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姓趙的有種,希望你以後也能這麼有種下去!”盧浩三陰狠的看着趙老大,面帶陰險的笑了笑,繼續說道:“本來還想進去喝杯喜酒,現在看來人家不歡迎我,不過我走之前還有話說,我們盛寶齋已經決定代表城北的老羅參加五天後的鑑寶大會了,到時候你可要找到能跟我們盛寶齋抗衡的人啊,不然這鑑寶大會豈不是很無趣。”
鑑寶大會,一旁的張謙內心一動,會不會這鑑寶大會和趙老大請求他幫忙的事有關。
果然,趙老大聽到盧浩三的話,平靜的說道:“我心裡有數,已經有人選了,就不勞你們盛寶齋費心了,其中一個就個就是這位張兄弟,聽說你曾經在賭石上輸給過他,怎麼樣,這個人選不知道讓不讓你滿意。”
“又是你,你還敢和我們盛寶齋作對。”盧浩三怒視着張謙,突然陰深深的說道:“好,我希望你這幾天能好好過,別出什麼事,別到時候沒命參加鑑寶大會。”
張謙也怒了,盧浩三這麼赤裸裸的威脅他怎麼會聽不出來,當即說道:“放心,盧浩三,你死了我都會活得好好的,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你彆嘴硬,我們走着瞧。”盧浩三陰笑道。
這時,趙老大也略帶微怒的說道:“盧浩三,這位張兄弟是我趙老大罩着,你最好不要背後做什麼小動作。”
盧浩三陰笑着看着幾人,說道:“你們還真別威脅我,你們要真有本事現在就給我動手啊,我就是一個人來的,你們敢不敢對我動手,連當面動手都不敢還威脅我,就你們,哈哈。”
趙老大雙拳已經死死地握緊了,甚至手臂上的青筋都能看得到了,但他卻在拼命的剋制着,在深吸了幾口氣後說道:“盧浩三,我沒時間陪你玩遊戲,你現在就給我走,不要讓我動手。”
“我還真不信你敢動手,不過既然主人不歡迎我,我還不願意在這呆着。”盧浩三轉身就要走人。
張謙此時開口道:“盧浩三,我會在鑑寶大會好好和你們盛寶齋的人鬥一鬥,然後和上次一樣擊敗你們的,希望你不要像上次一樣輸了不認賬就行了。”
盧浩三停下了腳步,眯着眼瞪着張謙說道:“上次讓你僥倖贏了一次,你還真當自己有本事了,好,我就讓你活到鑑寶大會,就讓你看看你跟我們盛寶齋的人的差距,到時候相信不要我們動手,趙老大也不會放過你,哈哈。”說着,徑直走了。
衆人看着盧浩三大搖大擺的走了,趙老大罕見的顯示出一絲疲態,看着周圍圍過來的賓客,勉強打起笑容說道:“大家都進去吧,宴席馬上就要開始了。”
這時,就聽到賓客中有人說道:“趙老大,怎麼回事,爲什麼盛寶齋的人會和你起衝突。”
另一人說道:“趙老大,我們可都比不過盛寶齋啊,你可不要把兄弟們往火坑裡推啊。”
又有人說道:“盛寶齋的人擺明了要在鑑寶大會上支持城北的羅老大,這可怎麼是好啊,盛寶齋在古玩界可是數一數二的存在,我們鬥不過的。”
聽着四周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趙老大睜大了雙眼,大喊道:“夠了,我心裡有數,今天只是給我父親做壽,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趙老大平時威嚴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此時趙老大說話,四周的聲音竟一瞬間停了下來,就聽到趙老大繼續說道:“各位兄弟,來者是客,如果看得起我,就請進去,有疑問的,等以後我會親自向他解釋,請吧。”說完,先一步走進了永勝酒樓。
