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喬司南這種沉默,樑安月這個時候放炮是不會說什麼,她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此刻這個男人的吃驚,說白了也不過就是因爲自己平常極少說出的原因吧。
“是不是想我了。”不知道到底過去了多久,喬司南非常不正經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不知道的還以爲這個男人在調戲良家婦女呢,聽着非常不舒服。
對於喬司南這句話,樑安月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這對於樑安月來說,喬司南是第一次這麼不正經,所以的話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來不來。”樑安月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喬司南,只能夠這麼肯定的說了一句,也算是讓喬司南不要繼續在這個問題上面糾結下去吧。
果然是結果讓人大吃一驚,喬司南傳來了一陣低低的笑容,他就是想要讓樑安月這個樣子,偶爾這個樣子逗逗她也是可以得嘛,反正這就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樂趣。
“看看行程,有時間就去。”到了最後,喬司南還是變得認真起來。雖然說這是樑安月第一次主動的邀請他,但是再怎麼樣他都不可以這麼過分,只是偶爾這麼逗一下就好,畢竟他明白什麼叫適可而止。
“那就這樣。”說完之後,樑安月沒有任何猶豫掛了電話,她覺得如今他們兩個人這個樣子很好,哪怕沒有什麼話說,可是可以互相陪伴着對方,這已經足夠好。
只是樑安月或許沒有想到,今天上午也不過是她最悠閒的一個上午罷了,畢竟身邊還有一個叫白舉的男人非常得煩人,她自己又怎麼可能會想到如今自己的麻煩剛剛來。
她坐在那裡安穩的喝完了咖啡,然後在休息了一下以後這才離開。她自己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是不知不覺當中,自己竟然走到了酒店門口。
她笑了,看來天意就是想讓她回到酒店去休息。當然了她是不會有任何的拒絕,直接上樓,然後叫了一份東西,雖說剛吃完早餐沒有多久,貌似自己消化比較快。
不得不說,這家酒店的效率還是非常的快,才半個小時左右,樑安月就已經坐到了餐桌上吃着東西,非常的悠閒。
她沒有想要去問演唱會的情況,雖然說對於工作是非常的認真,可是隻要一想到對方是白舉。完全提不起任何興趣,算了,既然如此所有的事情還是直接交給莫安去處理的好。
她本來以爲這頓飯自己可以吃的非常的安穩,可是煩人精還是來了,這是樑安月不管怎麼樣都沒有想到的。
“哈嘍。”聽到敲門聲,樑安月雖然說有一點疑惑,可是還是去開門,她以爲是莫安或者是韋德他們二人,如果知道是白舉絕對不會去開門。
“有事?”既然已經把門打開,樑安月根本不可能再一次把門關上的,所以這時候的話只能夠站在門口,以一個主人的方式看着這個男人,同時也是希望這個男人能夠有一點眼力勁纔好吧。
“不要這麼冷漠嘛,好歹也要讓我進去吧。”看到樑安月這個樣子,白舉雖然覺得是已經習慣,可是這個時候她還是隻能夠裝作非常可憐的樣子,雖然覺得肯定是沒有什麼用的,但是還是要嘗試一下。
是的,對於這種辦法,對樑安月來說沒有任何用處,樑安月如果是這麼善良的話,只怕對於很多的事情都會發生改變了吧。
聽到這句話,本來樑安月是真的不想讓這個男人進來,只是他們兩個人就這麼站在門口說話,貌似也沒有那麼合適,樑安月一個轉身,直接走了進來。
看到樑安月突然間變得有人性起來,這是白舉怎麼樣都沒有想到。原本他自己也不過就是說說玩玩,再說了要是這個女人實在說不通,她都打算直接用強的。
“哎呦,在吃東西呢,看來我來的真是時候,剛好我還沒有吃東西。”白舉剛進去,一眼就看到了在餐桌上面還擺放着食物,他自己還真的一點都不會客氣。
聽到白舉說了這麼一句話,樑安月還來不及說什麼,就看到這個男人馬上坐在了剛纔她坐過的位置,然後拿起她剛纔用過的伴侶,直接吃起來東西。
對於白舉的這個舉動,樑安月只是感覺到頭疼,貌似他們兩個人好像還沒有熟悉到這種地步吧,這麼做真的合適嗎?
