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爲什麼要不好意思?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我一直都謹慎的做着每一件事。那些事情都是報社瞎寫的,我根本就不是那種虛榮的下賤的女人。陸衡他不是我的男朋友,顧明哲也不是我的情夫。我和他們兩個人都只是普通的朋友,根本就沒有一點兒的不正當的男女關係。”杜秋鳴又把剛纔的話重新的說了一遍,在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是有些氣憤的大聲的吼出來的。
姐姐在聽完杜秋鳴的話後眼神中露出些許的懷疑之色,只是不知道她此時是懷疑杜秋鳴此刻所說的話的真假還是懷疑報社報道的事情的真假。
而妹妹在聽完杜秋鳴的話後眼神中透漏出的鄙夷的色彩更加的強烈,妹妹用手指着杜秋鳴捏着嗓子說道:“誰知道你說的話時真是假啊?說你和他們兩個人只是普通朋友誰信啊?你當我們兩個人都是三歲的小孩子嗎?你隨便說什麼我們就會相信嗎?”
聽到她的話,杜秋鳴愣在了那裡,張了張嘴想要反駁最後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杜秋鳴站在那裡,緊握着拳頭,心中說着:對啊,她說的對,我就這麼對別人說我和他們兩個人沒有其他關係,只是普通朋友沒有人會相信的。報社是有照片和錄像做證的,我一張嘴又怎麼能夠說的過他們呢?
想到這些,杜秋鳴有些失落的搖了搖頭,悽慘的笑了笑,轉身就要離去。
就在這時,姐姐走了過來,拉住了杜秋鳴的手,說:“杜小姐,對不起,只憑你的一面之詞我們也很難相信你。但我希望你能夠想你說的那樣不是一個虛榮下賤的女人,而是一個爲了自己的夢想努力工作掙錢養活自己的人。”
就在這時,妹妹氣憤的聲音傳來:“姐姐,你讓開,你和這樣的人有什麼好說的,她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努力賺錢養活自己後就滿足的,她還是會爲了錢出賣自己的。”
妹妹走過來,一把把姐姐拉着杜秋鳴的手拉了回來。說完那段話就拉着她向店裡面走去。
妹妹把姐姐推進了屋內,就有走了出來,這是杜秋鳴還站在那裡沒有走,心中還在爲剛剛那個姐姐的話而開心。
妹妹看到停在那裡沒有走的杜秋鳴,臉色有些難看。她拿起門口角落裡的半桶油漆就快步的走出來門,來到杜秋鳴的跟前一把就把那半桶油漆潑到了杜秋鳴的身上。
身上被潑了油漆後,杜秋鳴才從那一絲絲的欣喜中回過神來。
杜秋鳴怒瞪着她質問道:“你幹什麼?爲什麼要用油漆潑我?我有哪裡惹到你了麼?”
“對呀,誰讓你站在我家店門口的,你這樣的女人來到我家的店門口我們家會倒黴好幾天的。而你現在竟然還站在我家門口這麼長時間不走,我當然要潑點兒紅油漆去去晦氣了啊!”
“你?你最好說話要注意點兒分寸。”杜秋鳴此刻被她氣的不清,小胸脯快速的起伏着。但礙於剛剛她的姐姐那麼禮貌的道歉,杜秋鳴此刻沒有對這個不成熟的女孩惡語相向,甚至動手教訓。
“我什麼我?你最好給我快點兒消失,我不想再在我家的店門口見到你,你快點兒給我滾啊。”女孩看着杜秋鳴滿含憤怒的眼睛,把手中的油漆桶放到了地上,雙手環胸嫌惡的看着杜秋鳴說道。
杜秋鳴再度看了看女孩眼神中的厭惡之情,深呼了一口去讓自己平靜下來,之後纔對女孩說道:“你還小,我就不與你計較了,好心的告誡你一下,親眼進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親耳聽到的也不見得就是整個事實。照片是可以僞造的,只有你親身去和這個人交流你纔會知道這個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說完這些話,杜秋鳴就轉身離開了,沒有在理會在後面看着杜秋鳴的背影思索着剛剛的那段話的含義的女孩。
儘管杜秋鳴剛剛非常瀟灑的說完那句話就離開了,但是此刻她的心情依然是那麼的不開心。杜秋鳴就這樣慢慢悠悠的向着自己的家的方向走去,在路上看到凋零的沒有一片葉子的樹木時,她停在了那裡。
“樹啊,你告訴我,爲什麼人們總是會被假象迷惑呢?爲什麼人們就是不能聽聽當事人的解釋呢?旁人的話在他們看來就是鐵證,就足以推翻你此刻說的所有的解釋的話語。爲什麼我的人生就要這麼悲慘?爲什麼啊,我從沒有做過一件壞事兒,我爲什麼就要承擔這樣的誤解和陷害呢?”
