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曉手向一側指着,順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何瀟正對着我們笑,而何以安正在那裡優雅的品着咖啡,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這句詞闖進腦海。
“歐陽景澤出來了。”小曉小聲道。
回頭看向蛋糕房門口,歐陽景澤戴着墨鏡正在下臺階,走到馬路邊,警惕的左右看看,攔下一輛出租車走了。
歐陽景澤走後沒多久,成甲也出來了。
從包裡拿出錢放到桌上,“小曉走,咱們跟上他。”
出咖啡廳,何以安開車停到我們身邊。
“快上車。”何瀟搖下車窗,招呼我們。
“你們也在調查成甲?”剛纔就看到何瀟一直盯着蛋糕房門口看,進到車裡坐好後我問。
何以安、何瀟都沒有回答,車子發動,不遠不近的在那輛出租車後邊跟着,到了一片居民房,成甲下車,搖晃着身子進了一個衚衕。
下車尾隨成甲,很快成甲進了一個院子,那應該是他的住處,悄悄開門進去,扒着窗戶看到成甲正在裡邊收拾衣服,看來他是要離開A市。
“我們應該怎麼做?”小曉在窗下蹲着小聲道。
成甲是指證歐陽景澤的重要證人,不能讓他逃了,想了想道:“我們直接進去。”
小曉點點頭。
“你們女人能做什麼?這個拿着。”何以安塞到我手裡一個錄音器,起身和何瀟去了屋內。
突然有人闖進,剛收拾好包想要離開的成甲一驚,雙手把包放在背後:“你們是誰?”他自認外邊得罪的人不少,但這一前一後兩個人,其中一個靠前的帶着渾然天成的氣勢,讓他有一種壓迫感。另一個,雙眼帶着笑意,在後邊手撐門,把他的去路堵得死死的,這兩個外表氣勢不凡的人他壓根沒見過。
何瀟露出蠱惑的笑:“我們是來送你上路的。
送他上路,噗通手裡的包掉在地上,成甲身上驚出一層汗,莫非是歐陽景澤,從他認識的人裡,能請得起這種殺手的也就只有他了。
“你們不要過來,要多少錢我都給。”他慌亂的從衣服內側掏出幾張鈔票。
切,何瀟雙手環胸靠在門上,一臉不屑。
“不夠是不是?我還有。”他拿出今天歐陽景澤剛給的銀行卡,“這卡里有五百萬,我把卡給你們,只要放我走,到了安全地點,我就把密碼給你們,怎麼樣?”天下沒有不貪財的人,五百萬這是多大的誘huò,自己當初就因爲這五百萬,才下狠心幫助了歐陽景澤,只要能逃走,那五百萬給不給就他說了算了。
何以安搬一個凳子雙腿交疊坐在成甲對面:“回答我幾個問題,放你走。”
逃走有望,成甲點點。
“爲什麼要殺人?”
成甲眼睛向下,他在新聞上看過,有乾冰放在冰箱裡出事的,當時歐陽景澤來定蛋糕,要了大量乾冰,因爲已經是秋末,氣溫下降,乾冰已經用不到,但是歐陽景澤偷偷塞給他大把鈔票,因爲賭博欠了一屁股債,他也就答應了,送貨上門那天,他沒有叮囑那個女孩乾冰不能放冰箱了,第二天那個女孩就死了,他才知道,歐陽景澤是要殺人。
“你最好實話實說。”成甲在思考,顯然他想撒謊。
成甲看向何以安,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不好騙:“我知道乾冰放在冰箱會出事,但我不知道歐陽先生要殺人。”
“歐陽先生……他是誰?”
“他是景天集團總裁的弟弟,歐陽景澤,雖然他當天帶了眼鏡,但是他走的匆忙錢包忘在了櫃檯,收銀員小張跑去還給他,見到了他的真面目,回來她告訴我他是歐陽景澤。”成甲邊回憶邊說道。
“歐陽景澤爲什麼要殺她女朋友?”何以安繼續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