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期特效。”蕭讓說。
卿以尋一愣：“這些你打算自己來弄？”
“是打算用織夢者的團隊自己做。”蕭讓微微一笑：“目前國內那些用在電影上的特效我還看不上。”
卿以尋目光復雜了，她知道後期製作這些特效要花上多少時間和精力，爲了替她宣傳，花費這麼多時間，值得嗎？
蕭讓沒注意到她的異常，繼續說：“後期製作大概需要半個月，我會用上織夢者最精銳的後期製作團隊，現在我心裡已經有個大致的模型了，後面實施起來應該不難，你好好想想，放出這條資源的微博該由誰來發。”
話說完還一會兒都沒得到迴應，蕭讓擡起頭，卻見卿以尋一臉複雜神色的看着他，抿着脣不說話。
蕭讓失笑：“怎麼了？”
卿以尋腦袋靠在他肩膀上，聲音悶悶的：“蕭讓，怎麼辦？我覺得自己欠你的越來越多，現在用一千萬根本還不完。”
蕭讓聞言笑了：“是，一千萬確實還不完，可你這個人的製造價值遠遠超過一千萬，所以，想還債，就把你這個人抵押給我吧，期限是一輩子。”
卿以尋捶了他一下：“別鬧，我說認真的呢！”
“我也說認真的。”蕭讓漸漸斂起笑容：“別人都說最好的愛情和相處模式是平等，互不相欠，可我不這麼覺得，我要爲你做很多很多事，讓你覺得虧欠我，這樣你就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了。”
“……”卿以尋嘟囔了一句：“心機婊！”
“你該感到榮幸，換了別人我還不願意花費這個心思去留住。”
“哼哼。”卿以尋像只小狗一樣：“別忙了，快去洗澡吧，你今天也累了一天。”
“恩，好。”
蕭讓起身進了浴室，卿以尋抱着膝蓋坐在沙發上，心裡百味陳雜。
沒有虧欠就沒有牽連，蕭讓說想用讓她心懷愧疚和虧欠這種方法來留住她，可他不知道，她最不願意的就是欠別人東西，即使這個人是他也不行，因爲，一旦有所虧欠，那在很多事上，她永遠無法用平等的目光來看待。
第二天照例起得很早，也許是記掛着拍戲的事，卿以尋沒有發起牀氣，但心裡習慣性的覺得不滿，所以一早上臉都是陰沉沉的。
這種表現在葉初夏和向雲菲上門來接她時尤爲明顯。
蕭讓照例要先去一趟公司，三人一起出門，上了車，剛坐定，葉初夏就遞過來一瓶酸奶：“以尋，來喝點東西。”
卿以尋接過，但是沒有喝。
“怎麼了？”葉初夏擔心的問：“你是不是不舒服？”
卿以尋搖搖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有點累。”
“那你現在休息一下，從這裡去片場還要半個多小時呢。”葉初夏說。
卿以尋扭頭看向窗外，時間太早，太陽還沒出來，街道上也是冷冷清清的，幾個環衛工人正在打掃街道衛生，她看了一會兒，搖搖頭，拿出手機刷微博：“不用了。”
反正這樣的日子也只有這幾天而已，熬過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