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跋大庭廣衆之下,對一個小書童服軟,還乞求將其墨寶帶回龍淵閣,別說以其欽差大臣的身份,便是那大學士的身份說出這等話,都足矣震驚朝野。
龍淵閣是武朝最神秘之地,傳聞便是武朝玄皇陛下入其內都要焚香沐浴三日,方可進入。從龍淵閣出來之人,不是滿腹經綸的大學士,便是嗜血如命的武朝悍將。
滿朝文武都知道有龍淵閣這個地,但卻沒人去過,而從龍淵閣出來的人,對這龍淵閣內的一切都隻字不提,諱莫如深,便是那玄皇陛下,也彷彿有些避諱這一神秘之地。
讓人迷惑不解的是龍淵閣出來的雖然都是人中之龍鳳,或文或武,或治國安邦,或征戰沙場,但卻很少走出某一位驚才絕豔的曠世高手,震驚朝野,低調的有些可怖。
即便如此,也無人敢輕視這一神秘之地,龍淵閣走出的大大小小的文武朝官,不下數十名,在朝中形成了一股可以影響朝政的力量,若不是玄皇太過英明神武,加上玄功深不可測,這股暗流,只怕已然可以徹底左右朝政,甚至將帝皇的權勢架空。
對於上官跋大學士這一身份,紫衣侯等人到未放在眼裡,但上官跋背後的龍淵閣,則讓諸位侯爺有些忌憚,加上上官跋乃是欽差大臣,身上又有玄皇陛下的榮光,不得正面羞辱,這才兵出奇招,讓陳閒以文鬥這等方式,徹底打壓了上官跋的囂張氣焰,再不敢興風作浪。
紫衣侯對陳閒使了一個眼色,示意見好就收,千萬不要弄得真正的敵對起來,劍拔弩張,反而不美。
陳閒會意,點了點頭,一臉笑意的迎了上去,對着上官跋微微作揖,然後道:“上官大人,你這大學士的官銜,沒有當今聖上的允許,怎麼可以隨意贈人,你我以筆會友,今日我小勝一場,但自古以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若再比將下去,如作畫、音律、天文地理,只怕還是你更勝一籌,這幅字帖,若能被上官大人帶回那龍淵閣,纔是小生的莫大榮幸。”
陳閒這番話,十分得體,大有與上官跋結交之意,這位欽差大臣回過神來,一想也是,當下便欣然點頭,然後道:“小兄弟有驚世之才還罷了,但這等胸襟,實在是讓我這位大學士都有些汗顏,若再與小兄弟斤斤計較,那才真是貽笑大方了。”
隨後二人一番寒暄,討論起了這書法字體之奧妙,相互交流,上官跋越聽越是佩服,甚至有些心驚肉跳,大有勝磨十年磨之感,獲益良多。
以陳閒那積累的無數先閒的書法知識,隨便說幾句,都是
金玉良言,上官跋自然被糊的一愣一愣,對陳閒也是驚爲天人。
美酒美食流水般的呈來,嫵媚動人的舞女與歌姬齊齊上陣,先前多少還有一些緊張壓抑的氣息頓時一掃而空,蕩然無存,餘下的便是那股濃烈的酒香在宴席間飄蕩,隨着一些歌姬舞女主動坐在權貴們的身旁,一股靡浪的氣息開始滋生蔓延。
四位侯爺、城主及欽差大臣這六人自持身份,自然不屑衆目睽睽下與這羣歌姬舞女調情,但有些權貴們過慣了紙醉金迷的日子,酒宴中也經常有這等聚衆荒唐的一幕,當下大過手足之慾,或摸或親,就差最後一步,便可魂登極樂。
陳閒本是花叢老手,風花雪月中御女無數,稱得上是萬花叢中過,可自控到片葉不沾身的境界,但此刻一想自己不過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後輩小子,若不裝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只怕不會被別人看作轉世的聖人,而會當作身體某部分有些殘疾,那可是百口莫辯。
不得已,對主動投懷送抱的一名舞女,也只能裝模作樣的摸上幾把,但心有所思,連這舞女的模樣都沒有細看,但感覺這舞女的肉體實在很有彈性,撫摸起來也很是滑嫩,也算是一個極品尤物了,只怕在牀上的舞蹈更加讓人心醉神迷了。
