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鄭文修驚訝,巧玉特別高興。
她美眸頻眨地盯着鄭文修,就像是盯着一份魂牽夢繞的獵物道:“穿越?這是何意?小女子自以爲這下聯對得還算工整,公子不會是想耍賴吧?”
“耍賴?”
鄭文修迅速調整:“本公子是那種人嗎?”
“既然公子言而有信,那這事就好辦了!”
巧玉先是遞給他一杯酒,然後又自己拿了一杯,將自己的藕臂強行和鄭文修的手臂穿繞道:“那咱們喝個交杯酒吧?”
這是要在玩火的路上一路狂飆?
反正上次都已經狂飆到塌上,被他反過來調戲一次了。
他倒是要看看,她這一次又能狂飆到哪裡!
“可以!”
他仰起頭一飲而盡,愣是把交杯酒喝出了義結金蘭的那種味道……
巧玉可能錯愕於他不僅答應了,而且還這麼豪爽。
她愣了愣,隨後一飲而盡,往鄭文修的懷裡一倒道:“既然交杯酒都喝了,那麼今後奴家就是公子的人了,奴家自此以後是不是可以喊公子……相公了?”
鄭文修抱住她那溫軟的香軀,強忍着內心的躁動道:“我是不是得說,娘子,我們該入洞房了,才能趕上你這進度啊?”
巧玉掩嘴一笑:“在這嗎?”
鄭文修輕咳道:“情之所至,在哪都一樣。”
“去你的!”
巧玉摸着他的面龐道:“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滿肚子壞水,如今看來,當真如此!你的這張充滿書生氣息的臉蛋兒,太有迷惑性了。”
鄭文修低頭看着她那泛着紅暈的面頰道:“說實話,在我看到你的廬山真面目時,我就篤定你雖然長着一張狐媚子的臉,但這種事反而很有分寸。”
“你確定要這麼和我互相調戲下去嗎?我擔心啊,我這滿肚子的壞水澆灌了你之後,你會後悔的!”
聽他這麼說,巧玉很驚訝。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他說得一點兒都沒錯。
只是自從邁出了第一步之後,她就從未想過後悔的事情。
更何況鄭文修還滿足了她對未來夫婿的所有幻想。
她反倒是很想看看,鄭文修今天會走到哪一步。
想到這,她極爲親暱地摟着鄭文修的脖子道:“人生得一知己,尚且死而無憾,更何況得到這麼好的相公?妾身可不會後悔!”
人家。
姐姐。
奴家。
妾身。
……
她這自稱變幻得讓鄭文修有點拿捏不住。
他緩緩地低下頭道:“平心而論,你的才和藝都超出我的想象,哪怕膽量也是如此。”
“那這也太不公平了!”
巧玉嘟着嘴道:“相公對於妾身而言,就像是一座金礦一樣,妾身才挖了一點點,相公卻都已經看透妾身了,只怕妾身今後只能任由相公‘驅使’了!”
鄭文修笑道:“那你爲何還敢投懷送抱?”
巧玉莞爾一笑:“既然知道你是座金礦了,那肯定要先佔爲己有,然後再慢慢挖,不然被別人給搶了怎麼辦?”
這話說得鄭文修無法反駁。
她真是滿滿的“小心機”啊!
看着她那泛着光澤,猶如草莓一般的紅脣,鄭文修又開始反客爲主了。
他抽了下鼻子道:“既然你說供我驅使,那來吧,以實際行動證明給我看!”
聽到這話,巧玉那摟着他脖子的胳膊明顯變得僵硬了。
不過她似乎吸取了上次的經驗,硬着頭皮道:“又不是沒……沒親過!”
說完,她猛然將紅脣一湊,堵住了鄭文修的嘴。
鄭文修兩眼睜大,隨後又快速眯了起來。
看來她是有備而來,打算進一步玩火啊!
那就奉陪到底!
也不知道是不是觸感太好了,還是太久沒和一個女人這樣正常親過了,他體內的那團火焰迅速燃燒。
很快便讓這種接觸變得熾熱,也可以說是昏天暗地。
而外強中乾的巧玉明顯沒有經驗,完全靠鄭文修引導和教誨。
兩人也不知道親了多久,巧玉明顯情動了,竟情不自禁地抓住鄭文修的手,想要往她的身前放。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隨後小琦的聲音傳來:“公子……”
結果巧玉整得別提有多緊張了,竟“嗖”得一下慌忙站起身,撩了撩耳邊的髮絲,然後又快速坐下,不停地用手撫着身前,愣是沒敢再看鄭文修一眼。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按理說這種慌里慌張的情況,不應該發生在她身上。
可能是剛纔太投入了。
她感受到了此生以來從未有過的美好……
“這丫頭是來查崗的嗎?可真會挑時候!”
鄭文修抿了下有些發軟的嘴脣,剛要喊小琦進來。
巧玉慌忙用手帕幫他擦了擦嘴脣,然後道:“不能帶壞小孩子,讓她進來吧。”
“你說她是小孩子?”
鄭文修搖了搖頭,然後讓小琦進來,指向巧玉道:“她說你是小孩子……”
巧玉頓時哭笑不得:“你……你這人怎麼過河拆橋?”
小琦快速掃視了一眼房內,雙手叉腰對巧玉道:“你纔是小孩子呢!怎麼又來勾搭我們家公子啊?我們家公子很忙的好嘛?”
“呦,你確實不小了,是姐姐眼拙!”
巧玉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的身前看了又看道:“姐姐都有點自慚形穢了呢!”
“你你你!”
小琦匆忙看了眼鄭文修,羞得無地自容。
只是這種時候怎麼能敗給這個狐狸精呢!
她昂首挺胸,中氣十足:“天快黑了,你可以回去了。不然路上被人給惦記上,那倒是我們的過錯了。”
“你這提醒得也是!”
巧玉也是借梯下樓,衝着鄭文修拋了個媚眼道:“要不就勞煩你送一下?”
都沒等鄭文修說話,小琦便道:“我送!”
“也行!”
巧玉衝着她微微一笑,旋即走到鄭文修身旁,附在他耳畔小聲道:“相公,妾身從此可就是你的女人了,你要時時刻刻想着妾身。等有時間,妾身再來供你驅使!”
說到這,她還有意勾了一下鄭文修的下巴。
鄭文修也是壓低聲音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不是每次都這麼巧的!”
巧玉盈盈一笑:“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咯咯咯……”
聽着勾魂攝魄的嬌笑聲逐漸飄遠,鄭文修抹了下有些發熱的鼻子道:“她到底想幹嘛?她下這麼大功夫,估計所圖不在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