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少豪就是那被踩了尾巴的貓,在這一刻他再也忍不住的爆發出自己心中的怒火而對張爲動手了。
他氣勢十分的猛烈。
身邊的沙發和茶几,都被他的氣勢給震的四分五裂。
而身上纏繞的煞氣與殺氣,讓一旁的王宜可臉色一片蒼白無血色,直接暈了過去。
“給我死!”
言少豪爆喝一聲。
“就憑你?”
張爲清冷的道了一聲,而後,迅速出手,一隻手轉眼間便落在了言少豪的脖子上。
“啊......”
原本猶如洪水猛獸一般的言少豪,身上的氣勢,瞬間全消。
就好像是一隻小雞仔一般,被張爲拎在了手中。
“你......”
此時的言少豪,瞳孔猛地一縮。
他心中滿是不可思議,爲什麼會這樣?
張爲的實力,竟然還在他之上?
逐漸的,他的臉上,還露出了一抹無比驚恐的神色來,彷彿是見到了一頭比他更加兇殘的洪荒猛獸一般。
張爲的一呼一吸,彷彿都帶着可怕的力量,要殺他,只需要手輕輕的動一下?
“放開我,放開我......”
言少豪在奮力的掙扎着,看着張爲那深邃的眼神,他愈發的恐懼。
這種恐懼......
就好像是死亡,隨時都會降臨在他身上一般,讓他渾身冰涼一片。
“我是言家的少爺,放開我,你放開我......”
“言家?那又如何?”
張爲兩眼之中,那是輕蔑之色:
“我就算是現在殺了你,言家敢來爲你報仇嘛?更何況,你可是邪靈教的人!”
“你......”
言少豪再一次驚詫,張爲怎麼會識破他的身份?怎麼會知道他是邪靈教的人?
這個張爲,到底是什麼人?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言少豪心中頓時懊悔無比。
他錯了,他就不應該來這裡,更不該惹到張爲頭上,現在他恐怕是脫不了身了。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邪靈教的人就是死在了這裡,也沒人會把我怎麼樣,更沒有人敢把我怎麼樣!”
張爲輕描淡寫的道。
想當年,國安出動的那些人,被邪靈教迫害了多少,他們對邪靈教的人都是恨之入骨的,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如果說一個邪靈教的人擺在他們的面前,他們可以喪心病狂到把滿清十大酷刑,一次性施加到他身上,讓他在極度痛苦之中死去。
“放開我,放開我......”
聽到張爲的話,言少豪更加的恐懼了,他的哆嗦着嘴皮子嘶吼道。
“記得我昨晚對你說過什麼嗎?”
張爲冷笑一聲:
“從昨晚上開始,你要倒大黴了,現在,你就老老實實的變成一具屍體吧!”
說完,便聽“咔嚓”一聲,言少豪的喉嚨骨頭,直接被張爲捏碎。
好在王宜可之前暈了過去,不然見到這一幕,知道張爲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傢伙,肯定會被嚇壞的。
之後,張爲就撥通了木桓的電話,讓他把言少豪的屍體拖走,去找言家算算賬。
先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壓壓驚。
他和言家的恩怨,還沒完,上次言家找人殺他,他還得要去討回一個公道來呢。
十幾分鍾後,木桓就帶着人來了。
“張先生!”
“言家的少爺,邪靈教的人!”
張爲一隻手,揭開言少豪胸前的衣服,便顯現出了一個看上去十分邪惡的黑色紋身。
“好!”
木桓輕輕的點了點頭,他的臉色很是凝重。
因爲,言少豪這個邪靈教的人只是一個開端,這也代表,邪靈教恐怕很快就會捲土重來。
他們要更加小心了。
“去吧!”
而後,木桓就讓人把言少豪的屍體給擡走了,好端端的辦公室,也被破壞的不像樣。
不過,目前,不重要的還是王宜可的情況。
“還好!”
張爲從沙發上抱起王宜可,把脈後才鬆了一口氣,只是煞氣入體,外加受到了言少豪的氣勢衝擊,五臟六腑有些紊亂,其他的倒也沒什麼大毛病了。
很快,木桓帶着人,擡着言少豪的屍體,便來到了言家的莊園。
他們是來問罪的。
“讓言老出來,我們有話要和他談一談!”
