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請吧!”顧悠然微彎着腰,禮貌地笑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悠然!”蘇寶兒一把拽住顧悠然的手,小聲喊住了她,焦急又擔心地問,“你幹嘛帶他來這種地方啊!我們兩個女孩子和一個男的,這樣合適嗎?你不怕你家冷大少知道,剝了你的皮!”
“嘻嘻!你不用擔心,我是得到冷大少允許纔來的。而且,這裡可是他的地盤,你說你怕什麼呢?”
顧悠然清麗的臉上蘊滿了淡然的笑容,拍拍蘇寶兒的肩膀,追着“眼鏡胡”走進了“謎”俱樂部。
顧悠然領着“眼鏡胡”和蘇寶兒乘上專屬電梯,直達“謎”的頂樓vip套房。
早在顧悠然去“謎”俱樂部之前,冷翎寂就通知了“謎”的主管,說是悠然小姐帶人來玩,讓她好好招待。
到達頂樓的電梯“叮”一聲停了下來,“眼鏡胡”剛一擡頭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兩排穿着清涼的各色美女,齊刷刷站在電梯口,巧笑嫣然地看着他,異口同聲的嬌呼:“歡迎光臨!”
站在最後面的“謎”的主管,看到站在“眼鏡胡”身後的顧悠然,小聲嘀咕一聲:“哦——!媽哦!正主來了!”
連忙揚着熱情四溢的笑臉,應了上去:“歡迎光臨!”
眼看着“謎”的主管就奔她這裡來了,顧悠然急忙衝着她努努嘴,示意她只要照顧好眼前這位眼神正盪漾起來的男人。
“謎”的主管簡直就是人精,瞥到顧悠然的眼神,連忙腳下一拐就停在了“眼鏡胡”的面前,笑容那叫一個春光燦爛。
“這位老總,來來來!這邊請——”說着就熱情的微彎着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簡直就把“眼鏡胡”視爲上賓。
兩邊訓練有素的“小姐”裡走出兩個湊趣的,一人挎着“眼鏡胡”的一個胳膊,就向早就準備好的包廂去了。
“老總,我們走吧!”一個身材妖嬈,長得有點像“蛇精”的嫵媚女人,在“眼鏡胡”耳邊曖昧的吐氣如蘭,勾得他的魂兒都飛了,連連吞着口水,隨便她們帶他去哪裡。
冷翎寂親自交代照顧的“貴賓”,當然“謎”的主管給安排的都是最好的。
最豪華的包廂,最舒緩優美的音樂,最美麗溫柔的小姐,最舒心體貼的服務。給了“眼鏡胡”帝王般的享受。
顧悠然和蘇寶兒坐在離“眼鏡胡”遠一點的沙發上,看着兩個小姐對他上下起手,那個男人低着頭在那裡裝純情。
顧悠然知道是因爲她們在,所以“眼鏡胡”不好意思放開玩。再憋他一會兒,等他忍不住了,到時把促銷款的單據給他,他一定毫不猶豫就簽了。
蘇寶兒哪知道顧悠然打什麼主意啊,用手拐捅捅她,有些擔心地問:“悠然,這樣行不行啊?”
“安心啦!你就瞧好吧!來——!我們喝酒!”顧悠然端起面前的酒杯,清麗的臉上運籌帷幄的笑容格外嬌媚。
蘇寶兒小口嘬着杯中酒,歪頭看着絢麗斑斕的燈光下,顧悠然的笑容明媚中透着說不出的森森邪惡。
這個壞女人,又想幹嘛啊?看起來像小白兔一樣柔弱乖巧,心裡卻像狐狸一樣,狡猾奸詐。“眼鏡胡”你死她手裡,不虧噠!
“眼鏡胡”左邊黑色長禮服的妖嬈“蛇精”喂他喝酒,右邊天藍色蓬蓬短裙的可愛“蘿莉妹”喂他吃水果,嬌豔美人在懷,心弛神蕩。
這個時候,包廂的門被人推開來,一個穿着桃紅色短款抹胸禮服的“小姐”走了進來。
古幽幽疾步走到可愛“蘿莉妹”的身邊,在她耳邊低語幾句。
那個“蘿莉妹”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起來,和“眼鏡胡”抱歉地說了一句:“胡總,我有事去一下,您開心玩!”就起身匆匆離開了包廂。
本來兩個美女作陪的,現在剩下一個。“眼鏡胡”微微有些不快起來,擡手推了推眼鏡,聲音有些陰陽怪氣地說:“不是說這裡是最高級的俱樂部嗎?怎麼‘小姐’可以隨便丟下客人,忙自己的私事去嗎?”
妖嬈“蛇精”一看,這個男人是想找茬,連忙擡頭衝着正準備離去的古幽幽使眼色,示意她來頂替一下可愛“蘿莉妹”。
古幽幽有些猶豫地愣了一下,倒不是她不想幫這個忙,只是“謎”的主管特地交代她不可以出現在這個包廂裡。
今晚,爲了迎接這個“胡總”,“謎”所有的小姐都出動了,唯獨古幽幽被排除在外。“謎”主管還特地將她拉到一邊,囑咐她不準出現在這個“胡總”的包廂裡。
古幽幽是“謎”最當紅的“小姐”,憑什麼不讓她去,她很想不通。
古幽幽正在休息室生悶氣,可愛“蘿莉妹”的手機響了,古幽幽平時和她的關係很好,一看是可愛“蘿莉妹”的媽媽打來的,就幫忙接聽。
原來可愛“蘿莉妹”的爸爸突發腦溢血,正送往醫院,電話那頭“蘿莉妹”的媽媽哭得撕心裂肺,叫古幽幽去通知“蘿莉妹”趕緊來醫院。
“謎”俱樂部有明文規定,只要坐到客人身邊,除非客人趕你走,不然就是天大的事,也不可以離開。
現在可愛“蘿莉妹”的爸爸生命垂危,有可能她就只能見到老人家最後一面了。古幽幽心急如焚,不管不顧地衝進了包廂,把這件事通知了“蘿莉妹”。
可愛“蘿莉妹”違反俱樂部規定,私自走了,搞得這個重要的客人非常的不高興。要是讓“謎”的主管知道,古幽幽和可愛“蘿莉妹”的飯碗都沒了。
死就死吧!只要把客人哄好了,我想主管也就不會爲難我們了。
古幽幽心一橫,就坐到了“眼鏡胡”的身邊,柔軟的身子順勢就往他身上貼去,白皙滑膩的小手輕輕握住了“眼鏡胡”的手。
“胡總,別生氣嘛!讓幽幽來陪你!”
古幽幽微揚着嬌柔的小臉,水漉漉的眼裡媚意流轉,宛若鶯啼的聲音裹着絲絲憐憫,讓人心跟着酸起來,“小美的爸爸急病住院了,可能是最後一面呢,你說——,她能不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