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腦子有些懵,顯然還沒進入狀態,這種懵懂怔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年靳誠擁着她上了名貴座駕。
開車的人是雲勁,溫婉想着之前對他放的狠話,再看看此時牽着她的男性大掌,只覺得羞辱的一巴掌狠狠甩在自己臉上。
“年靳誠”她像是猛然醒悟過來什麼,有些急有些慌地喚了聲。
男人依然捏着她柔若無骨的小手,聞言回頭來淺淺一笑,“怎麼了”
她暗暗深吸一口氣,“那個,能不能先不住在一起”
“爲什麼”
“”
“總得給我一個理由。”
她卻找不出像樣的理由。
如若沒有意外,明天這個人安排的醫療團隊就要給母親動手術了,識相的話,今天晚上她應該好好順着這人。
心裡一番掙扎,她又釋然了,“算了,當我沒說。”
男人擁着她用了些力,兩人的身軀立刻緊密地靠在一起,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混着着清爽的男性氣息掠過鼻端,低啞曖昧的語調也送至耳邊。
“我知道你害怕什麼”男人咬着她的耳骨,像是請人間的竊竊私語,“放心,你現在懷孕,又在三個月不穩定期,我就算是再想要,也會忍着。”
臉龐一陣火燒涌上來,溫婉羞得腳趾頭都縮了幾下,眉眼間卻強自鎮定着。
“你不覺得不划算我懷的是雙胎,爲安全起見,恐怕十月懷胎期間你都得忍着--”她轉過頭去,眼底劃過一抹狹促的笑,可嗓音卻柔柔軟軟的真誠,像是替男人操心憂慮,“聽說男人長時間不能那個是很痛苦的,而你好像又是特別重慾的男人--十個月,你不怕”
年靳誠極輕極輕地勾脣笑了,英俊冷貴的臉龐靠近抵着她額頭,嗓音越發惑人,“小東西,你是憑什麼認定我是特別重慾的男人”
溫婉:“”
“那一晚,你還記得多少畫面”
他問的是意大利那一夜。
溫婉皺了皺眉,眉目平靜地看着他,“雖然我答應嫁給你,可你也不要這麼肆無忌憚吧提起那一夜的經歷,想讓我重溫一下你的惡行進而對你更加排斥”
男人繼續笑,低沉的笑聲像是渾厚的鼓點敲在人心頭,讓人心跳亂了節奏,“我以爲,重溫那一夜,你會忍不住愛上我--畢竟,不是所有男人都能有那樣的本事。”
溫婉涼涼地說:“你是想告訴我,你身經百戰閱人無數”不然怎麼練出那樣的本事
“你吃醋”
“怎麼敢。”她笑了下,嗓音軟軟地,“你是金主,我只有服從的份兒。哪怕是婚後,你要繼續出去閱人,我也不能有怨言啊。”
這話說得年靳誠越發高興,“我居然娶了個這個溫柔體貼的小妻子。”頓了頓,炙熱的呼吸在她耳畔停留,“放心吧,你懷着孩子這麼辛苦,我怎麼會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不管你信不信,對於婚姻,我還是很忠誠的。”
忠誠溫婉心裡跳了跳,粉潤的脣瓣輕啓,卻沒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