似乎感覺到小腹一股熱氣升騰起來,瀰漫全身,整個身體也火燙起來,似乎天蠶血脈很渴望自己的肉體與這位舞女交he,說不出的詭異。
陳閒用手將那舞女的下巴一挑,發現此女長相頗爲狐媚,下巴尖尖,雙眸如水,此刻竟然將舌頭伸出,舔着嘴脣,彷彿很**,很需要寵幸一般。
“sao貨,哥的這個肉體還是處男,怎麼能給你,你一看樣子,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折騰過,你這般挑逗於我,無非就是看我這一小書童成了侯爺的義子,想攀龍附鳳,跟着我一起脫離苦海,改變命運。可惜,我暫時沒有收小妾的打算,即便有,也不會是你。但你就這般送上門來讓我蹂躪,不非禮一番,怎麼對得起我當年的綽號:夜場紅牌鬼見愁。”陳閒心中一陣暗罵,右手已經無比老練的鑽入了舞女的上衣之中,開始了美妙的征伐之旅。
觸手可及的,都是白嫩光滑的肌膚,吹彈可破,陳閒嚥了咽口水,五指直接扶搖直上。
“D罩杯,一般般,還算髮育的不錯,經常練舞也有這等傲人的胸部,也算是難能可貴了。”陳閒心中又是一番評頭論足,對這位舞女的身體還算比較滿意。
緊接着,陳閒又馬不停蹄的從高峰上滑下,直接到了那一馬平川的
平坦小腹。
舞女的小腹,幾乎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彈性十足,陳閒幾乎可以想象此女若坐在自己身上瘋狂的搖動時的情形,那種刺激,那種愉悅,必然是美妙異常,每一次扭動,都伴隨着一次重重的撞擊,深深的融合。
正考慮這是否繼續深入時,陳閒不經意一瞥,見紫衣侯對自己招了招手,這才發現四位侯爺,城主司馬相如及上官跋相繼起身,似乎準備在這酒宴進入**時抽身而退,自然是有大事商量,侯爺叫上自己,實在是器重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舞女剛剛爬起身來,一旁窺視已久的一位商賈已然餓虎撲食,將她按到在地,那隻肥大的手掌已然去扯舞女的褲,一場大戰,即將拉開序幕。
似乎覺察到了什麼,陳閒尾隨在紫衣侯的身後,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恰巧看到那個大腹便便的商人正欲霸王硬上弓,而舞女的眼角滑出了一滴晶瑩的淚珠。
“夜場無真愛,這肉林中,應該也不會例外。”陳閒嘴角浮現出一絲輕蔑的笑容,與舞女的眼神一觸碰,便扭頭繼續前行。
似乎被陳閒這一絲輕蔑的眼神所傷,舞女突然爆發了,一腳狠狠的踹在了那胖子的xiati處。
肥豬一般的商人哀嚎着,翻滾着,捂着xiati,醜態畢露。
“哪怕我下一刻會被燒死,也不屑你這等曾經的下人家丁,如今的紈絝弟子的譏諷和憐憫。”舞女恨恨的盯着陳閒。
“你叫什麼名字?”陳閒走了回去,饒有興趣的看着衣衫不整的舞女,然後問了一句。
“小蝶!”舞女咬牙切齒的道。
此時那個富商已然站起身來,指着舞女的便罵咧道:“老子gan你,是給你面子,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竟然還敢反抗,今日不將你弄死,我就不姓吳!”
“義父,這個叫做小蝶的舞女,我要了。”陳閒轉頭對着紫衣侯說道。
“侯爺,你們無雙城的富商真是膽大妄爲啊,對侯爺你府邸中的人都喊打喊殺,真是讓我有些意外啊。”一旁的上官跋皮笑肉不笑的譏諷道。
紫衣侯陰沉着臉,冷聲道:“吳培福,給你一夜的時間搬家,明天不要讓我在無雙城看到你。”
那叫做吳培福的胖子富商,表情說不出的怪異,想辯解,想罵,都最後沒有吭聲,然後灰溜溜的跑路了,消失在夜幕之中。
“小蝶,我記住了你了,別忘了,你日後就是我的人了。”丟下這句話,陳閒尾隨着紫衣侯等人,揚長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