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韋燕雪身體不舒服不能喝酒,於是顏亞楠專門頂了幾瓶飲料,一瓶酒都不上,氣的絕悟老和尚在旁邊乾瞪眼,喝了口果汁,氣鼓鼓的嚥了下去,忍不住打了個嗝,專門噁心人。
韋燕雪唱歌殺傷力真心厲害,不過卻是好聽的要命,再加上長的又漂亮,幾首歌唱下來連老和尚都被她感化了,拿着話筒嚷嚷着自己也要來一首。
老和尚不怎麼會玩高科技產品,盯着點歌平臺乾瞪眼,最後只好把顏亞楠拉過來給他點歌。
顏亞楠也不知道他會唱什麼歌,這裡又沒有和尚唱的歌,誰知道老和尚卻張口就說了一個名曲-――最炫民族風。
臥槽!這老禿驢還會唱這個?顏亞楠都有些懷疑,苦笑一聲,不緊不慢地把曲子找出來點了一個預約。
聽着歌曲的前奏,老和尚坐在那裡晃着腦袋唱起了五音不全的調子,“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麼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
這是一首很好聽的神曲,但是被他那老嗓子給唱成了發春的驢叫,完全不顧忌別人的感受。
藍初夏那張紅騰騰的笑臉抽搐了一下,發現這老和尚唱歌真夠難聽的。
聽的韋燕雪都是一陣苦笑,這嗓門當真是索命啊。
顏亞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老禿驢唱的是什麼玩意?好好的一首歌被他唱成了追魂索命曲,趁早送回峨眉派算了,免得噁心人。
這首歌起碼有三四分鐘,一想到還要被摧殘三四分鐘,藍初夏就有些無奈,突然看到了桌上的骰子,這小娘們兒眼前一亮,朝顏亞楠挑了下眉,用充滿蠱惑的聲音道:“顏亞楠,我們玩骰子吧,你應該知道怎麼玩吧,誰輸了推掉身上一件衣服,耳環,眼鏡都算一件衣服,襪子和鞋子都算,怎麼樣?”
“我也參加。”藍初夏話音剛落,旁邊的韋燕雪也跟着起鬨道。
顏亞楠迎上了藍初夏那雙發光的眼神,暗地裡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連忙搖頭拒絕道:“我不玩。”
“不是吧。”藍初夏說着起身晃悠了一下自己的妙曼身材,然後一屁股坐在了顏亞楠旁邊,用蠱惑的聲音在顏亞楠耳邊吹着熱氣道:“你們男人不是最喜歡看脫衣舞嗎?如果誰輸到只剩下內衣,我們也不讓脫了,就跳個舞怎麼樣?”
顏亞楠有些後怕地嚥了口唾沫,“這怎麼比啊?不公平啊,你們女人有戒指耳環,比我多幾件衣服呢。”
藍初夏眼珠一轉,連忙起身把正在深情唱歌的老和尚腦袋上的帽子和墨鏡摘了下來,一股腦地扣在顏亞楠腦袋上,笑道:“這下公平了吧?”
“咳咳,這個我不怎麼會玩……還是算了。”顏亞楠弱弱地看了眼韋燕雪那雙殺人的眼神,連忙拒絕道。
“你不會玩?”藍初夏繼續忽悠道:“沒事,我可以教你,輸了只是脫衣服,你別告訴我你還會害羞的?”
顏亞楠已經看到了韋燕雪不悅的眼神,怎麼可能還會答應,連忙搖頭,表示拒絕。
“你是怕燕雪不高興吧?”藍初夏有些不悅地道。
她沒有真的想和顏亞楠玩這種遊戲,只是想看一下顏亞楠是什麼反應,看到顏亞楠不時地看看韋燕雪的反應,嚇得愣是不敢點頭,藍初夏那顆心都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