言家莊園的大門外,木桓直接不客氣的喊道。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在言家的莊園大喊大叫,是活膩歪了吧?”
守在門口的保安大聲的呵斥到,言家門口的保安,那可不是普通的保安而都是一些武者。
實力超凡,所以他們說話,也是一臉的倨傲之色,除了言家人,他們誰都不買賬。
“特麼的,小小的看門狗,還有脾氣了!”
木桓手下的人不爽了,直接就衝上去,和言家門口的保安打起來了。
砰砰砰......
不一會兒,幾個保安全部被打倒在地。
能進國安的人,個個都是精英之中的精英,哪裡是一羣江湖上名號都沒一個的散修能比的?
“認識我們胸前的牌子嗎?”
“國安?”
紅色的國徽十分的耀眼,把那幾個保安嚇得臉色蒼白,還有一種跪地求饒的衝動。
國安的人,只要證據充分,都有先斬後奏的權利。
他們這已經是妨礙國安執法了。
“滾進去,叫言家的老爺子叫出來,我們有事和他談一談!”
木桓又厲聲的呵斥一句。
他的語氣之中,滿是冰冷的殺意。
“是是是......”
一個保安快速的起身進入莊園,去通報言家的老爺子。
大概十五分鐘後,言家的管事的,言家老爺子,言正出現在了言家莊園的大門口。
他一臉威嚴,龍行虎步,來到了莊園的門口:
“想必這幾位就是國安的貴客吧,我言家沒有犯法吧,你們爲何卻要硬闖我們言家?”
他口氣之中,還帶着幾分責問。
“言老爺子!”
木桓拱了拱手,他很倨傲的道:
“在下木桓,是國安在龍城分部的小組長,今天來,是來告訴你一個不少的消息的!”
“不好的消息?什麼不好的消息?既然是消息,直接通知即可,你們硬闖我們言家,這是不是有違你們的紀律了?”
言正就一直抓着這個口子,欲讓國安的人給他一個交代。
“哼!”
木桓不屑的冷笑一聲:
“這個消息很重大,只是通知,恐怕還不夠!”
“那老夫倒要聽聽,是什麼重大的消息!”
言正沉着臉道。
“把屍體擡上來!”
木桓命人把言少豪的屍體擡了上來。
“啊......”
一見到言少豪的屍體,衆人都先是驚呆了,而後更是有人大聲的嚎泣起來。
“少豪,我的兒啊!”
“少豪......”
言少豪,本是言少卿的爹言傑在外面的私生子,本來那都是上不了檯面的,更是回不了言家的,但是爲何會被請回言家,那就是因爲,他是言家的一個天才人物,十八歲就被京師大學堂錄取,幾乎是言正內定的言家的接班人。
但是,他現在卻死了?
言家怎麼可能不悲愴?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是誰殺了我的兒,是誰殺的?”
言傑對着木桓等人大聲的怒吼道。
“我們什麼意思?”
木桓冷冷一笑:
“我還要問問你們言家是什麼意思!”
“你......”
“我們前兩天得到密報,負責在龍城境內搜捕邪教,就在剛纔,邪教的人全部落網,恰巧的是,你們家的言少爺,也在其中,我倒要問問你們言家是什麼意思?”
木桓道。
“邪教?不可能,不可能,我的兒怎麼會是邪教?”
言傑瘋狂搖頭,他滿臉不信,畢竟,私通邪教,可是重罪,他們言家可承受不起。
“言少豪之前一直在京師大學讀書,他怎麼可能是邪教?”
言正臉色也略微有些蒼白,他知道,這下子可大事不好了,如果不能證明言少豪的清白的話......
他們言家,恐怕就有大事要發生了。
在沒有違反規定時,他們和國安的人面對面,也有底氣,但是現在......
“哼,把衣服揭開給他們看一看!”
木桓道。
言少豪胸前的邪靈紋身露了出來。
“你們不知道這個紋身是怎麼回事吧,那我就跟你們解釋解釋,這個紋身是邪靈紋身,是五年前覆滅的邪靈教教徒身上的紋身,這上面的圖案一旦紋上去,那就是一輩子都洗不掉!”
木桓頓了頓,繼續道:“所以,你們言家的少爺是邪教,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我們國安辦事沒有證據也是不會出手的,現在你們言家該給我們一個交代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