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光點點頭,對卡尺頭男子說道:“兄弟,那咱們就比試一下吧!”
卡尺頭男子自負地嘲笑道:“看你那弱不禁風的熊樣,誰是你兄弟?老子是你爺爺纔對!”
楊晨光看着他,恨鐵不成鋼地搖頭,低聲道:“你找死!”
兩人正要比試,突然有人跑進客廳,對阿布道:“阿布哥,不好了,警察來了!”
瀟家2號別墅裡住的全是一羣犯人,且都是警察正在通緝的犯人,所以一聽警察來了,大家都慌了!
阿布立刻掃視大家一眼,說道:“大家快跟我來!”說着,阿布三步並作兩步趕回自己臥室,不一會,他拿着一個遙控器走出來,對着一面牆壁遙控了一下,頓時從牆壁裡開出一扇門來,裡面燈火通明,原來是一處機關。
“趕快進去!”阿布催促。
楊晨光微微一愣,隨着衆人陸續跑進門裡。
進入門,裡面別有洞天,居然是暗藏的一個大客廳,客廳裡面擺滿了桌椅,大家坐下來歇息,喝茶聊天。
等所有通緝犯都進來了,阿布拿着遙控器,遙控屋門,門便自動關上。
與此同時,宋若玲帶領大批身穿西裝的便衣警員,紛紛趕到瀟家二號別墅。
大家走進客廳,看到的只是別墅裡工作的傭人保姆。
宋若玲對正在做保潔的傭人們道:“大家停一下!”說着,她亮出證件,對大家道:“我是重案組的高級督查宋若玲,昨天晚上有兩名犯人越獄,需要對這個別墅進行檢查!”
“放肆,誰敢搜我家?”瀟二霓從二樓走下來,“警官,你們知道這是誰家嗎?不怕我告你們私闖民宅麼?”
宋若玲笑道:“當然知道,這是瀟先生的家,請問你是?”
瀟二霓道:“我是瀟家的二小姐,我告訴你們,犯人越獄和我家有什麼關係?你們趕緊走,否則,我老爸不會放過你們!”
宋若玲輕蔑一笑,笑她猖狂無知。
而宋若玲身邊的警員也低聲道:“瀟鵬震不就是華夏四大商業家族的富商之一嘛,雖然對社會有貢獻,但是,有貢獻就可以爲所欲爲嗎?”
宋若玲本想勸阻這名警員住嘴,但是瀟二霓卻聽到這句話,她氣得縱身一閃,欺身近前,一把可掐住了警員的脖子,厲聲道:“你說什麼?信不信,我弄死你!”
宋若玲面色一沉,喝道:“你竟敢妨礙公務?”
瀟二霓一聽,立刻鬆開了那名警員,似乎意識到自己太過分了,立刻說道:“不好意思,姐姐我平時囂張慣了,改不過來了!好啊,我問你們,可有搜查令?”
宋若玲冷冷地掏出了搜查令。
瀟二霓道:“好吧,既然這樣,你們就搜查吧!”
重案組便衣警員們在別墅裡搜查了好長時間,始終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最終,宋若玲帶着大家離開了此地。
警察走後,衆人紛紛從機關暗門裡走出,卡尺頭男子故作聰明地道:“阿布哥,你剛越獄,警察就找上門來了,他們是怎麼知道這個隱蔽別墅的,我懷疑我們當中有臥底!”
卡尺頭說話的時候,故意拿懷疑的目光看着楊晨光,“你就是臥底!”
楊晨光道:“你放屁!”
卡尺頭絲毫不示弱,“我放屁你吃!老子早就看出來你是臥底了,今天,我就弄死你!”
卡尺頭一直認爲楊晨光是新來的,好欺負。
卡尺頭話音一落,楊晨光化作一道殘影,閃到他身邊。卡尺頭還沒有反應過來,楊晨光一拳砸到他臉上,把他仰面朝天弄倒地上。
卡尺頭只感覺面門疼痛難忍,他氣急敗壞地從地上爬起來,指着楊晨光叫道:“小子,你竟敢來陰的?”
楊晨光道:“你不是想和我比試嗎,來呀,我成全你!”
卡尺頭叫道:“我特麼弄死你!”揮拳朝楊晨光衝了過去。
楊晨光一把抓住卡尺頭的一條胳膊,用力一掰,只聽:“咔嚓”一聲,將他胳膊卸載了。
“啊!”卡尺頭髮出殺豬般的嚎叫。
接着,楊晨光又唰唰幾下,把他的另外一隻胳膊和兩條腿都卸載了,卡尺頭四肢脫臼,像個軟柿子一樣撲倒在地。
楊晨光一腳踩到卡尺頭臉上,笑道:“我還以爲有多厲害呢,原來是個紙老虎!”
衆人看着楊晨光的恐怖手段,都嚇得大氣也不敢出。
“嗷嗷嗷,楊哥,我錯了,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卡尺頭眼神裡全是恐懼。
楊晨光已經瞭解到,卡尺頭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殺人犯,警方一直在通緝,心想以後你不用躲了,今天我就結果了你。
想着,楊晨光眼神裡閃過一絲凌厲,擡足一腳一腳地踹在卡尺頭的臉上,硬生生地把他的臉踩得鼻青臉腫,一直把他踩斷氣爲止!
