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弟你來了。”宋啓天站起身。“是我要欺負她嗎?這黑鍋我背的冤啊!”他故作委屈。
“得了吧!這麼多資料誰兩天能看完啊?”何以安坐在了宋啓文的椅子上翹着二郎腿道。
“咕嚕……”我摸摸餓扁的肚子,由於早上起的晚沒來得及吃早餐,這還不到中午肚子就開始革命了。
何以安看看我的肚子,我摸摸劉海不好意思笑了笑。
“宋總借你的秘書用下,下午還你。”何以安起身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走。“你別說話,跟我走。”何以安小聲在我耳邊說。
“喂!你幹嘛啊?我還有工作呢?”出了新起點辦公大樓,我大聲道。
“什麼工作?就那些無聊的資料啊,下午再看。”他把我塞進車裡。“早飯是不是又沒吃,我帶你去吃飯。”
何以安帶我來的是一箇中檔西餐廳,他紳士的爲我拉開座位,“怎麼不喜歡嗎?”他見我站在那裡沒有動,說道。
“呃!不是。”我坐下。我一直覺得我上不了大臺面,路邊攤大排檔纔是我應該去的地方,習慣了廉價的喧譁這種高貴的寧靜有點接受不了。
“想吃什麼自己點。”何以安推給我一份菜單。
“想吃牛肉拉麪,呵呵開玩笑啦。”我吐吐舌頭:“來份黑麥麪包,和牛肉濃湯。”
“你不吃嗎?”我見他合上了菜單。
“吃!大灰狼等小紅帽吃飽了再吃。”
他坐在椅子上看得我心裡發怵:“別鬧!”瞪他一眼,那天那樣說只是權宜之計,沒想到他聽心裡去了:“我那天只是答應不離開你,可沒答應別的什麼。”
“我也沒說你答應了我別的什麼。”他雙眼微眯,如同一個獵人望着自己的獵物。
“麪包很好吃。”我叉開話題。
何以安看着對面狼吞虎嚥的廖安安,還想逃?他想要的就從來沒有得不到的,她只能屬於他何以安。
回到公司,還不到上班時間,邵靜打電話告訴我她在辦公樓下的咖啡廳。來到咖啡廳我看到邵靜正低頭看着文件,她真的很用心的在做這個工作。
“哎呦!不好意思,把咖啡撒到你身上了。”
中分波浪發,長長的水晶耳墜閃閃發光,緊身紅裙包裹着曲線玲瓏的身材,我盯着眼前這個人,她是故意撞到我身上的。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小心?我看你就是故意的。”邵靜幫我擦着身上的咖啡,打抱不平的說。
“邵靜我沒事!”
“廖安安剛纔送你來的是萬躍的何總吧!何以安和夏嫣然已經結婚這是A市衆所周知的事情,呵呵……我好心提醒你別做人家的小三。”她笑的花枝亂顫。
咖啡廳裡的人齊刷刷向我投來異樣的眼光,我看着她很眼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應該也是新起點的員工,與她毫無過節,她是故意來找我麻煩的,這裡大多是新起點的員工,我改反駁還是以靜制動,我在心裡飛快的盤算着。
“她不是小三,她是我和以安的好朋友。”夏嫣然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了咖啡廳。
夏嫣然的適時出現解決了我衆目睽睽下左右爲難的尷尬局面,她這麼一說,我和何以安的關係算是清楚了,我對她感激的笑了笑。
“是何夫人啊!剛纔看到何總送她回來,我這人比較八卦好奇問問而已,沒別的意思,祝你們玩的愉快,拜拜。”說完扭着水蛇腰走了。
夏嫣然親暱的摟住我的胳膊:“安安你別搭理她,誠心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就是就是!”邵靜附和。
“沒事!我們去喝咖啡。”我向邵靜之前的座位走去:“嫣然你要喝什麼?我請客。”我邊走邊道。
“哎呀!安安如果你是爲了感謝我幫你解圍真的不用,你和以安現在不就是朋友嗎?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還有事情!拜拜,下次請你吃飯。”
“好,再見。”我沒再挽留她。今天這一切,她的目的就是爲了讓我和何以安劃清界限,小曉說的對,她心機的確很重,不管怎樣她的目的是達到了。
“小曉你和那個何總是朋友啊?聽說咱們新起點要被他收購了,到時候你可要多說說我的好話。”
何以安要收購新起點,這條消息把我的腦袋炸的一團糟,宋啓文找我多半是他的緣由。
下午我被宋啓文指派去萬躍和何以安商量交接事宜。
辦公室,何以安一雙眼諱莫如深,我低頭看地面,和他見一次面,就增加一次逃離的想法,就好似好和他見面是在做一件傷天害理的事情。
“何總我對新起點一無所知,請您找別人來交接好嗎?”我鼓足勇氣擡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