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洛見兩人相攜着手漸行漸遠,不由氣的直跳腳:“大哥,你攔我做什麼?”
“,平時你胡作非爲我都不管你,但這次不行。(.u首發)”澹臺洛鈞沉聲道,“我不准你對她出手。”
聽了這話,澹臺洛頓時恍然大悟,不由嬌笑一聲道:“原來,大哥你是看上了那個女的?!”
“是又怎麼樣!”澹臺洛鈞哼了一聲。
西狄國民風開放,從不避諱男女****之事,因此兩兄妹並未覺得這樣對話有任何不妥之處。
“那正好,既然大哥看上那個女的,就快些把她抓起來好了,這樣那個男的就是我的了。”澹臺洛接口,語氣輕鬆的好像在挑選貨物一樣。
“雖然那個小姑娘纔不過中級靈力,但那個男既然敢帶她往落天峰去,應該實力不差,你有把握沒有?”澹臺洛鈞微微皺眉。
“笑話,我澹臺洛看上的男人,有哪一個能逃過我的手心?!”澹臺洛頓時張狂地笑起來。
澹臺洛雲在旁邊聽了,忍不住插嘴道:“我們是來捕捉九霄龍天雕的,你們可別本末倒置了!”
“你那麼惦記着那隻鳥,就自己去吧!反正我要去追那個男的!”澹臺洛沒好氣地給了他一記眼刀,一轉身就沿着季婉和鳳天離開的方向追過去。
澹臺洛雲眼底陰鷙一閃而逝:“大哥,你看她……”
“走吧,正好方向一樣,一會追上她以後,你就先去落天峰找到九霄龍天雕的巢穴,等我們把事情處理完畢之後再和你匯合。”澹臺洛鈞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
澹臺洛雲看着他的背影沉默了片刻,也擡腳跟了上去。
……
十幾裡開外。
“他們說什麼,你知道嗎?!”季婉擡手抹去懸浮在眼前的全息圖像,開口問道
小綠的這個偵查技能是她的專屬,整個歸元大陸除她之外就再沒有第二個人能夠使用,當然也就沒有人見過,也難怪澹臺洛鈞三人並不知道自己一開始就處於她的監視之下。
並且她可以通過靈力連接和別人共享這些畫面!
鳳天瞥了她一眼,輕哼一聲:“沒什麼,無聊的話罷了。”
……
沒什麼?!
季婉奇怪地看着他,就算她聽不懂西狄國的語言,但一開始澹臺洛鈞和澹臺洛所表現出的態度也讓她心知肚明瞭個七八分,再聯繫一下剛剛畫面中所顯示的,這三個人逐漸跟隨過來的身影……
明顯就不是“沒什麼”,而是“不想說”吧!
垂眸對上少女一臉怪異的表情,鳳天幽深的眼神很少見地閃爍了兩下,隨後彆扭地伸手揉了揉她的臉蛋,將話題岔開:“你餓不餓?”
季婉好笑地打開他的手,腦海裡迴盪着一個認知
堂堂炎陵國二皇子,居然傲嬌了!?
想不到這人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好吧!
“餓。”季婉很給面子地放棄了追問,淺笑盈盈地回道,“你有帶什麼吃的嗎?該不會又是雪菰丸吧?!”
早上出來的時候沒吃早餐,現在她還真的有點餓。
當然如果是雪菰丸就算了,她可不想完全靠藥物來補充體力。
“不是。”鳳天蹲下來,伸手替她撣了撣褲腳上的灰塵,又不着痕跡地摘下上面沾着的一片草葉,指尖蹦出一簇火苗,將草葉燒成灰燼,然後起身擡眼看了看方向,“來。”
說着拉起她的手轉身偏離了道路的方向,朝着草叢深處走去。
……
幾分鐘後,澹臺洛出現在他們剛剛離開的地方,四下裡張望了一下,氣呼呼地狠狠踢了一下地上的土塊:“好啊,還真有能耐!居然能擺脫我的追蹤術?!”
要知道西狄國多爲遊牧民族,由於經常需要進行遷徙,所以人皆擅長追蹤技術,這也是西狄國不同於其他國家的一大特色。
“是剛纔那個男的。”澹臺洛鈞在後面沉聲道。
澹臺家的追蹤術是以植物爲媒介,輔以施術者一縷靈力,極爲隱蔽,如果靈力等級低於施術者,是絕對不會察覺到的。
那個小姑娘僅僅是中級靈力而已,離澹臺洛差距很遠。
澹臺洛一聽,脣角立時勾起嬌笑:“真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大哥,你快看看他們去哪兒了!”
澹臺洛鈞彎腰撥弄着草叢,眯着眼仔細觀察了一會,擡手篤定地指向鳳天他們離開的方向:“那邊。”
“好。”澹臺洛二話不說,立刻跳下小路緊跟着去了。
澹臺洛鈞回頭看了一眼澹臺洛雲:“你先去落天峰。找到九霄龍天雕的巢穴後用通訊卷軸通知我。”
“……是。”澹臺洛雲掩去眉宇間的陰沉,低低應了一聲,繼續沿着小路向前走去。
……
此時,鳳天拉着季婉緊走慢趕,穿過一片密密麻麻的草叢,又跨過草叢間一條汩汩流淌的小溪,走了大約小半個時辰,眼前出現了一大片滾動的紅雲。
“到了。”鳳天放開她的手,開口道。
季婉微微一愣,這才發現眼前的紅雲居然是一大羣通體火紅的魔獸,有普通的貓那麼大,長相很像現代的火雞,數量極多,一大羣聚集在一起,倒真的和雲團沒什麼兩樣。
“吃這個?”季婉好奇地問,“這是什麼?”
“紅羽雞。”鳳天淡淡一笑,“高級三階的魔獸,肉質十分鮮美,只是需要現殺才能保留最大程度的鮮味,但是性格兇暴,又是羣居,一旦有個體受到襲擊,就會羣起攻之,所以即使在炎陵國皇宮裡,也算得上是很珍稀少見的佳餚。”
連在宮廷裡都算是珍饈的話,看來味道真的不錯。
季婉眼神頓時亮了起來:“怎麼抓?”
“別人得費時費力去抓,你不用。”鳳天擡手揉揉她的髮絲,“你過去直接撿兩隻回來就行了,記得別捏死。”
……
撿兩隻……
季婉默默擦去一頭黑線,舉步向紅羽雞羣走了過去。
就和鳳天所說的一樣,紅羽雞面對她這個不速之客,只是懶洋洋地瞥了兩眼,有的甚至連挪窩都懶得動彈,她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拎了兩隻走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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