“哈哈哈!”阿布卻開心地笑了,拍着楊晨光的肩膀滿意地道:“心狠手辣?我喜歡!”他掃視衆人一眼,說道:“你們見過心狠手辣的臥底嗎?以後誰再懷疑楊晨光是臥底,就是和我阿布過不去!”
衆人似乎是嚇傻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楊晨光的手段太毒辣了,向來以毒辣著稱的卡尺頭在楊晨光頭手中居然猶如螻蟻,所以大家都被楊晨光震懾了!
過了好大一會,衆人才反應過來,紛紛說道:“知道了,知道了,光哥怎麼可能是臥底呢,絕對不是!”
阿布滿意地點點頭,看着地上卡尺頭慘不忍睹的屍體,說道:“這個傢伙平日裡最會欺負兄弟,又好吃懶做,到這裡快一年了,連一次忙都沒有幫上瀟先生,死了活該,挖個坑,把他埋了!”
“知道了阿布哥!”幾個人把卡尺頭的屍體擡走了。
吃過中午飯,瀟鵬震來了,他對阿布道:“阿布,我如今暫時缺少能在外面拋頭露面的幫手,這裡的人都是通緝犯,不能露面,明天我請來一名易容高手,給你和楊晨光易容,你倆一起幫我做事!”
阿布道:“好的,瀟先生!”
瀟鵬震微笑地點點頭,拍拍阿布的肩膀,又對楊晨光道:“楊先生,你可願意幫我?”
楊晨光笑道:“這個是自然!”
第二天,果然有一名易容高手來到了瀟家二號別墅,當他給阿布易容之後,阿布卻找不到楊晨光了。
阿布前面的一個陌生臉孔對他笑道:“阿布,我就是楊晨光啊!”
阿布大驚,“你什麼時候易的容?”
楊晨光笑道:“就在你易容的同時,我自己給自己易容了!”
阿布驚訝,“哈哈,想不到你也會易容,佩服,佩服,楊晨光,你簡直是全才啊!”
兩人易容之後,便被瀟鵬震帶走了。
瀟鵬震把阿布和楊晨光帶到另一棟別墅,這裡面住的是瀟鵬震的家人。
瀟鵬震把阿布和楊晨光帶到書房,笑道:“三天後的晚上12點,你們幫我送一批貨!”
楊光知道,瀟鵬震所說的貨,就是毒品。
這時,只聽阿布道:“好的,瀟先生,我一定完成任務!”
楊晨光也說道:“瀟先生你放心便是!”
瀟鵬震點點頭,說道:“走吧,我帶你們去工廠!”
楊晨光心裡很是激動,“終於去製毒工場了,只要知道具體地點,我聯合毒品調查科的警察,一定端你老窩,讓你身敗名裂!”
一個小時後,瀟鵬震帶着楊晨光來到一家餐廳,這家餐廳,是瀟鵬震投資的。
不過讓楊晨光感到奇怪的是,餐廳卻今天卻沒有營業,掛着暫停營業的牌子。
阿布低聲對楊晨光道:“告訴你吧,餐廳的地底下,就是製毒工場!”
楊晨光一驚,“是嗎?”
阿布點點頭,拍拍楊晨光的肩膀,“走吧!”
兩人隨着瀟鵬震來到餐廳的廚房,只見他走到洗碗間,掏出一個遙控器操作了一下,洗碗間的地板地裂開一個蓮花形狀,接着一個臺階出現在裂縫口。
瀟鵬震率先踩着階梯,進入了地底下。
接着,阿布和楊晨光魚貫而下。
這是一條地下甬道,牆壁上鑲嵌着一盞盞日光燈,亮如白晝。
甬道很長,好像山路十八彎一樣,拐來拐去,三人走了一段距離,終於看到一個鐵門。
瀟鵬震站在鐵門前按門鈴。
不多時,一個老頭鬼鬼祟祟地打開了門,看到瀟鵬震立刻輕聲叫道:“瀟先生!”
瀟鵬震點點頭,問道:“七叔,貨都好了嗎?”
老頭七叔道:“都好了!”
瀟鵬震露出滿意的笑,指着楊晨光對七叔道:“他是新來的,阿布的朋友,我信得過,三天後就讓他和阿布帶貨!”
七叔拿狐疑的小眼神打量着楊晨光,對瀟鵬震道:“瀟先生,你確定他信的過?不會是臥底吧?”
阿布笑道:“七叔,你放心吧,他是我監獄中出生入死的兄弟!信得過,自己人!”
七叔這纔好像吃了定心丸一樣,說道:“嗯!”看着楊晨光,笑道:“年輕人,別怪我多心,實在是做這一行的,我們要萬分小心,走錯一步棋,就會滿盤全輸的!”
楊晨光笑道:“嗯,我理解!”
楊晨光本想進去看看,但是,瀟鵬震卻道:“七叔,你忙吧,我們回去了!”
三人重新返回地面以後,瀟鵬震對阿布道:“你帶着楊先生去2號別墅休息吧!三天後,我聯繫你!”
於是,阿布和楊晨光又回到了2號別墅。
阿布囑咐楊晨光道:“這件事不要對任何人講,免得人多嘴雜!”
楊晨光點點頭。
當天晚上,楊晨光便躲在臥室裡給宋若玲打電話,告訴了她製毒工場的具體地址。
兩人剛通話完畢,阿布就闖了進來,笑問道:“楊晨光,給誰打電話呢?”
楊晨光暗中吃驚,難道剛纔的話,他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