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到此爲止,下次吃藥,希望你可以好好配合。”聶凡說完起身,起身的同時,也不忘再蹭一蹭蘇婉箐凸起的小櫻桃。
配合?還要怎麼配合?難不成寬衣解帶?蘇婉箐有些不明白聶凡的話。她躺在牀上不知所措。明明是你在吃我的豆腐,還要我配合你,真是豈有此理!
聶凡走出蘇婉箐的房間,他差點沉浸在方纔的纏綿中無法自拔,他承認自己的手已經想要去解開她的扣子了,可是他沒有那樣做,他控制住了。這就是他的策略,他要這樣一點點的折磨她,直到她說出事情的真相,直到她主動臣服於自己,沒錯,這就是他的目的!
整整一天,蘇婉箐一直被困在自己的房間裡,不能出門,她感覺這根本就是囚禁!自己這算什麼呢?從守在門口的保鏢嘴裡得知,聶凡去了公司,一時半會回不來。蘇婉箐也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不高興,高興呢,他不會跑來折磨自己,不高興的是,沒有他的“折磨”,她倒有點兒想念他了。
聶希瑞來看望蘇婉箐,這倒是讓蘇婉箐有些意外。蘇婉箐看見聶希瑞換了一套休閒裝,本來就白皙的他,搭配上白色的休閒裝,瀟灑英俊。比起聶凡的西裝,聶希瑞的休閒裝十分平易近人。蘇婉箐常常納悶,同樣是表兄弟,在同樣的家族下長大,一個熱情如火,一個就冷酷如冰。
“你怎麼樣了?表哥有沒有爲難你?”和蘇婉箐分開不過一天的時間,聶希瑞沒有一刻不是在惦記她的。
“沒……沒有。”說到爲難,蘇婉箐不知道用那種嘴對嘴的方式喂藥算不算爲難,在喂藥的時候上下其手算不算爲難,她忽然就臉紅了。
“要是有的話,你要告訴我,表哥那裡我還是可以說上話的。”聶希瑞見蘇婉箐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有些着急了。自從瞭解到蘇婉箐的身世,聶希瑞忽的對這個女孩很上心。
“沒有啊,你表哥可是大少爺,怎麼會爲難一個小女子呢。”蘇婉箐急忙替他打掩護,萬一他真去跑去那裡問,聶凡把過程講給他,自己豈不是很沒面子。“噢,對了,我想知道爲什麼那個大冰雕要給我改名字,籤合約,我早就看出來,你們冷家根本就不缺什麼一千萬,一個億你們都不當回事的!”
“大冰雕?”聶希瑞有些糊塗了。
“就是你表哥啊,他平時就像是一個冰雕似的,那張臉能把人冷死,說話也能把人冷死,不是冰雕是什麼?”
“噢,原來這樣啊,”聶希瑞笑了笑,“其實,表哥是有未婚妻的,他是冷家的大少爺,又是歐亞集團的繼承人,不少女人都對他的財產感興趣,想勾引他,爲了杜絕這種事情發生,他就只好找一個女人來做擋箭牌了,不過,至於金幣什麼的,我就不知道了。”聶希瑞想起那天聶凡說的金幣,有些不太明白。
“既然有未婚妻,那把未婚妻直接叫過來,不就可以把桃花都擋住了嗎
?幹嘛還要找我?”蘇婉箐已經有些生氣了,她撅起了櫻桃小嘴。
“自己的未婚妻誰捨得啊,”聶希瑞脫口而出,說完立即就後悔了,他發現蘇婉箐的臉色不對,急忙說:“不是這樣的,或許表哥還有別的意思吧,他一向很神秘,不喜歡別人過問他的事情,我也不好說的。”
聽到這些,蘇婉箐的心情一下子跌倒了谷底。她沒有說話,只是一個人好難過。聶希瑞又安慰了她幾句,這才離開。蘇婉箐躺在牀上,感覺自己的心被誰掏空了似的,是啊,誰捨得讓自己的未婚妻受罪呢,花一千萬可以找一個替代品,乾脆就找替代品代替啊。
不知不覺天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傭人把飯菜送到了蘇婉箐的房間裡,她沒有吃,直接叫傭人端走了。看看時間都已經晚上九點鐘了,他大概不會來了吧?蘇婉箐反正也是無事可做,就準備洗澡睡覺了。洗澡的時候,她的手觸碰着自己的肌膚,上面似乎還殘存着他的古龍香水味,讓她難以自拔,她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那個傢伙。
裹好浴巾,她走出浴室,發現聶凡端坐在牀上,身子斜靠在枕頭上,牀頭的桌子上擺放着那些小藥瓶。聶凡一擡頭恰好看見蘇婉箐,她的頭髮溼漉漉的,還向下淌着水,完全沒有裝扮的她好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那樣,嬌豔欲滴,**出來的肌膚,在黃色柔軟的燈光下透着少女獨特的光亮,讓浴巾下的胴體令人充滿無限遐想。
他承認看到她的那一刻,他的內心已經蠢蠢欲動了,可是他依然剋制住了自己,“該吃藥了。”他冷冷的說,然後把那些藥片一一倒出來。蘇婉箐光着腳站在原地,沒有要走過去的意思。
“難道要我過去餵你嗎?”聶凡似乎有些生氣了。蘇婉箐還是沒有動,聶凡走過去,橫着把蘇婉箐抱了起來,蘇婉箐沒有反抗,沒有掙扎,任由他把自己抱到了牀上。
“老規矩,一起吃吧,我沒有那麼多時間看着你一顆一顆吃下去。”聶凡捏着蘇婉箐的下巴,把藥倒進了她的嘴巴里,還是老規矩,用自己的嘴巴蓋住了她的嘴巴。只是奇怪的是,蘇婉箐竟然絲毫沒有反抗,這讓聶凡覺得十分意外,她這是屈服了嗎?
