?”夏寧完全不去理會孫倚說的話,只是想到了前幾天孫倚把孫清北和任景西馱回家的事情。
“那天……那天我就是去幹苦力的,我能知道些什麼。”孫倚轉過了身子背對着她氣焰倒沒有剛纔那麼囂張了。
夏寧眼睛一眯就知道事情不對,追根究底的問着他弄着孫倚哎呦了一聲做出了妥協,卻也是般無奈地回答着。
“我那天接他們回來的時候,也就是聽到他們提到了一嘴,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你要是想搞清楚你就得去問我哥。”
想到孫清北那個脾氣可沒有孫倚這麼好對付,縮了縮脖子光是想想就就有些害怕連連搖着頭。
還是算了吧,與其去問孫清北那還不如根本不要提這個事情了。
反正現在程安和任景西也已經結婚了,再怎麼說也不會出什麼事情了,新婚夫妻應該蜜裡調油恩愛有加纔對。
孫倚見夏寧做罷整個人便又精神起來一股腦的便竄到了她身邊,用着有些欠揍的嘴臉對她樂呵呵着:“你剛纔輸了,是不是得答應我件事情?”
夏寧看了她一眼直覺到沒有什麼好事情背過身並不想搭理他。
可孫倚卻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臉皮厚的跟城牆似的,直接掰過她的身子直視着她,一字一句十分認真。
“寧寧,我們生個孩子吧!”
“……滾!”
——
沒一會兒功夫任景西的飯便已經做好了,還不等他招呼程安聞着香味便走了過去。
簡單喝湯之類的程安的手還是可以駕馭得了,可要是頻繁的動筷子夾菜她的掌心便還是會疼起來。
護工阿姨在的時候,程安還是秉着儘量自己做不要麻煩到別人的原則,可面對任景西程安就好似變成了一個廢人,連喝湯都懶得動手了。
不過任景西也依着她,全都順着她的意思來,弄得程安享受極了,忽然覺得手壞的日子也挺不錯的,畢竟什麼活都不用幹了。
程安嚼着花菜嘴巴塞得鼓鼓的像個小倉鼠看着模樣靈動有趣,任景西則也不嫌煩的她要吃什麼就給遞什麼。
程安吃飽了任景西也弄得差不多了,這麼一折騰時間便到了傍晚。
程安正愜意的吃着飯後水果享受着飯後時光,餘光卻見着任景西在屋裡來回的走動,也不知道在忙活着些什麼。
程安見着納悶探着腦袋望過去,頓時身子狠狠一震丟下水果便跑了過去,拉住他。
“你在幹什麼?”程安看着他手上大包小包的有些愣愣的問着他。
“把東西搬到你房間。”
“你爲什麼要把東西搬到我房間?”
任景西好似被她問住了,頓了兩秒後望着她輕輕地笑着眼裡帶着些許的狡猾。
“我們結婚了,自然是要住在一個房間裡的。”任景西說着理所當然的樣子,弄得程安頓時啞口無言。
“可我,可我還沒有準備好呢。”程安回答着他,眼神慌亂說的是實話。
她的確實還沒有想到這一層。
“所以,是我搬到你房間,不是你搬過來。”任景西說着推開房門把東西一一擺放進去。
“並不需要你做什麼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