對着光禿禿的樹木說完這些話,沒有得到樹一絲的回答。杜秋鳴的眼神漸漸的暗淡了下去,低着頭小聲的自言自語道:“呵呵,我都麼的天真啊!這個我都不知道的問題我又怎麼能期盼你給我答案呢!我還真是無知呢!”
杜秋鳴就這樣低着頭繼續的向前走去,心中煩悶的情緒並沒有因爲對樹訴說了一番就有所減少,反而是因爲沒有得到回答而更加的煩悶。
低頭看到了自己身上本來是白色的外衣上現在沾染了紅紅的油漆,此刻油漆已經都幹了,杜秋鳴無奈的慘笑了一下說:“還真是鮮豔的紅呢,這下我可是更加的鮮豔了,估計這一路沒有人會不注意我了。我這到底是要有多出名啊,我的名聲這是要再變得有多不好啊!呵呵……”
悽慘的笑聲伴隨着這一路,直到杜秋鳴回到了自己的家。
路上的行人都用怪異的眼神看着這個身穿白衣卻被潑了紅油漆的一路怪笑着的女人,只是由於杜秋鳴低着頭,頭髮把臉部遮擋住了,他們都沒有認出這個怪笑着的女人就是現在娛樂八卦上很是出名的珠寶設計師杜秋鳴。
杜秋鳴慢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家,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兒她就是來到了臥室把身被潑了紅油漆的衣服換掉。
現在換衣服的時候,杜秋鳴才發現,不僅是上衣被潑到了就連下身的黑色裙子都被潑到了。
換好衣服後,杜秋鳴就把換下的衣服放到了垃圾袋裡,打算在出去的時候順路把它扔掉。一切都弄好後杜秋鳴就拿着袋子向客廳裡走去。
就在她剛剛走到客廳的時候,杜秋鳴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杜秋鳴有些狐疑的拿出手機看了一下來電顯示,上面顯示的是陸衡的手機號。
“喂,陸衡你怎麼現在打電話過來了?你現在不是應該在公司里正在工作呢嗎?”杜秋鳴接起電話有些疑惑的問道。
說着話,杜秋鳴就向着沙發走去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半躺在沙發上,和陸衡通着電話。
“我怎麼會打來?我剛剛有打你家裡客廳的電話可是一直都沒人接?那個時候你應該已經到家了纔對啊,你那時候去哪兒了?怎麼會那個時候了都還沒有回家啊?我在辦公室裡呆着有些擔心你,所以就給你打電話了。”陸衡有些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於是就趕快的把自己要問的問題說了出來。
聽到他這麼問,杜秋鳴從沙發上做起來,沉默着思考了一會。陸衡在杜秋鳴沉默的這一點點時間裡,腦子中不斷地在想着杜秋鳴可能在那段時間裡想的事情。
“我那段時間在逛街啊,我自己一個人閒得無聊,不想每天都自己一個人在家裡養病。因此我就一個人步行者走回家了啊,就是這樣浪費了點兒時間,結果沒有接到你的電話。”杜秋鳴用輕鬆地口吻說着這些話,只是此刻她緊皺的眉頭泄露了此刻她並不是那麼的輕鬆快樂。
“真的是這樣嗎?那你走回家的途中有沒有遇到什麼事兒啊?”聽到她的解釋,陸衡有些不放心的又繼續問道。
“額,能遇到什麼事兒啊?我只是一個人走回家,順便逛街買點兒衣服罷了。”杜秋鳴依然努力地讓自己說話的聲音聽起來是輕鬆快樂的,沒有一絲的雜音,只是在說此話的時候有些支支吾吾的。
“這樣啊,那就好,我今天晚上的時候會去你家看你,你可要給我做晚飯吃哦。恩,我看我們也把莫俊明叫上吧,多一個人一起吃飯纔開心嘛!”陸衡聽到她有些支支吾吾的聲音,立刻想到了她今天下午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於是找藉口說要去看她。
“好啊,我這就去超市買菜,到時候給你做好吃的。”聽到他這麼說,杜秋鳴笑着答應道,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陸衡掛斷電話後就撥通了莫俊明的電話,把今天杜秋鳴有些奇怪的事兒告訴了他,並邀請他和自己一起晚上去杜秋鳴家做客。
杜秋鳴掛斷電話後就回到了臥室裡,拿了包包和錢之後就出門去超市了。
很快的半個小時後杜秋鳴就把說有晚餐要用的食料都買了回來,回來後就開始做一些做飯前的準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