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還沒吃飯吧?”徐黛可突然擡起來看着林慎哲。
“在飛機上吃了。”
“錫紙烤出來的晚餐……我去給你煮麪條吧。”
話音一落徐黛可就跑向了廚房,似乎忘果然是自己光着腳丫子。
沒走幾步就被林慎哲從後面抱住纖柔的腰身說:“煮麪條之前能不能把鞋子穿上。”
說話呼出的氣息正對着她光潔的脖子,癢癢的,和心裡一樣。
果然是小別勝新婚,林慎哲離開了幾天再回來,徐黛可發現自己對他的依賴又增加了幾分,看到他大口吃自己煮的麪條,她滿心歡喜的同時還有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林慎哲把筷子放下後對坐在餐桌對面託着腮幫子眼含笑意看着他的徐黛可說:“這幾天還有什麼事情沒在電話裡彙報的?”
徐黛可想了想說:“應該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了。”
“今天晚飯的事情你不打算說說?”
徐黛可撇嘴說:“你怎麼什麼都知道……也難怪,那裡是你的餐廳嘛……”
“不過我聽說你表現還不錯,至少知道反抗了。”
徐黛可說:“我還以爲你會說我沒有按照你的意思,和這些人保持距離呢。”
林慎哲說:“以前你還太笨,現在已經孺子可教。”
“據說你現在是環宇集團最大的股東,大股東居然讓小股東欺負自己的老婆,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林慎哲笑道:“你這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
“差不多吧!我還要提醒你一句,鬥嘴鬥贏的男人最後的結局往往是孤獨終身哦。”
“看來爲了不用孤獨終身,以後你有什麼不對的我都不能說咯。”
“你要明確一點,老婆永遠是對的!”
“好,以後什麼都聽你的,除了牀上!”
“……”
一番激烈的小別勝新婚之後,徐黛可在林慎哲的懷裡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時差的原因還是因爲心裡有事,林慎哲並沒有睡覺,只是靜靜的看着懷裡睡着後均勻呼吸的太太。
張超發來了短信,告訴林慎哲已經查到在復興路餐廳和戴家一起吃飯的人的身份。
根據張超調查的結果得知,寧嘯天是通過珠寶行業的相關人找到了戴家,很可能是和藍寶石項鍊有關係。
看完短信後,林慎哲輕輕的起牀然後拿着手機走到臥室外面給張超打電話問一些具體的細節,最終林慎哲得到了肯定的結論——必定是和藍寶石項鍊有關係。當初戴安南從徐黛可手裡把項鍊騙到手後找珠寶行業的相關人士複製了一條贗品,正因爲如此,A市那些從事珠寶鑑定的人才得知本市竟然有一串上個世紀在倫敦就非常傳奇的一串項鍊。
林慎哲推測出來寧嘯天爲什麼會把戴依諾當成了外甥女,大概就是寧嘯天尋着專家找到戴,戴家的老狐狸戴安南隨機應變,把戴依諾說成是藍寶石項鍊的擁有者,因此寧嘯天才會對這個外甥女呵護備至。
戴依諾啊戴依諾,你沒這個榮華富貴的命就不要學別人冒名頂替!
第二天張超又給林慎哲打電話說戴依諾想要見他,面談。
林慎哲知道她肯定是爲了藍寶石項鍊的事情而來,他心裡冷笑——我林慎哲從來沒有到手的東西再讓出來的習慣。
林慎哲說:“告訴她,週一上班再來找我,週末不要來打擾我。”
張超說:“我也是這樣對戴依諾說的,但是她說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長恆集團現在是環宇最大的股東,她要學會尊重她的老闆。”
在林慎哲在院子裡打電話的時候徐黛可從樓上下來,靠在門邊上看着被陽光曬滿肩膀的林慎哲。
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聽不到他的聲音,但是徐黛可能夠感覺到林慎哲之所以會打這個電話是因爲她,多半是和戴家有關係。
在認識林慎哲之前徐黛可覺得自己是最讓人省心的人,不過自從林慎哲在她身邊之後,她卻變得哪裡都需要人操心。
林慎哲打完電話回頭就看到徐黛可靠在門框的樣子——垂直的長髮隨意地散落在肩上,臉上掛着帶着暖意的微笑。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林慎哲招手示意她走過去。
走到林慎哲跟前,徐黛可說:“你早早的起來我也不敢偷懶呀。又在爲我的事情忙前忙後吧?”
“你猜出來了?”
“現在能讓你上心的事情不就是戴家的事嗎。”
“好吧就算是被你猜對了,不過也不完全是爲了你,長恆集團現在怎麼說也是環宇集團的大股東,我關心一下也是應該的,不是嗎?”
徐黛可微微一笑便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她環顧四周後說:“今天蘭姐沒來嗎?”
“她已經來過了,把早飯準備好之後我就讓她回去了。找她有什麼事嗎?”
徐黛可本來想對林慎哲說出這幾天對的懷疑,不過話到嘴邊又咽回去,她說:“沒事,本來我是想她要是不在的話我就去給你準備早餐。”
林慎哲攬着徐黛可的肩膀說:“走吧,吃早餐去,吃完了陪我去游泳,倒時差。”
“在家裡游泳嗎?”徐黛可看着這天寒地凍的冬天,再看看不遠處的游泳池,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
林慎哲說:“傻瓜,冷我一個人沒事,把你凍着就不好了。我們去室內游泳館,李非凡那個人有個特別的癖好,幾乎每天都要游泳,爲了滿足自己的需求,他經營的會所裡有一個是帶室內游泳池的。我們去哪裡。”
吃過早飯後林慎哲就帶着徐黛可去了李非凡的會所,事先打過招呼,所以會所今天只接待幾個和林慎哲認識的客人。
一開到林慎哲,李非凡就指着他說:“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總算露面了!”
徐黛可並沒有緊緊跟隨林慎哲,她在後面仔細的看會所的裝修環境,用流光溢彩中透着一切藝術氣息,看得徐黛可對會所的主人李非凡產生了些許的好感——原來他並不是一個只會賺錢的高幹子弟,審美觀方面還是高出一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