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時候,楊晨光和白小雪一起回家,來到小區南門的農貿市場,他特意去一家雜貨店買了一瓶強力膠水。
白小雪不解地問道:“大哥哥,你買膠水做什麼?”
楊晨光笑道:“我要粘住那個趙雅麗的嘴巴,看她以後還惡毒不!”
白小雪伸出剪刀手,“耶!最好粘她三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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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公寓裡的美女們各自躲在臥室裡玩起了電腦,而楊晨光卻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看到深夜十二點的時候,他拿着強力膠水出發了。
楊晨光打出租來到了一所高檔小區,他已經打聽到,趙雅麗和許總監就住在這裡。
小區大門需要刷卡纔可以進去,楊晨光沒有卡,只好繞到一處高牆處,單足一點,縱身躍過,落地無聲。
他來到第四單元,可是,樓棟門需要輸入密碼纔可以進去,楊晨光自然不知道密碼,不過,這也難不倒他。
只見他右掌拍了拍門,只聽啪的一聲,門便開了。楊晨光推門而入,來到電梯間,上了三樓。
三樓三零二,便是趙雅麗的家。
楊晨光用同樣的方式打開了她家的防盜門,偌大的客廳裡只有地燈亮着,總算不是很黑。
楊晨光隱約聽到了趙雅麗的叫聲,尼瑪,原來她和許總監正在臥室裡做那種事兒。
楊晨光偷笑,心想這正是個好機會啊!
他溜進了衛生間,打開燈,悄悄關上門,然後擰開強力膠水的蓋子,把膠水擠在馬桶圈上。
接着他右掌運功,冒出縷縷白煙,白煙在馬桶圈上方轉了一圈,這樣,膠水的粘力更大了。
搞定以後,楊晨光關了燈,退出衛生間,躲在燈光照不到的角落裡看熱鬧。
這個時候,臥室裡趙雅麗的叫聲消失了,從裡面傳出說話聲,只聽趙雅麗不滿地抱怨道:“真沒用,都堅持不到兩分鐘!”
又聽許總監道:“麗麗呀,這不能怪我啊,你每天晚上都要四五次,我的身體又不是鐵打的!”
趙雅麗道:“哼,說你沒用,就是沒用,不要找理由!”
過了一會,臥室門被打開,趙雅麗穿着睡衣走出來,她終於走向了衛生間。
“嘎嘎,壞女人,你就要被站在馬桶上了!”楊晨光心中壞笑。
果然,一分鐘之後,便聽見趙雅麗驚慌失措地叫聲:“老公。你快過來啊,我坐在馬桶上起不來了!嗚嗚!”
許總監走出臥室,“荒唐,怎麼會起不來呢?”
“嗚嗚,我好像被粘在馬桶上了,只要我一用力起身,我的屁股就隱隱作痛,這可咋辦呀!嗚嗚!”趙雅麗哭道。
知道趙雅麗得到報復以後,楊晨光這才躡手躡腳地離開了她家。
第二天上班,楊晨光果然發現趙雅麗沒來。
他明知故問的詢問代替趙雅麗的那位前臺接待,“趙雅麗怎麼沒來上班?”
“她請假了!”前臺接待道。
“請假了?難道她生病了?”楊晨光問道。
前臺接待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不是,她被站在粘在馬桶上了!”
楊晨光差點笑出聲來,卻又不動聲色地道:“被粘在馬桶上?怎麼可能?太不可思議了吧?”
前臺接到道:“是呀,我也覺得不可思議,聽說她被粘了一夜,到現在還沒有脫離馬桶呢!”
楊晨光忍住笑,“是嗎?趙雅麗真倒黴啊!”
前臺接待道:“是啊,她報了警,也打了急求電話,可是,警察和醫生都束手無策,據說馬桶上被人抹了膠水,那種膠水,威力其實不算大,但不知爲什麼,卻把趙雅麗粘得死死的。聽說,要想脫離馬桶,必須採取強行措施!”
楊晨光問道:“什麼,強行措施?”
前臺接到道:“就是強力站起來,脫掉屁股上的一層皮唄!”說完,前臺接待忍不住的笑起來。
楊晨光始終忍住笑。
中午吃飯的時候,楊晨光把趙雅麗粘在馬桶上的消息,告訴了白小雪,白小雪聽後狂笑不止。
白小雪似乎明白了什麼,拉着楊晨光的胳膊問道,“大哥哥,是不是你搞的鬼?”
楊晨光笑道:“是我,得治治她,誰叫她那麼囂張!”
白小雪道:“對,就得治治那個惡毒的女人,嘻嘻!”
當晚,楊晨光還和公寓裡的美女室友們爲此還開了個慶祝會。四人圍着餐桌,進行晚餐慶祝。
單溫柔道:“楊晨光,聽小雪說是你搞的鬼?”
楊晨光喝了一杯啤酒,笑道:“對啊,是我!”
單溫柔瞪了他一眼,“你深更半夜偷偷潛入人家家裡面,這本身就不好!”
楊晨光爲自己澄清,“我只是想教訓一下那個趙雅麗而已,我又沒有偷她家的東西!”
