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乒乓,怎麼是個保安公司?”楊晨光不解地問。
“表面上是保安公司,實際上是野狼幫,走吧,進去你就知道了!”李乒乓神秘笑道。
兩人上了二樓,來到一間辦公室。
“熊哥!”李乒乓進來後,畢恭畢敬地對老闆椅上一名酷似狗熊的魁梧大漢叫道。
“嗯,乒乓,現在我們野狼幫在華夏剛設立,你可要抓緊時間給我招兵買馬啊!”熊哥對李乒乓道。
“熊哥,知道了,您看這哥們怎麼樣,他是我昨天剛認識的朋友,還是練家子!”李乒乓笑道。
熊哥掃視楊晨光一眼,隨口道,“把他殺了!”
“熊哥?您這是幹什麼?”李乒乓一愣,百思不解。
楊晨光倒很鎮定,冷靜地看着老闆椅上的狗熊大漢。
“你在問我?你豬腦子啊,帶一個臥底警察過來!”狗熊怒道。
其實,他並不知道楊晨光是什麼人,但爲了安全,這是他的一個手段。
李乒乓卻不相信楊晨光是臥底警察,正猶豫着,狗熊拍拍手,便闖進來兩個兄弟,“熊哥,什麼吩咐!”
熊哥指着楊晨光對進來的兩個兄弟道,“這是個臥底,把他給我做掉!”
兩個兄弟掏出匕首,左右夾擊,逼近楊晨光!
楊晨光一個縱身旋轉,沖天而起,用上連環腿,“啪啪!”踹上兩個兄弟的臉龐,將他們踢翻在地。
李乒乓大驚,這麼好的功夫?
楊晨光知道熊哥嚴謹,是在考驗他,於是假裝憤怒地道,“熊哥,你什麼意思,我來投奔野狼幫,你卻把我當臥底警察,既然你不相信我,那麼我就告辭了!”
楊晨光說完,故作氣呼呼的模樣轉身就走。
“哈哈,兄弟請留步!”熊哥叫住楊晨光,站起來,走到楊晨光跟前,拿欣賞的目光看着他,“兄弟好一身俊俏的功夫啊,剛纔我也是以防萬一,兄弟不要見怪纔是啊!”
“原來如此啊,那麼請問熊哥,我是警察嗎?”楊晨光故意問道。
“我已經證實,兄弟不是警察!”熊哥笑道。
“熊哥是怎麼看出來的?”楊晨光問道。
“如果你是臥底,就會因心虛而顯得驚慌,說不定還會拔出槍來和我們相拼。但是你沒有心虛驚慌也沒有帶槍,卻是一副被冤枉而憤怒的表情,所以我說你不是警察!”熊哥解釋道。
“原來是我誤會了,熊哥果然明智啊,小的見識了!”李乒乓拍馬屁道,“熊哥,他叫楊晨光!”
“楊晨光?”熊哥一愣,自言自語地道,“怎麼跟錢少老大一個名字?他該不會是錢少老大吧?”
李乒乓看出了熊哥疑慮,便趕緊解釋道,“熊哥多慮了,雖然他跟錢少大哥一個名字,但他不是錢少老大!”
“楊晨光兄弟,別怪我多慮啊,實在是因爲錢少老大的名號實在太響了!”熊哥解釋道。
“沒事,兄弟我居然和錢少大哥同名,實在很慶幸啊!”楊晨光笑道。
“楊晨光兄弟你有所不知啊,錢少老大在道上和美鳳幫的老大齊名,有“龍鳳雙雄”之稱。
“呃?”楊晨光一楞,他萬萬沒想到自己被道上的人還起了這樣一個綽號。
“楊晨光兄弟,我們野狼幫在華夏剛設立,總幫在m國,爲了安全起見,我們以保安公司的名義運營。既然是保安公司,便也要經營纔是,你現在的身份是一名保安隊長,明天去凌雲大廈上班,有事我會通知你!”熊哥道。
“好咧!”楊晨光道。
“李乒乓,你現在安排楊晨光兄弟去凌雲大廈,明天一早正式上班!”熊哥道。
“好的熊哥!”李乒乓道。
李乒乓一走,熊哥便對兩個兄弟道,“此人還不足以讓我們信任,先讓他做一段時間的保安隊長再說,你們監視着他,隨時向我稟報!”
“知道了熊哥!”兩哥兄弟忙道。
兩個小時後,凌雲大廈地下車庫。
李乒乓將麪包車停好,讓楊晨光下車,還說道,“楊晨光,保安隊長的工作很輕鬆,就是住宿條件有點艱苦,住在凌雲大廈地下!”