“還真的不拿自己當外人。”這個時候,樑安月直接坐到了白舉對面,看着這個男人吃東西享受的模樣,她已經不想再說什麼,只是這時候還是會冷冷的說一句。
她自己是有潔癖的,她沒有辦法想象這個男人到底是那麼心安理得用着自己用的東西,還吃的那麼開心。
當然了,有些事情還是要看人的吧,如果對方是喬司南或者自己兒子的話,她不會把潔癖用在他們身上,僅僅這一個舉動,已經足夠說明了一些問題。
“在食物面前,還需要什麼客氣。”有的時候不得不說這個白舉真的是非常得蠢,應該說是裝的吧,他又怎麼可能會猜不到樑安月話裡的意思到底是什麼,只是不想往深處想罷了。
樑安月已經不想再說什麼,反而看着這個男人在這裡吃的狼吞虎嚥,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多少年沒有吃過飯了一樣。
白舉心理也是屬於非常堅強,他就這麼在樑安月的注視之下吃完了東西,然後非常優雅的拿起了在餐桌上面的紙巾,搽乾淨了手和嘴以後,這才重新看着樑安月。
“你怎麼不吃。”這時候,他纔想起了樑安月,才故意的問了這麼一句他怎麼不吃,有的時候都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臉皮怎麼會是那麼的厚,居然可以問出這麼一句話。
“沒胃口。”聽到這個男人這麼問,樑安月只是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哪怕她在怎麼餓,這個時候也已經不會再說任何的藉口。
看着樑安月這種冷漠的樣子,白舉只是無奈的聳聳肩,自己也不在說什麼,當然了他自己知道自己吃了她的東西,自己是沒有任何理的,所以也不會說什麼。
“吃飽了?”看到這個男人如此悠閒的坐在這裡的時候,樑安月這才坐直身體,看着白舉冷冷的說了這麼一句,可見這時候樑安月的忍耐力是已經到了盡頭。
“你都不吃,沒辦法這些東西只能夠我吃了。”白舉說的非常無可奈何,如同他做了一件非常偉大的事情一般,也不知道他到底哪裡來的這種話語的勇氣。
“那你還有什麼事情?”對於白舉,樑安月算是明白過來,絕對不能夠生氣,說白了生氣氣的也不過是自己罷了,然而這個男人完全是沒事人一樣,完全不覺得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有啊,我就是因爲沒事情,所以纔要來找你啊。”看着樑安月,白舉如同一個小孩子一般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我很忙,沒工夫搭理你。”樑安月看了白舉一眼,然後冷冷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以後,直接站起來就要去自己牀邊拿起電腦,畢竟還有一些東西要處理。
看到樑安月站起來,白舉當然也是跟着一起的,他今天確實是沒有什麼事情,說白了就是想要看一眼這個女人罷了,如今既然已經見到了,當然是不可能在離開。
其實樑安月這個時候自己也是沒有什麼事情,只是今天白天當然也是不可能一直在酒店呆着什麼事情都不做吧,既然如此還不如看一下演唱會要演唱的曲目和一些曲子的改編,打發一些時間也是好的。
“忙什麼?”看到樑安月打開電腦,白舉馬上走過去,這纔看到原來她不過是在爲明天做準備罷了,這不僅讓白舉心裡面有一點小小的心動。
說到對樑安月的喜歡,更多的還是一種欣賞吧,特別是欣賞她對事情的那種態度,絕對是非常認真乾脆,和她合作絕對非常過癮,這也是爲什麼他要和樑安月合作的原因。
“一直沒有問你,你對明天有什麼意見或者看法?”對於這一次合作的曲目,全部都是他和莫安韋德三個人協商得來的,一直還不知道樑安月到底是一種什麼樣子的看法,如今既然兩個人在一起,就順便問出來。
“沒意見。”對於莫安辦事情她非常放心,這是她第一次看到演唱的曲目,但是她也是非常得滿意,當然不會有任何的意見。
只是當她看到了那個曲目的時候,眉頭一皺。沒錯,這個曲目就是她得到金曲獎的時候那首歌,除了在那個人面前唱過之外,除了爲了紀念兩個人之外,就再也沒有唱過這首歌,如今她心裡不由的千迴百轉。
只是樑安月原本覺得對於莫安他們私自和白舉合作的事情,他可以不追究,只是對於這首歌,他們絕對是太過分,難道他們不知道這對於自己意味着什麼嘛?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看到樑安月突然間眉頭一皺,白舉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一看樑安月的電腦,看到了那個名字之後,嘴角笑了一下。
“這首歌啊,是我讓加的。”白舉明明知道此刻的樑安月在生氣,可是他還是不怕死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然後直接坐在了樑安月的身邊,真的是不怕樑安月把他給掐死。
果然,因爲白舉的這句話,樑安月的臉徹底的黑了下來,她原本是莫安讓的,誰知道如今這個罪魁禍首主動的說了出來。
她就不明白,她已經把話說的這麼清楚明白,這個男人還在這裡死燦爛打到底有什麼意義?還是說到最後一定會有結果呢?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不會唱這首歌?”樑安月直接合上電話,語氣比之前還要冰冷,直接的說了這麼一句,到了這個時候,她也覺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最大,這個男人最好不要再招惹自己。
“這不太好吧,歌曲已經公佈出去。”就是因爲知道樑安月會說這中話,所以白舉纔有準備,可是他自己也是真的小看了樑安月。
“這關我什麼事。”是的,對於某些事情樑安月既然已經說明情況,那麼到了最後在發生什麼事情,完全和她沒有任何關係,這完全不是冷漠的原因,這是原則問題。
“在得金曲獎的時候我就說過,不會在唱這首歌,不會有任何改變。”樑安月的語氣非常得強硬,任何人都不會改變他的想法。
是的,那個時候得獎她和喬司南剛分開不久,那個時候他以爲他們二人永遠不會在一起,所以說出這句話,誰知道如今又在一起,只是她的決定也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