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欲所控

妒夫,和離吧

日落時分,英霽受了傳話走出營帳。

外面站着個瘦弱的年輕人,一身鬆垮垮掛在身上的短打,帶着污跡的褲子,半舊的草履,下巴微揚,臉上含着笑,帶着一副流氣。並非他家中小廝,也非相識之人。

“你是……”家外下短。

年輕人看着他的笑深了一些,露出嘴角深深的幾道褶皺:“你便是英霽?有人讓我給你捎個口信,讓你天黑之後往這軍營前的樹林旁邊去見一個人。”

“你是誰,那讓你捎口信的人又是誰?”英霽看着眼前的人,滿腹猜疑。

“這你別管,反正到時候去就是了。”年輕人並不屑回答。

英霽平靜道:“軍中有禁令,我並不能隨時出軍營,所以,有什麼事你還是現在說吧。”

年輕看着他露出明顯的不悅來,然後不耐道:“不去就不去唄,你可別後悔。讓我捎口信的人說你不去會後悔一輩子的,嘿嘿,她還讓我給你說,樹林裡你想要的女人在等你。”

“什麼?”英霽一愣,立刻問:“什麼女人?”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年輕人看出他的擔心來,又笑了一聲,這才轉身離開。

英霽看着他的背影,只覺得他走起路來也是八字撇開身子一歪一歪兩邊搖晃着,就像市井混混一樣,這樣的人,是什麼人才會讓他來帶信?那所謂的“想要的女人”又是什麼意思?

心裡不由自主地想起沐景來,看一眼遠處的樹林,眉頭不禁緩緩皺起來。

入夜,軍營一片寂靜,彎彎的月亮掛在天空,四周星辰密佈,蛐蛐在地裡的叫聲此起彼伏,一陣蓋過一陣。

趙曄在營帳後的青草地上躺下來,枕起雙臂看向天空。

他不能回去,本以爲,她會過來。

入夏後一天比一天熱,她就不能再給他送兩件薄衫過來嗎?就不能送兩雙鞋過來嗎?那夜裡……明明是熱情的,可三四天的時間裡她都沒有過來一趟。

他以爲……他們已經講和了。

難道是因爲採心的事?她爲此生氣,所以不願來見他?是了,那天夜裡他應該告訴她他什麼都沒做,只是做樣子氣她的。

歪了頭有些懊惱地閉上眼,再睜開時眼前竟閃過一抹人影。

他猛地一驚,立刻握緊了身邊的長槍,趁前面的人被帳篷所擋時倏地從地上起身,極快地躲在了身旁的帳篷後。

若是在邊塞的軍營,此刻他已經開口喊人了,但因只是在訓練,所以他並沒有立刻出聲。

他自己也曾在夜裡偷偷跑出去過,興許眼前之人也是和他差不多的緣由,雖有此可能,卻也不能掉以輕心,他沒喊,但看着人影的路線追了上去。

在人影躲開夜巡之人的視線來到柵欄圍着的圍欄旁時,月光投到他臉上,趙曄赫然發現那竟是英霽。

英霽,他要偷跑出軍營,爲何?

英霽手上也拿着長槍,退開幾步後撐了長槍飛身一躍就躍出了圍欄,往東邊而去。

親眼見到英霽偷跑出營,他不能輕率地大喝,也無法就這樣置之不理,畢竟這是軍營。趙曄遲疑半晌,隨後也躍出了圍欄。

馬車內,沐景雖已清醒,卻是渾身無力,費了全力,也就能微微擡起胳膊。她知道自己一直睡着,在天黑才醒了過來,沒想到才一醒,身邊又給她餵了一粒藥丸,她不知道那藥丸是什麼,但吃下後,身體就開始與初時不同慢慢起了變化。

心跳加快,全身發燙,心中也開始屢屢想起曾與趙曄同眠的夜晚來……那感覺,其實再熟悉不過,就是心起**的時候。

夜靜靜的,馬車內一片漆黑,那些人喂她吃過藥後就離開了,她明白,此時周圍就自己一個人,也明白,他們好像並沒有對自己說什麼,自然……無力動彈的她,也並不能確定自己的感覺。

那幾人,到底是要做什麼?截了他們的馬車,給她吃了藥,又放她一個人在這裡……隱隱約約,她記得那些人的話,似乎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

拿了什麼人的錢財,替什麼人辦事?