白小雪支持楊晨光,“大哥哥說的對,那個趙雅麗欺負晶晶姐,欺負我,不能放過她!”
單溫柔掃了楊晨光一眼,“你和小雪一樣幼稚!”
何晶晶笑道:“哎呀,溫柔,算了,事情也發生了,你就不要責備他們了!其實,讓趙雅麗受受苦也不錯嘛,那個女人,一向囂張跋扈!”
天亮上班時,趙雅麗依舊沒有到公司,楊晨光聽前臺接待說,急救醫生對趙雅麗採取了強行措施,把她從馬桶上硬生生地拉了起來,結果,屁股上的那層皮留在了馬桶上,現在她已經住院!
下午下班,楊晨光特意買了些蘋果,橘子,香蕉,去趙雅麗所住的醫院看望她。
說是看望,其實是過去看她的笑話。
楊晨光來到醫院,打聽到了趙雅麗所住的9號病房。
他站在病房緊閉的房門前,聽到從裡面傳來趙雅麗的“哼哼”聲,“哎呀,我的屁股,疼死我了,嗚嗚,該死的老許,老孃都這個樣子了,他還說忙,沒有時間來照顧我!氣死我了!”
聽到趙雅麗的抱怨,楊晨光壞笑,敲響了病房門。
“門沒鎖,進來吧!”趙雅麗的聲音。
楊晨光推門而入,看到趙雅麗趴在病牀上,“嘿嘿,趙雅麗,好點了嗎?我楊晨光來看你了!”
趙雅麗看到來人居然是楊晨光,她先是一愣,接着罵道:“死保潔,怎麼是你?你是來看我的笑話嗎?你給老孃滾出去!”
楊晨光笑嘻嘻地把水果放到桌子上,“我是來看望你的啊!”
趙雅麗不相信,“你會有那麼好心?你分明是來看我笑話的,趕緊滾!”
楊晨光不但沒有走,反而坐在了她的病牀,冷不防伸手朝她屁股上打了一下,“你不會是裝病吧?”
“哎呀,疼死我了,死保潔,你不安好心,趕緊給老孃滾蛋!”趙雅麗疼得齜牙咧嘴,還不忘罵人。
“哇,是真的啊,昨天聽說你被粘在了馬桶上,我還不相信呢,今天看來,是真的了!”楊晨光笑道。
趙雅麗狠狠地道:“真的怎麼了?老孃願意粘,你管得着嗎?”
楊晨光笑道:“我早說過嘛,你的災難纔剛剛開始,這不,災難說來就來了,嘎嘎!”
趙雅麗似乎明白了什麼,“是你搞的鬼?是你搞的鬼!對,一定是你!”
楊晨光壞笑,“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誠實!”
說着,楊晨光起身,警告道:“趙雅麗,你傷好以後,能夠安安穩穩的上班也就是了,如果你再打什麼歪主意欺負小雪,那麼,你的災難就不過像今天這樣簡單了!”
趙雅麗氣得面紅耳赤,指着楊晨光道:“死保潔,我不會放過你的,咱們走着瞧!老孃傷好以後,看我怎麼懲治你們,我都不信了,我還鬥不過一個死保潔!?你趕緊給我滾出去!”
楊晨光搖搖頭,說道:“看來你沒得救了!”轉身正要走出病房,卻又快速退到趙雅麗身邊,伸手朝她傷口拍了一下,“嘻嘻,挺好玩的!”
“嗷——!”病房裡傳出趙雅麗殺豬般的嚎叫,“疼死了,疼死我了,楊晨光,老孃和你不共戴天,老孃我發誓,不把你趕出公司,誓不爲人!”
楊晨光走出病房的時候,還能隱約聽見趙雅麗對他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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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雅麗沒來公司上班的這一個月,楊晨光總算清淨了,白小雪也沒有受到過什麼惡作劇。
這天下午下班,楊晨光向往常一樣,換好衣服衣服之後,在門口等待白小雪從樓上下來,他們好一起回家。
可是,他等了好久,就是不見白小雪的影子。
最後,公司裡的人都走光了,楊晨光還是沒有等到白小雪。
“難道小雪出事了?”楊晨光似乎預感到某種不祥。
他一連打了她好幾次手機,都是無人接聽!
最後,楊晨光上樓尋找白小雪,發現她們的音樂培訓教室已經鎖門。
楊晨光坐電梯下樓,來到一樓大廳時,看到了出院後的趙雅麗。
楊晨光走過去單刀直入地問道:“趙雅麗,你把小雪怎麼樣了?趕快把她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趙雅麗聳聳肩,“白小雪不見了,你去找啊,關我什麼事啊!”
“一定是你報復我,對不對?你要報復我,只管對付我,不要傷害小雪!”楊晨光道。
“哼,我就要傷害她,你咬我啊!老孃告訴你,只要你現在跪在我面前,向我承認你輸了,你錯了,並且啃我的腳趾頭,我就把白小雪放出來,否則,你就等着她被毀容吧,哈哈哈!”
楊晨光指着趙雅麗,“你給我等着,如果小雪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