張謙和蘇雨馨也緊跟着走進了酒樓。
餘下衆人均面面相覷,眼看着趙老大已經走遠了,便再無顧忌,四處打聽爲什麼趙老大會得罪盛寶齋的人,但在場的幾個祝壽的人沒一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最後,衆人滿肚子疑問的走進了永勝酒樓。
在酒樓中,衆人又變了副臉,一個一個笑着上去給趙老伯祝壽,彷彿之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由於來祝壽的三教九流都有,張謙和蘇雨馨坐在一邊,也藉着祝壽和很多人混了個臉熟,算是爲多寶閣打了個廣告,爲此張謙還被蘇雨馨笑着說到他越來越有當老闆的覺悟。
酒宴就在這樣表面和諧的氣氛中結束了。
……
當晚,張謙又一次喝醉了。
“快醒醒,快醒醒……”睡夢中,只感到有人在怕打着他的臉龐,同時對着他喊着什麼,艱難的睜開眼睛,就看見趙華亮正站在牀前,右手正輕輕的在他的臉上拍着。
見到他睜開了眼睛,趙華亮急忙說道:“張謙,已經十點了,我聽蘇總說你和趙老大約好了在下午見面,趕快起牀吧。”
張謙緩慢的睜開了眼,四周看了看,發現又是在多寶閣的房間裡,搖了搖頭,把睡意驅散了一些,問道:“雨馨到哪裡去了?”
趙華亮答道:“蘇總一早就拿了你的身份證,說是要去把多寶閣三分之一的股份轉給你。”
張謙坐了起來,掀開身上的被子,下了牀,一翻錢包,果然身份證被人拿了。
不過拿他身份證的是蘇雨馨,而且也是爲了給他股份,所以他並沒有在意,頂多等下在要回來就是了。
只是想到他這多寶閣的老闆當得可不合格啊,兩次來多寶閣都是醉醺醺的來,到現在都還有很多多寶閣的夥計都沒見過,下面不能再這樣了,好歹算是他的第一份事業,以後一定要上點心了。
不光是爲了他自己,也是爲了蘇雨馨,以及跟着他的趙華亮。
趙華亮因爲還要熟悉多寶閣的業務,見把張謙叫醒了,就直接出去做事去了。
張謙拿起牀頭的洗漱用品,簡單的洗漱了下,感覺酒還有一點沒醒,就在院子裡的石凳上休息了一會。
這時,一塊玉從口袋裡掉了出來,撿起來一看,正是偷的孫大海的血玉。
想到血玉在偷出來後彷彿變了一個材質,之前還以爲是偷了個假的,但是仔細想想他似乎正是因爲這塊血玉而有的透視能力,而且看孫大海的表現他偷出來的這塊血玉也不像是假的。
莫非這塊血玉還有什麼秘密不成,張謙仔細的打量起這塊玉佩來。
看了一會兒,這時,張謙不光感覺到了頭上因爲連續兩天的宿醉而隱隱作痛,還感覺到眼睛裡彷彿有幾條蟲在爬動,癢的他使勁的撓了幾下眼睛,卻還是感覺到眼睛特別癢,這種感覺讓他特別難受。
收起血玉,使勁的揉了下眼睛,還是沒有效果,用力的閉眼睜眼了幾次,想要緩解一下這已經接近撕心裂肺的癢。
不會出問題吧,透視的超能力可是用眼睛發動的,現在眼睛奇癢難耐,不由得張謙不擔心。
然而,無論張謙怎麼做,兩隻眼睛都還是感到異常的癢,就在他用力的睜眼閉眼的時候,卻發現,隨着他每次用力閉上眼睛後睜開眼睛,並用力的向前看時,石桌上的灰塵都會向着他這邊移動一段距離。
未免看錯,他強忍着癢,隨便在地上撿起很小的一塊石灰,放在石桌上,然後用力的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直接看向石灰。
令他驚奇的事發生了,在無風的情況下,這快石灰竟然向着他滾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