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赫連忘憂與季雨墨躺在一張牀上,鼻息間涌動着心上人那淡淡的體香,心情是莫名燥熱的,但是,如今,小墨墨的情況如此不妙,他卻是沒有任何其他的**。他所想的,只是希望小墨墨能夠快點兒醒過來。
這一夜,赫連忘憂是在胡思亂想中度過的。
天色大亮的時候,少寧來報,說是已經查到了一些關於黑衣人的線索。
當時,赫連忘憂正在幫助季雨墨擦洗。季雨墨雖然昏迷不醒,但是,這小妮子與他一樣,生性喜潔,是個潔癖,所以,即便是她昏迷了,這衛生也是要搞好的。
小妮子的身材發育的很好,雖然只有十三歲,但是卻已經是非常有料,********,肌膚瑩潤。更難能可貴的是,雖然這些年一直在修煉,她的身上卻沒有留下一道疤。
少寧來敲門的時候,赫連忘憂幾乎是萬分怨念地走出的門。
他的小妮子,什麼時候才能真正長大呢!
說實話,像赫連忘憂這個年紀,別說是在東帝城,就算是在天墨城都算是大齡青年了。可是,這些年,他爲了等他那個命中註定的人,卻一向是潔身自好,拍死了爛桃花無數,可如今,真得遇到了這個命中註定的人,這個命中註定的人卻還只是一個沒長開的黃毛丫頭!
這天乾物燥的,他都快憋出內傷來了!
一個血氣方剛,一個纔剛剛長開……真是作孽啊!
赫連忘憂悄然離去,卻沒有注意到,被他伺候了一遍的季雨墨,不知何時,已經臉紅到了脖子根。她雖然在昏迷,但並不代表她對外界就什麼都不知道!
相反,她不僅知道昨日小姑姑過來找她了,還知道,赫連忘憂昨晚陪着她睡了一晚,今兒還專門讓人溫了一大盆水,爲她擦洗。
雖然她身子不能動,可她一個黃花大閨女,戀愛都沒有談過一場,就這麼**裸地躺在一個還不算很熟的男人面前,這多少是讓她有些難爲情的。雖然,這個男人,長得極爲妖孽,傾國傾城,堪稱極品!但問題是,她現在也還沒有長開,能看不能吃呀!
季雨墨心裡無限怨念,孤零零地在識海之中盯着那本尊藥鼎發呆。
自從昨日被那八個黑衣人的自爆整得這麼慘以後,她的本尊藥鼎就一直在運行,源源不斷的白光無孔不入地沁潤着她的四肢百骸,但是,所取得的效果卻是非常微小。
直到現在,一天一夜,她還是動彈不了分毫!
這個發現,真是讓季雨墨崩潰又無奈的。那也就意味着,今後很長一段時間,她還是需要赫連忘憂這個臭小子來幫忙擦拭的!
真是日了狗了了!識海之後,季雨墨無限怨念地吐出一口氣。
不過,很顯然,這不是季雨墨抱怨幾聲就能解決問題的事兒。她這次受到了極爲嚴重的傷害,便是自己的鑽級本尊藥鼎,修復起來也需要很久的時間,這個很久,久到她這個主人都沒有概念。
……
石室之外,少寧肅容而立,“主子,已經查清楚了,是十八局下來的人。”
少寧的話才一出口,赫連忘憂的眸子便是陡然一凝,十八局!
他們的手,伸得真是長呢!不過,這十八局中,究竟是哪一局被魔化了呢?
赫連忘憂神色透着隱憂,少寧不覺就有些擔心,“主子,天墨十八局,凌駕在所有勢力之上,他們爲何會針對季小姐這樣一個不過半步靈尊境的帝靈學院的學員呢?”
赫連忘憂長長出了一口氣,爲何會針對小墨墨麼?赫連忘憂寡情一笑,“因爲,小墨墨的潛力,不可限量!”
未來,很可能是顛覆這十八局的黑馬麼?
少寧眼神閃爍,眼底依舊有着一絲不解,“季大小姐資質是不錯,但是,依屬下看來,她的資質天賦,實則是比不上主子您的!”
赫連忘憂呵呵一笑,只是,那笑聲分明就有些冷,“少寧,這一次,你看走眼了。”
少寧不服氣,哼唧了一聲,“主子目前修爲高深莫測,我等早已看不清,但季大小姐的修爲,我等還是看得清楚的。”
赫連忘憂輕輕敲擊着椅子的扶手,緩緩道,“你知道,季大小姐修煉多久了麼?”
少寧沒有吭氣。
赫連忘憂悠悠吐出三個字,“三個月。”
三個月!從靈士蹦到了靈尊!
若非這句話是從赫連忘憂嘴裡說出來,少寧一定會以爲那人是在說胡話!三個月從靈士蹦到靈尊,這笑話,一點兒都不好笑。
可是,這話千真萬確是從赫連忘憂嘴裡說出來的,所以少寧便選擇了相信。
若是季家大小姐真得僅僅三個月就從靈士蹦到了靈尊,那麼她的修煉天賦,的確是比主子強的。哪怕,她這位靈尊,僅僅只是半步靈尊!
“好了,你下去吧,密切注意天墨城裡的一些陌生人流向。如有發現可疑人物,立即來報!”赫連忘憂淡淡地開了口。
十八局裡既然有被魔化的勢力,那麼,依照十八局的實力,想要在天墨大陸找一個人,只怕並不是什麼難事。
一時之間,赫連忘憂的心思再一次沉了沉,他本以爲自己這些日子已經足夠努力,勢力已經足夠強大,但是,和真正的龐然大物比起來,他才發現,自己這點勢力,根本就不夠人家看的。
也許,是時候,讓這天墨城的勢力重新洗牌了。
赫連忘憂心思深沉地想着,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他最最在意的人,只要能夠讓心愛的人避免遭受相同的命運,他就算是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累,也是心甘情願的。
“宗衍!”赫連忘憂再一次輕輕開了口。
他的身前,空氣一陣氤氳,一道幾近虛幻的白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主子有何吩咐?”
“你去一趟天麓山,開出最好的條件,收歸那裡散修的修靈者。”赫連忘憂淡淡開口,眼神卻是微微垂着,深深地看着自己那骨節分明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