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認錯人了,不好意思!”長孫氏歉意的說。
“沒事沒事!”
程策大氣的選擇了忘記這件事。
程策走出了秦王府大門,面無表情。
“系統,你可聽見了,她不認識我!”
“我程策,今天沒有出現在這裡!”
程策在心裡和系統強調着這個問題。
【你可真是個鬼才啊!】
系統都無語了。
爲了把獎勵全部拿下,都玩起掩耳盜鈴了。
“謝謝誇獎!”
程策淡然一笑,根本不把系統的嘲諷放在眼裡。
開玩笑,和不痛不癢的嘲諷比起來,當然是獎勵更香啦!
秦王府門外。
巨大的攻城車在十幾名士兵的推動下,迎面撞了過來。
“破!”
程策手中的鳳翅鎏金鏜擡起,對着攻城車直刺了過去。
眨眼間,巨大的攻城車和細小的鳳翅鎏金鏜撞在了一起。
“轟!”
劇烈的爆炸聲中,攻城車直接四分五裂。
周圍的十幾個兵卒,都被震飛了出去,身受重傷。
“薛萬徹已經被俘了。”
程策舌綻春雷,每一個人都能聽見他的聲音。
“識相的,放下武器自己投降!”
“否則,這攻城車,就是你們的下場!”
霸王之威,不過如此!
東宮六率的兵卒,忍不住的齊齊退後了一步。
他們大多數都是貴胄出身、世家子弟,加入東宮六率,本來就是爲了鍍金的。
哪有什麼戰鬥力?
不過,還是有幾個驍勇之輩的。
幾人聯手對着程策攻了上去。
“哼!”
“一羣插標賣首之徒!”
程策不屑一笑。
手中的鳳翅鎏金鏜猛然掄了一圈。
簡單的一招下,幾人全部被程策當場削了首級。
“放下武器者,免死!”
程策暴喝一聲。
前排的士兵紛紛放下武器。
他們距離程策最近,可不想上去送死。
後面的看前面都投降了,他們又何必和這個傢伙硬拼呢?
於是也投降了。
收拾了這羣人,程策直接騎着赤兔馬,絕塵而出。
看那方向,正是皇宮的位置!
玄武門內。
李二正手持橫刀,浴血奮戰。
突然,一道馬槊橫空而來。
刺耳的破風聲中,李二本能的躲開了攻擊,卻被刮傷了肩膀。
“秦王殿下!”
手下士兵雙眼通紅,憤怒異常!
李元吉冷笑一聲,策馬追上了李二。
李二回手就是一刀,戰馬的前腿直接被李二砍斷。
李元吉從戰馬上摔落,摔了個狗吃屎。
李二大喜,上去就要一刀結果了他。
卻忘了,自己和李元吉的武力差距。
剛到近前,幾下子就被李元吉踢飛了兵器。
李元吉撿起地上的長弓,用弓弦死死的勒住了李二的脖子。
“給我死吧!”
李元吉猙獰的笑着。
李二瘋狂的掙扎着,窒息的感覺越來越重,眼前都開始冒金星了。
就在這時,李二忽然聽見李元吉一聲慘叫。
然後自己脖子上的弓弦頓時就鬆了下來。
李二趕忙扯下了弓弦,大口的呼吸的新鮮空氣,整個人逐漸恢復清醒。
等到他再見李元吉時,頓時愣住了。
一支利箭貫穿了李元吉的心臟,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李二上前,拔出了那支利箭。
“穿雲?”
李二一眼就看見了箭桿上面的小篆。
箭身一翻,他就在箭桿另一面,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字。
“策!”
李二愣了一下,趕忙回頭,遠處的城樓上,一道熟悉的影子一躍而下,只給李二留下了驚鴻一瞥。
玄武門的城樓上,程策直接跳了下來。
遠處,赤兔馬縱身一躍,接住了程策。
將震天弓和穿雲箭掛在了赤兔身上,程策拍了拍赤兔的脖子,說道:“回家!”
赤兔馬小跑起來,兩個人顛顛的回酒樓去了。
大事已定,系統的獎勵也已經白嫖到手,他要回去享受一下了。
他想知道,華夏名菜,在程膳這位名廚的手中,能迸發出怎樣的火花!
玄武門。
李建成被擒下了。
“秦王,怎麼處置?”
侯君集眼含殺氣的問。
手中的大刀,隨時都準備剁了李建成的腦袋。
李二複雜的看着李建成。
李元吉已經死了,李建成呢?
真的要殺了?
“帶他回去!”
李二深吸口氣,命令道。
“是!”
侯君集冷笑,手中的刀高高舉起,眼瞅着就要砍落,這才反應過來。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李二,說:“送、送回去?”
李二說:“把人送回去,軟禁在天策府中!”
天策府是他的地盤,裡面的人也都是他的嫡系部隊,根本就不怕出問題。
“秦王殿下,這……”
侯君集還想說什麼,但是看到李二那冷厲的眼神,也只能將話嚥了回去。
侯君集帶着李建成走了,張亮隨行。
“我說老侯,你怎麼就死腦筋呢!”
出了玄武門,張亮就對侯君集說。
“什麼意思?”
侯君集不耐的說:“有話說,有屁放!”
張亮拉過侯君集,竊竊私語道:“秦王怎麼可能會當場下令讓你殺人呢!”
“你的意思是?”
“李建成畢竟是秦王殿下的大哥,這種髒活,自然要我們這些手下來接手了!”
張亮嘿嘿一笑,眼中帶着狡詐和殘忍。
侯君集頓時就明白了。
看着李建成的背影,兩個人瞬間就決定好了李建成的未來。
御花園。
尉遲恭穿着滿是鮮血的鎧甲,將一個血淋淋的人頭扔在了地上。
“尉遲將軍,這是怎麼回事兒?”
李淵看着周圍全副武裝,殺氣騰騰的兵卒,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只不過,他不願意相信而已。
尉遲恭冷冷的說:“李建成和李元吉聯手擾亂,秦王命卑職前來救駕!”
“救駕……”
李淵哈哈大笑,有些悲涼。
“好一個救駕啊!”
裴寂等人面容沉靜,一言不發。
“請陛下下旨,安撫衆軍!!”尉遲恭說。
李淵沉默不語。
尉遲恭上前一步,手中長槊擡起。
“請陛下下旨!”
李淵看向了裴寂等人。
然而裴寂等人如何敢反抗?
紛紛避開了李淵那求助似的目光。
“請陛下下旨!”
尉遲恭再上前一步,槊鋒已經快要接近李淵了,那濃郁的血腥氣帶來了極大的威懾!
“我寫!”
一句話說出,李淵的脊樑彎了下去。
彷彿瞬間老了十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