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們,休想等你們的人來救你們,因爲我不會給你們這個時間。但現在,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希望你們好好商量,不要錯失良機。明天,若是你們再執迷不悟,我就真的不會再手下留情!”賽晶甩下這句話,就匆匆地跑上樓梯。
“唉,本來一好好的姑娘,非要把自己弄這麼卑微。”冰雁忍不住又諷刺地在後面低聲嘀咕。
賽晶猛的回頭,惡狠狠瞪了她一眼,再悽迷地看了一眼羽朗,一甩袖,匆匆地出去了。
牢門沉重的關上。
冰雁緩緩沉下了肩膀,整個人呈現一種放空狀態。
羽朗憂傷的望着她,亦沉默不語。他不後悔自己的堅持,就是死,與她同死也是甘之如飴。更何況,他們不會死。
沉寂了一會兒,冰雁呼了口氣,轉回神來,側頭看向他,無奈的一笑,“瞧,我倆又這德行了。”
“是我連累了你。”羽朗輕幽地說。
“莫說這種話了,我倆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唉,說吧,你什麼時候能恢復功力啊。”不然他們恐怕真的要完蛋。
羽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臂,也甚是黯然地說:“她昨天,又給我下了一次藥。”
冰雁氣鬱,“真是卑鄙。”
羽朗的視線輕飄飄的投放在她臉上,再移開,再望過去,小心冀冀,遲疑不定,“冰雁……你,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
冰雁心中一沉,再看向他時,眼睛裡又焦急,又柔情似水,“別瞎想,羽朗。就是再強大的人,也有弱點,何況你是中了她的詭計,用這種下作的法子對付你,你這麼正直坦蕩的人,自然只會吃虧的。”
羽朗沒有繼續妄自菲薄,只是淡靜中帶一點期盼的望着她問:“那你,還相信我嗎?”
“信啊!信羽朗,有好報。”冰雁搖着腦袋說的煞有其事。
羽朗不由得又抿脣輕笑,和她在一起的感覺真好,就算是這麼狼狽,真好,他要一輩子跟這個女子在一起,那樣他一輩子都不會寂寞,也不會痛苦,苦也是甜的。
全世界,只要她信他就好。
。
“唔唔唔……”一回到房,某女就卸下女強人的臉,趴到桌上痛哭流涕。
“賽晶?賽晶啊!唉呀怎麼哭了呢?”也老久不見女兒流淚的敏珠土司皺着眉頭,手足無措的站在旁邊。“人不是抓過來了嗎?還能跑了不成?”
賽晶不理他,還是隻顧得傷心的哭。
長這麼大,從來沒哭的這麼傷心過,敏珠的看的抓心撓肺的,“你看你,說話呀,怎麼了這是?”
“阿爸!你別吵了,你走開!”賽晶忙裡偷閒丟給他一句。
“你看你,怎麼撒起脾氣來了。給阿爸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女兒一向比他還有計謀有手段,瞧見她這悲傷的樣子還真讓他不解。“那羽朗就是武功好點,不是給他用了藥麼?沒了武功他還能怎樣啊?”
“就算他沒了武功,我也不能把他怎樣!”賽晶抓起一隻茶杯,恨恨地丟向門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