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女人沒有迴應。
楊懷東轉頭,看着她,眼神裡多了幾分冷意,“不過對你,我也沒有到愛的地步。”
曹景雯一怔,眼神微眯。
“我只是覺得,我倆同病相憐,可以互相扶持着了此殘生。”
曹景雯又笑了,只是完全另一張臉,笑起來雖美,卻陌生的讓人心驚,“如果一輩子都要這樣窩窩囊囊的過,我寧願現在就轟轟烈烈的死。”
男人駭然,“你要跟年靳城同歸於盡?!”
“我要讓他家破人亡!”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尤其是愛而不得又被傷透了身心的女人。
到底對她懷着一份感情,雖不是愛情,可也惺惺相惜。
楊懷東退讓了一步,“說吧,你到底怎麼計劃的?”
“我要你跟葉薇薇復婚,高調舉行婚禮,你親自去給溫婉送請柬,痛徹心扉地認錯,一定要說服她參加你們的婚禮。”
楊懷東決然地道:“這不可能。別說我現在很難有機會接近她,就算有這個機會,她也不可能上這個當。”
“那個女人心軟,一定能說服,就看你是否可以拉下那個臉面。”
“她心軟,可年靳城心卻不軟。明知這是一場鴻門宴,他怎麼可能允許他的女人涉險?”楊懷東轉頭看她,嘴角譏誚,“你愛他至深,連這點都不明白?”
“恰恰相反,我就是對他太過了解,纔會計劃這場生死遊戲。”見楊懷東不解地盯着她,曹景雯笑了下,“做爲昔日情敵,他怎麼會允許你如此挑釁,他不會放心溫婉獨自一人前去,但很可能陪同溫婉一起去。前陣子的緋聞事件,對年盛和他個人名譽都有影響,他們夫婦二人去參加你的婚禮,也可以給外界釋放一個信號--你們之間並沒有到水火不容的地步,這對於他的名譽恢復很有益處。”
這麼一說,好像也確實有道理。
“就算他們夫婦肯去,那你要做什麼?”
“那就是我的事了。”曹景雯帶上口罩,臉色又清冷下來,“我不能在這裡留很久,萬一他還派人跟蹤着你,我的身份會暴露。”
女人轉身要走,手臂卻被拉了住,“怎麼了?”
楊懷東勾脣,瘦削的男性臉龐劃過不正經的笑意,“既然都見面了,不重溫舊夢?”
口罩外,漂亮的美眸眯起,帶着憤怒的火焰,“楊懷東!都什麼時候了你惦記着那種事!”
“監獄裡呆了一年,成天跟男人混在一起,你說我不惦記那個還能惦記什麼?”說話間,楊懷東已經不由分說地將她拉來困在懷裡,不顧這是楊夫人的病房,直接粗魯殘暴地吻下來。
曹景雯掙扎反抗,被他不知扯了什麼東西過來捆住了雙腕。護士服的衣襟被直接大力撕開,他吻上那枚小黑痣,邪惡地齒咬,手已經迫不及待伸向自己的腰間,沒動皮帶,卻扯開了褲鏈。
女人眼眸瞪圓,完全不敢置信。
進入時,楊懷東低喘的口氣在她耳邊緩慢吐出,“要我幫你,總得給點甜頭,做完這次,我會去找葉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