身體仍是沒力氣動,也越來越熱,能聽見自己一下連着一下急促的呼吸聲,能感覺自己體內慢慢蔓延的火苗,以腹下爲火源,燒至胸口,燒至頸上,燒至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

身下的硬木板似乎都不再是木板,而是記憶中那強壯的身軀,他的燙貼着她的燙,他的氣息環繞着她的氣息……她撫着他的身軀,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在不聽使喚地朝他吶喊,朝他貼靠,不知是要將他完全擁入懷中,還是要將自己完全融入他。

“嗯……”

一陣**蝕骨的輕吟傳來耳中,她的思緒漸漸又有些清明起來。

這是馬車……她一個人在黑夜裡的馬車中,就在能看見趙曄軍營的地方,她被人迷倒了……還有,她吃了藥,吃了極可怕,極可怕的藥,不知將迎接她的將會是什麼……

清明只是一瞬,下一刻,周身的一片黑成了一片紅,猶如她的新房,她躺在他懷中,大紅紗帳在眼前輕晃……

身體,真的好熱……

英霽來到樹林旁,一眼就看到遠處一樣方形黑影,緩步過去,這才發現竟是一輛馬車。

一匹馬,一輛大馬車,沒有車伕,也沒有其他。

他慢慢朝馬車靠近,在車簾前站了片刻,然後猛地挑開車簾。

月光下,隱隱能看到裡面似乎有人,就在他疑心時,一陣細細的呻|吟傳入耳中。那聲音柔媚嬌弱,只是一聲就能讓人酥了骨頭。

他一愣,同時也大驚。

這聲音,他聽出來了,正是沐景!。

裡面的人又吟了一聲,伴隨着這呻|吟同時發出的,還有陣陣急促的呼吸。

她怎麼了?

“阿景?”英霽輕喚了一聲,裡面並沒有回答。

想到那給他傳信,明顯沒做什麼正經事的男人,英霽立刻上車,蹲在車上伸手探向她身體。

“阿景,是你嗎,你怎麼了?”

她的手立刻抓住他置在他肩頭的手,握着,然後拿到了自己頸上,讓她手背貼着她的頸。

他觸到了她身上的滾燙,還有她頸上的細汗。似乎她太熱,所以拿了他的手至頸間試圖涼快一些。

“阿景?”英霽不知此時的情況到底該如何面對。

“救我……”她喘息着,聲音低得幾不可聞,然後握了他的手往下移,按在了自己胸脯上。

“救我……求你……”

“你……”

他的手被她握着,被她按在她的身體上緩緩揉動。

溫暖,豐盈與柔軟充實着他的手掌,他甚至……甚至隔着衣料,觸到了那凸起的一點。

“嗯……”

她再次沉吟,似乎滿足,又似乎不滿,就像她說的,求他……

那一記得,他胸口似被燃起熊熊大火般發起燙來,又似乎火山噴發一樣一發不可收拾,熱流從胸口溢處,頃刻間涌遍全身。

不知前因,不知後果,但面前,是確確實實的她。

一瞬間,他心中升起了一股希望:他知道,趙曄納了妾,與她關係也冷淡下來,雖然趙曄說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但,但如果她的身體再不只屬於他呢?

他那樣看不慣一絲污點的人,是不會忍得下的,那個時候,他是不是會休妻?

而他英霽,他英霽不怕娶一個二嫁的女人,反正,反正英家的名聲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他也不想再考慮那麼多。

“阿景……”

他輕聲喚她。她的身體不安地動着,氣息仍是急促沉重,將他的手抓着不放,甚至試圖將那手從衣襟處探進去。

細汗,從他額上滲出來。

掙扎的每一分每一刻,都那樣難受,那樣煎熬,每掙扎一分,心裡叫“不”的聲音就小上一分,終於至滿胸滿懷都是擁她入懷的激動。

手不由自主地慢慢收攏,握住她在他掌中的柔軟。

“嗯……”

她又哼了一聲,透着滿意,透着鼓勵。

這足以讓他擊退最後一絲隱忍。

他伸手攬住她的肩將她抱起,猛地貼上她的臉,然後尋到她的脣。

帶着熱的芬芳之氣從她脣間吐出,撲在他臉上。他貼上她脣瓣,舔舐那其間的絲絲火熱與柔軟,不由自主,滿足地閉上眼。

無數次無數次,憶起曾經的相觸,無數次無數次,在午夜看着頭頂發呆,然後想起同一個城池下另一個房間可能發生着的事,心如刀絞。

沒想到會有這一刻,沒想到會再將她摟在懷中的這一刻。

他從她脣瓣離開,吻緩緩移下,將她帶着細汗,帶着滾燙,帶着微香的細緻肌膚納入口中。她在他懷中,溫軟的身體似乎隨時會融化,他緊緊抱着她,恨不能將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緊緊貼着自己,恨不能將她收入懷中,融入身體裡,再也不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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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仍然是……儘量寫……

這是我碰到的最難結的局……不知道爲什麼每一句話都那麼難寫,親們體諒,體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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