他管不了那麼多了,既然沒有反抗,那就加大力度吧,他把她緊緊壓在身下,寬大的手掌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上上下摩挲着,時而輕柔,時而用力。聶凡十分貪戀這種感覺,這讓他想起,兩年前,蘇小婉在自己的身下時,他也是這般的愛撫她,讓她歡愉萬分。蘇婉箐享受着他的愛撫,她的軀體已經柔化在他的愛撫當中。
就在這個時候,或許是用力過大,聶凡一不小心將蘇婉箐的浴巾扯掉了。蘇婉箐這才睜開眼睛,想要把聶凡推開,可是聶凡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的手還在她的身上**着,沒有了浴巾的遮擋,直接的皮膚接觸,更刺激了聶凡的神經。嬌嫩的肌膚,讓聶凡的血管快要爆炸了,她的身上還
散發着沐浴後獨特的薰衣草的味道,更是大大刺激了他的神經。那一刻,他沒辦法控制自己,他要佔有她!
但是,蘇婉箐卻在這個時候哭了起來。她嚶嚶的哭聲,嬌羞悅耳,她想到了自己悲慘的命運。於眼前這個正在吃自己豆腐的男人,一個有未婚妻的男人,自己又是什麼人呢?自己就這樣潛移默化的喜歡着他,可人家呢,把自己無非當作一個替代品罷了。
聽到蘇婉箐的哭聲,聶凡停止了動作,他擡起頭看着蘇婉箐滿含淚光的眼睛,“我弄痛你了?”他的聲音帶着一點焦急,似乎十分擔心蘇婉箐的處境。
蘇婉箐搖搖頭,聶凡接着問:“那是哪裡不舒服?”蘇婉箐再次搖搖頭。她驚訝於一向冷酷的聶凡竟然也會用如此關切和溫柔的聲音講話。
聶凡離開了蘇婉箐**的軀體,蘇婉箐急忙把浴巾重新遮蓋住自己坐了起來。聶凡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恢復了冷冷的能將人凍死的聲音,“沒事就好,不早了,睡覺吧。”
聶凡欲走,蘇婉箐急忙抓住機會問:“我到底是你的什麼人?”雖然她心底有一個很確切的答案,但是她還是希望奇蹟可以出現,可以得到不一樣的答案。
“你覺得呢?你和我簽過協約,做我的未婚妻,你說你是我的什麼人。”聶凡輕描淡寫的回答,似乎在他眼裡這個問題白癡的不能再白癡了。
“我明白了。”問題的答案几乎讓蘇婉箐心碎了,“我困了,先睡了,你出去吧。”說完,她便躺在了牀上。
“對了,明天我阿姨會回來,你好生照看着。”說完,聶凡偷偷看了一眼蘇婉箐,或許是因爲他太用力了,她的胸前一片通紅,這讓他想起那個晚上,蘇小婉也是如此,她還嬌羞的捶着他的胸說他是壞蛋。聶凡頭痛欲裂,不知道今天的蘇婉箐到底怎麼了。她到底是不是蘇小婉?如果她是,爲什麼好像忘記了過去的一切,如果不是,那麼真正的蘇小婉難道憑空消失了嗎?
蘇婉箐靜靜地躺在牀上,聶凡前後的變化讓她覺得鋼材的纏綿就像是幻覺。不過,她發現自己的牀單上竟然潮溼一片,臉色立即通紅起來,她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她覺得自己那麼無恥,不過是人家花錢僱來的契約情人罷了,不過是爲了賠償人家的勞斯萊斯修理費而抵債來的契約情人,還真以爲能獲得一份真感情嗎?她暗下決心,下次一定要拒絕,不能再這樣淪陷下去了。
夜晚,蘇婉箐輾轉難眠,一閉上眼睛,就是聶凡那張冷酷的臉,甚至偶爾會睡着,夢見聶凡又在撫摸和親吻自己,她立即就醒了。整個晚上,她都覺得身子十分難受,直到早上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早上十點鐘了,她迷迷糊糊地起來,發現家裡一片混亂,傭人們都在忙這忙那的。她抓住一個傭人一打聽,原來是聶凡的阿姨要過來,她這纔想起來,昨天聶凡交代了要自己好生照看這位阿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