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皺着眉頭看着衝進來的張謙,說道:“這誰啊,怎麼一點規矩都不懂,就這樣直接進來了,不知道我們在談話嗎?”
張謙也知道剛纔自己的舉動有一些不好,但這卻是他刻意爲之的,就是要讓會長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才更加有可能會幫他。
他沒有回答中年人的問題,而是向會長說道:“會長,不好了,我們再來的路上受到了襲擊,範雲也被人打成了重傷。”
“什麼?”
會長震驚的站了起來,“範雲現在在哪裡?”
張謙說道:“我之前帶範雲到醫院看了一下,叫醫院幫他包紮了一下,然後就帶他過來了,現在就在樓下,對了,我將襲擊我們的人也給帶來了,就和範雲在一起。”
“那你現在就帶我去看看。”
“好!”
兩人出了辦公室,向着樓下走去。
見兩人都沒有理自己,中年人沒有任何表情,在聽到張謙說範雲受到重傷時,眼中閃過一道奇異的光芒,也跟着兩人來到了樓下。
此時,工作人員已經將兩人都擡到了了接待室。
張謙一進門,就看到兩人分別躺在休息室的沙發上,由於行動不便,只能大眼瞪着小眼,互相看着。
會長走進辦公室,一眼就看見全身打着繃帶的範雲,走到他面前關切的問道:“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傷到哪裡?”
範雲搖了搖頭道:“我這傷的不嚴重,應該過個十幾天就能好。”
會長舒了口氣,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張謙在一旁感到有些奇怪,雖然會長提倡要相互幫助,但是看會長現在的表現,明顯對範雲過度關心了。
這時,中年人也走了進來。
裡面的工作人員來到幾人身旁喊道:“會長,副會長。”
副會長?
張謙心中一驚,沒想到這人就是副會長,想到範雲對這人的評價,張謙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會長和副會長都沒有和工作人員多說話的意思,視線一直放在範雲身上。
副會長和顏悅色的問道:“範雲,是誰將你打成這樣?”
範雲卻沒有回答副會長的問題,而是看向了會長。
副會長見範雲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臉上略顯尷尬,只是眼神深處顯現出一點怒意。
“咳咳……”
會長咳嗽了兩聲,同樣問道:“是誰將你打成這樣的?”
範雲答道:“盛寶齋請來的人。”
“盛寶齋?”會長眉頭皺了皺,想不通他怎麼會惹上盛寶齋。
“你怎麼會惹上他們?”
這時,張謙在一旁說道:“是這樣的,我和盛寶齋的盧浩三有些過節,他這段時間一直派殺手來殺我,正好這次被範雲撞到了,結果就成了這個樣子了。”
“哦,你又是怎麼和盧浩三結仇的?”
副會長問道。
張謙答道:“我幾次都撞到盧浩三在幹壞事,並且破壞了他們的壞事,結果就被他給記恨上了。”
“哼!”副會長冷哼一聲,“這都是你的一面之詞,誰知道你和盛寶齋是什麼情況,不過因爲你的事讓範雲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你說該怎麼辦?”
張謙急了,這個副會長明顯是想把責任推給他,這讓他還怎麼請華夏異能聯盟的人幫忙,連忙說道:“我承認這個殺手是衝着我來的,但是我也不知道盧浩三爲了殺我,竟然請了一個會異能的殺手,而且之前我也和盧浩三說過我加入華夏異能聯盟的事,就是想讓他知難而退,結果他還是派了殺手過來。”
“你這是狡辯,你……”
還沒等副會長說完,會長就揮了揮手,打斷了副會長的話。
“這事怎麼能是張謙的錯,明明是盛寶齋的人動的手,你一直抓着他不放幹什麼?”
範雲也說道:“對,這件事都是盛寶齋的盧浩三搞得鬼,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盧浩三的。”
見在場幾人都向着張謙,副會長眼神深處又是涌出一絲怒意。
“好好,你們說是誰就是誰吧,別忘了,這個盛寶齋可是在這裡擁有很大的勢力。”
範雲看了副會長一眼,冷哼了一聲道:“我們華夏異能聯盟還需要怕他盛寶齋?副會長,你說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現場頓時劍拔弩張起來。
張謙在一旁看得清楚,會長和範雲兩人都不喜歡這個副會長。
他當然也不喜歡這個副會長,第一次見面,這個副會長就莫名的針對他,他都不知道這個副會長哪裡來的敵意。
副會長臉上出現了怒意,視線在三人身上看了幾眼,最終還是將火氣壓制下去,說道:“我這也是爲了我們華夏異能聯盟好,不管我們有多麼的強大,也不能四處樹敵。”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個盛寶齋派殺手將我打成這樣就可以,我想要復仇就不行,你究竟是我們的人還是盛寶齋的人?”
範雲怒了,對着副會長喊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說我們幹什麼事都應該謹慎。”
“對方都已經打上門來了,你還說什麼謹慎,是不是我被殺了你也要和他們說要謹慎?”
副會長連忙搖着手道:“沒有,絕對不會。”
看着副會長的態度,張謙更疑惑了,不管是會長還是副會長,在面對範雲時的態度都表現的十分友好。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範雲不待見副會長,而且還對他冷嘲熱諷的,這個副會長竟然沒有發火,這絕對不會是這個副會長涵養好。
看來範雲還有什麼他所不知道的身份,等範雲傷好了後,一定要好好問問。
“行了,不要吵了,我明天就找人質問盛寶齋,爲什麼派人來暗殺我們華夏異能聯盟的人。”
會長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指着一旁的刑烈問道:“這位又是什麼人?”
張謙對着會長說道:“這個就是盛寶齋派來殺我們的殺手。”
會長露出了吃驚的神色:“你們抓到殺手了,還把他帶到了我們聯盟?”
張謙點着頭說道:“是,我將這人打暈了才抓住他的,因爲不知道該怎麼對他,所以把他帶到了這裡來。”
副會長在一旁看着刑烈,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