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莎接過名片,看到上面黑色的名片上印着三個燙金大字:“衛堯珏”,職位是海莎航空公司CEO。
怎麼會這麼巧……
她驚訝了一會兒,便恢復了正常。
“您最近在國內吧,我也不太能確定樑爽什麼時候醒。還有您和樑爽是舊識麼?”
衛堯珏點點頭,“我最近不出國辦公,我和樑先生有過幾面之緣。”
如此,便沒了疑慮與擔憂。
既然是樑爽認識的人,那麼就不怕他跑了。
不是錦莎太小心眼,只是這種事兒就是要防備一點。
收好衛堯珏的名片,目送他離開,錦莎就回到了樑爽的病房。
躺在病牀上的樑爽頭上包裹着白色的紗布,俊臉十分蒼白,好似沒有了血色。
平日裡拽的要命的人,如今慘兮兮的躺在病牀上。如果不是她在這裡,估計這病房空落落的清靜。
這一會兒,錦莎只是在心疼樑爽,她不敢設想樑爽醒後看到她該是怎樣的表情。
會不會罵她賤?
明明說好不再見的,可是她卻主動出現在他面前。
希望樑爽能給她留點面子,讓她好好的離開。
錦莎趴在樑爽的牀沿,不多久便昏沉的睡了過去。
醒來是因爲聽到老太太的呼聲,同時額頭上還有一個冰涼的手掌……
“莎莎,你自己還發着燒,怎麼還守在樑爽身邊?!”老太太的聲音又急又大。
錦莎迷糊的睜開眼睛,看到牀上安睡的樑爽,她對老太太示意小聲點,而後才說:“奶奶,我沒事的,已經燒好幾天了,就這樣的,一直沒好。”
“什麼?燒好幾天了?那更嚴重了,我去給妮叫醫生,你就在這間病房住下吧。”老太太被錦莎的話嚇得不輕,身體健康又開不得玩笑,燒好幾天就更得注意。
她吩咐身後的管家安排爲錦莎看病的醫生,便坐在樑爽病牀的牀沿,看到牀上虛弱的人,老太太的眼睛裡泛出了水光。
老太太的確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平日裡打理有致的頭髮,如今多了幾縷像雜草一樣豎起來。
那麼愛乾淨的人,鞋背上的腳印都顧不得擦拭。
可見,她又多麼疼愛這個孫子。
“奶奶,你放心好了,樑爽的傷勢不重的,醫生也說明天大概就會醒。還有那個撞到樑爽的人留下了聯繫方式,我不知道您認不認識,他也是做航空工作的人,是海莎航空的CEO,我問過他,她和樑爽認識的。還有樑爽住院發的費用,也都是他送的。”
老太太聽到後,頓了頓,“海莎的ceo,是個姓衛的年輕小夥嗎?”
錦莎點點頭,又自己收藏好的名片遞給她。
老太太看了眼,沒說話又把名片歸還給了錦莎。
“我們樑爽這輩子都沒有流這麼多血,也不知道怕不怕。小時候撞破額頭流血了,他都以爲自己是要死了。現在長大了,什麼都不願意說,只會讓我們擔心。”
這說的應該是所有家長的心裡話,孩子長大了,都是報喜不報憂的。
他們這些家長真的想關心孩子,都沒個下手點。
老太太又看了會兒樑爽,纔將注意力放到錦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