“呵呵,沒事的!”楊晨光道。
“不過我還是很過意不去!”李乒乓很圓滑地道。
“呵呵,我們是兄弟嘛,別客氣了!”楊晨光道。
李乒乓一邊和楊晨光聊天,一邊帶他來到東區的住宿區。
這裡是一排排住房。
“楊晨光,這一間房是保安隊長的單獨宿舍,還算好的,那些保安卻只能住集體宿舍了!你進去休息吧,裡面全是嶄新的被褥和一些日常用品,我該去向熊哥交差了!”李乒乓道。
李乒乓走後,楊晨光走進保安隊長宿舍。
這時,楊晨光聽見有人敲門。
“進來!”楊晨光道。
來人進來後,楊晨光和來人大眼瞪小眼,同時大驚。
“宋若玲,怎麼是你?”楊晨光先是一驚,而後立刻明白過來。
不錯,來人正是重案組督察宋若玲。
只是,現在的她雖然身穿保安制服,卻同樣的英姿颯爽。
“楊晨光,我也沒想到新來的保安隊長是你啊!”宋若玲大喜。
“宋若玲,你倒是個女漢子,居然混進野狼幫做臥底!”楊晨光笑道。
“楊晨光,現在咱們的目標可是一致的,你可要協助我把野狼幫剷除啊!”宋若玲道。
“必須的,不過我們不是商量好了麼,我扮小混混做臥底,怎麼你也做起了臥底?難道你懷疑我能力?”楊晨光問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每次破案都是你幫我,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所以這次我也想參與進來!”宋若玲道。
“哦,原來如此,對了,你來找保安隊長做什麼?”楊晨光問道。
“我是來和他套近乎啊,說不定能從他嘴裡套出一些關於野狼幫的消息,一進來卻發現換隊長了!”宋若玲道。
“嘿嘿,以後你也可以和我套近乎啊!”楊晨光嬉笑道。
“放心吧,我以後會天天來,我去上班了,你休息吧!”宋若玲說着,便要走出去。
“好啊,最好晚上也來,咱們睡在一起,我會把得到的消息都告訴你的!”楊晨光打趣壞笑。
“你呀——,真不知道怎麼說你!”宋若玲滿臉通紅,嬌嗔地白了楊晨光一眼,走出了屋子。
晚上七點,白班保安下班,楊晨光準備和大家見見面。
保安們去食堂吃過晚飯以後,陸續回到各自的宿舍。
楊晨光先找到各個宿舍的班長,讓他們集合隊伍,到保安專用的食堂開會。
一聽說開會,大家怨聲載道。
這些保安並不是野狼幫的兄弟,而是野狼幫從社會招聘的打工者,其中也不乏有大學生。
並且楊晨光發現,只有宋若玲一個女生。
“就她一個女的,那麼她晚上睡哪?”楊晨光心想。
楊晨光坐在食堂最前面的一個椅子上,面對滿屋的保安,說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你們新來的保安隊長,我姓楊,以後大家叫我楊隊就行了!”
故意和楊晨光正對而坐的宋若玲率先鼓掌,大家也跟着鼓起來。
“其實今天開會也沒有什麼重要的內容,就是和大家聊聊天,彼此之間認識一下而已!”楊晨光笑道。
看到新來的隊長很和氣,大家便不再拘束。
“楊隊,您當過兵嗎”一個戴眼鏡的青年站起來問。
楊晨光看到他,微微一愣,這不是那天在麪館碰到的那羣人中的一個嗎?
那羣人說要和李乒乓一夥對幹,因此楊晨光還跟蹤他們大半夜,最後也沒見李乒乓過去。
“呵呵,我沒當過兵!”楊晨光笑道。
“哦!”眼鏡男嘴角露出一絲不屑,自豪地道,“我當過兵!”
“是嗎?還真看不出來啊!”楊晨光笑道。
“很多人都看不出來,我一個戴着眼鏡,看起來很文靜的男生,大家是不會把我和當兵的聯繫到一起的,不過我的確當過兵!”眼鏡男自豪地說。
“隊長,我敢肯定,你扳手腕贏不了他!”眼鏡男身邊一個瘦子打趣道。
雖然是打趣,但是宋若玲卻聽得出來,這分明是挑釁。
於是,她低聲對楊晨光道,“和他比,殺殺他們的威風,以後也好管理他們!”
楊晨光已經看出來了,這個瘦子也是那天在麪館喝酒的那羣人其中之一。
“呵呵!”楊晨光笑了兩聲。
“楊隊,我們可以試試嗎?”眼鏡男眉毛一挑,笑問道。
“楊晨光,跟他扳!看他那得意的熊樣!”宋若玲看不下去了,低聲道。
楊晨光看了宋若玲一眼,然後對眼鏡男笑道,“你叫什麼?”
“岳雲龍!”眼鏡男道。
“好名字,就衝你的名字,我來跟你扳一下試試!”楊晨光道。
“好咧!”岳雲龍站起來,走到楊晨光身邊,宋若玲騰開位置。
“謝謝美女!”岳雲龍坐在宋若玲的位置上,伸出右手,自信地道,“楊隊,來吧!”
楊晨光也伸出右手,兩手緊緊相握。
“我喊到三,你們就開始!”宋若玲道,“我喊了,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