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漫步走着,都沒有說話。可是卻是這大禹國皇城內的富商之一。早年因爲投資成功,一度成爲首富。在鬱華錚加入平原王府之後,生意上的事情便慢慢下滑。但是卻也足夠幾代人吃穿不愁。
二人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後花園,鬱華錚看着眼前的百花,爲有耐寒的品種開的不錯,其他的花朵已經凋謝。當真是零落成泥碾作塵了。旁邊是一個荷花池,雖然已經沒了荷花的陪襯,可是天上的白雲倒影在池水裡,也是一番別緻的風景。這花園以前倒是沒覺得哪裡不對,今日一看竟然有些熟悉。
“這花園......”屈恆也看着奇怪,說道:“看起來,不知爲何,特別熟悉。”他擰着眉,看着這裡的一草一木。
鬱華錚轉頭看他,眉心也同樣皺起。屈恆竟然也熟悉,這說明什麼?難道她們曾經去過同一個如這花園一樣的地方?可是這又不太可能,據真娘說,她是在鬱府出生長大的,不可能去過西疆。而屈恆是西疆的太子,雖然自小遊歷各國,但是沒道理見過她不認識啊。
她鬱華錚雖然不是什麼文人雅士,可是也算是大禹國的一隻奇葩。奇醜無比,竟然還逼得平原王娶了自己。不是奇葩又是什麼。只要見過她的人,沒有道理不記得自己。而自己也對他沒有印象。這事倒是有點蹊蹺。
不過她可不管這些,誰要是破壞了她的好日子,那便是跟她過不去。前世的事情就應該隨着前世而去,她是鬱華錚,也是藍寧。她只爲自己而活,肆意而活。
“好了,你要是沒什麼事,就走吧。”她有點不耐煩,不知爲何,屈恆總是讓她想起一些不該想的事情,所以從心底裡,她是排斥他的,更不想跟他惹上任何關係。
“可是,你的玉冢怎麼辦?”他看着她手上那隻白的透明的戒指問道。
鬱華錚嘆口氣,說道:“不怎麼辦,我就戴着了。等哪天看膩了,我就砸了它。”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反正東西不是她的。
“都跟你說了,這玉冢不能砸。你砸了,上古蠱蟲就會擴散出來,到時候不要說你,整個大禹國都有滅頂之災。”他認真的說着,絲毫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你是說,這東西會像是細菌傳播似的,擴散啊?”鬱華錚盯着自己手上那隻玉冢,晶瑩剔透,觸手生溫,怎麼看也不像是會害人的東西。
“細菌?”屈恆疑惑的問道:“那是什麼東西?”
鬱華錚擡頭看他,這纔想起來這是古代,當然不知道細菌傳播是什麼意思。“就是你說的蠱蟲啊。”她搪塞過去。
屈恆點了點頭,接着說道:“是啊,所以你不能砸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嫁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