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裡，燈光閃爍。
老顏半死不活地抓着曹念玉的小手亂擺，兩人的步伐你來我往，在外人的眼中，老顏不像是在跳舞，完全是在推車，不過看上去倒還優雅，只是怎麼看都有些上刑場的樣子。
幾名下手晚了一步的公子哥站在旁邊乾瞪眼，恨不得把老顏踹到一邊自己來。
曹念玉紅着小臉邁移動着，偷偷看了眼沒什麼表情的老顏，輕笑道：“顏亞楠，你舞技可以啊，我很想知道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我對你越來越好奇了？”
“你沒聽過好奇害死貓啊，再好奇，再挖掘下去，小心不顧一切地愛上了我。”顏亞楠戲虐道。
曹念玉把腦袋扭到一邊，微微和他貼面，啐道：“我已經是殘花敗柳了，你也不放過？堂堂的查理大帝調戲我一個寡婦，是不是很有成就？”
“你是殘花敗柳？”顏亞楠微微一怔，冷笑一聲，有些意外地看了眼曹念玉，“我就喜歡殘花敗柳，調戲你是因爲你成熟漂亮，怎麼樣？是不是被我的話感動到了？晚上暖被窩吧。”
說完這句話，摟着曹念玉小蠻腰的手一用力，強行把曹念玉擁在了懷裡。
頓時曹念玉就和顏亞楠有些曖昧地貼在一起，紅脣就和老顏就有不到兩釐米的距離，曹念玉隱約都能感受到顏亞楠呼出的熱氣，裡面充滿了一絲菸草味，聞起來還挺香的。
幾名公子哥已經下意識地握緊了雙拳。
媽的，這他媽還是跳舞嗎？身體都貼到一起了。
“顏亞楠，你在玩火。”
曹念玉那張小臉涌起一絲紅暈，有些尷尬地看了看四周，已經看到很多人望着自己的眼神中充滿了詫異，當即用手狠狠地錘着老顏的胸口，“放開我。”
“呵呵。”顏亞楠用手輕輕地在曹念玉柔軟地方拍了兩下，“放開你？如果你說抱緊你，也許我會鬆開你，我就是這種迎難而上的人，你千萬別對我來硬的。”
曹念玉已經看到了坐在不遠處的曹老爺子送來質問的眼神，頓時有些神色慌張，支支吾吾道：“好，那你，那你抱緊我總行了吧。”
“好，如你所願。”
顏亞楠旋即用雙臂抱緊曹念玉的身體，嘴巴湊上去在紅脣上蜻蜓點水了一下，隨後緩緩地鬆開了曹念玉，後退兩步，一臉戲虐地看着曹念玉。
坐在席位上的曹老爺子見狀差點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兩眼直勾勾地盯着顏亞楠。
四周的男男女女也有些詫異地看着他們，不明白他們剛纔做了什麼。
燈光昏暗，不注意去觀察都不知道老顏對曹念玉做了什麼。
曹念玉呆呆地看着站在對面朝自己嘿嘿直笑的老顏，一時間臉頰通紅，心跳加速。
他親我？他當衆親我？
回過神來的曹念玉很快就明白這根本不是什麼示愛，完全是想破壞自己寡婦的名聲，他在報復自己，當即氣鼓鼓地擡腳朝着老顏的褲襠就是一下。
老顏是有充分的時間去閃躲的，不過看曹念玉眼中噙着淚水，再想到對方一直在宴會上照顧自己，當即有些心虛，也有些後悔做那種混蛋的事情，索性不去閃躲，運功承受了對方的一腳。
即使他運功，即使那一腳落在自己下面也是沒有什麼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