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五章 攻城 最佳的時機
面對高塵的攻擊,西陶咬了咬牙,這樣下去他會一直處於劣勢,即便水刃對高塵起不到攻擊性的作用,但爲了減緩高塵進攻的趨勢,西陶還是將大劍在空中揮舞了兩下,劃出兩刀水刃,朝高塵飛去。
高塵確實能破解西陶的水刃,不過也不敢直接承受水刃的攻擊,只好在半空中翻了一個跟頭,讓自己的身體上移,握着自己的大刀,朝着水刃的中央劈了過去,擊破了西陶的水刃。
而西陶趁着這個機會,已經朝高塵衝了過去,將水元素凝聚到大劍之上,便朝高塵砍了過去,高塵連忙扛起盾牌擋下了西陶的攻擊。
與此同時,其餘的利刃傭兵也朝西陶的方向撲了過來,握着各自的兵器向西陶發動了攻擊,西陶前面和高塵抗衡着,後面又有多名利刃傭兵的攻擊,有些腹背受敵,大吼了一聲,隨着他的聲音,體內的水元素也從全身溢出,一下子震退了高塵,同時快速轉過身,面對身後那些利刃傭兵,不停揮舞自己的大劍,畫出道道水刃,朝他們飛了過去。
現在雙方都在半空中,那些利刃傭兵雖然有些實力,但要躲避西陶的攻擊也沒那麼容易,只好快速扛起各自的盾牌,希望能夠抵擋西陶的水刃。
但是盾牌對水刃顯然發揮不出多少的作用,一道道水刃劃過,半空中散起一震血光,緊接着紅色的**如同雨水般撒落到地上,最前面的利刃傭兵已經被西陶的水刃攔腰斬斷,破碎的身體隨同血雨灑落到地上。
正當後方的那些利刃傭兵慶幸自己位置比較靠後,沒有收到水刃的攻擊時,西陶的身影已經衝到了他們的面前,一時間沒辦法擊殺高塵,讓西陶決定先消滅這些利刃傭兵減少自己的優勢。
之前那名利刃長槍手連忙伸起自己的長槍,朝着西陶刺了過去,不過西陶一個側身便躲開了他的攻擊,同時劍鋒朝着他的槍身看去,直接將他的長槍砍斷,緊接着一個回擊,將那名利刃長槍手砍翻在地。
這時候高塵已經落回到地上,看見西陶轉身向那些利刃傭兵發動了攻擊,當然不會在地上幹看着,又一次跳了起來,握着長刀朝西陶劈了過去,於此同時,倖存的利刃傭兵也擺出了防禦姿態,盾牌手們扛着自己的盾牌,抵禦西陶的攻擊,而後方的長槍手,這握着自己的長槍不斷的朝西陶刺了過去。
西陶不斷憑藉自己敏捷的身手躲避那些長槍手的攻擊,但這時候他感覺到,高塵的長刀已經逼近了自己,又一次躲開了一柄長槍後,向上翻了一個跟頭,朝上空躍了過去,避開了他們的集火點,在上空連續翻了幾個跟頭,確認自己前期的方向後,在落到利刃衆人的後方。
這時候高塵和其他利刃傭兵也已經落到了地上,看見西陶落地後,衆人一起握着各自的兵器朝着西陶衝了過去。
西陶不得不慶幸,羅頓他們成功襲擊兵營,讓不少利刃傭兵去支援兵營的火災,不然其他地方的利刃傭兵過來支援,自己就真的沒有辦法對抗這麼多利刃傭兵了。
看着那些利刃傭兵在高塵的帶領下朝自己撲了過來,西陶隨手撿起來地上了地上的盾牌,擺出防禦姿態,抵禦他們的衝鋒。
那些利刃傭兵當然也不會傻傻的朝西陶的盾牌上打,最前方的兩名利刃盾牌手腳下一滑,已經衝到了西陶的兩側,扛着盾牌分別從西陶的兩側撞了過來,準備夾擊西陶,西陶只好繼續向後跳了過去,避免被他們圍攻。
不過這時候,一名利刃長槍手已經握着自己的長槍,朝着西陶的頭部刺了過去,西陶連忙一個閃身避開他的攻擊,然而高塵趁這個機會,已經跳到了半空中,握着自己的大刀朝着西陶劈了過去。
西陶連忙扛起盾牌,擋下高塵的攻擊,高塵的力量確實不是很強,但是這面盾牌剛纔承受了水刃的攻擊已經有了不小的損壞,高塵的大刀劈下去,直接將盾牌劈誰,而西陶也在強大的衝擊力下,被震退十幾步。
“機會,投槍!”看見西陶被自己擊退,高塵連忙喊了一聲,那些利刃長槍手聽見高塵的話,連忙將自己的長槍朝西陶丟了過去。
西陶這時候還沒有抵消高塵的攻擊,即便不停的控制自己的水元素減緩自己的衝擊力,身體還是不停的後退,看着那些飛過來的長槍長矛,西陶只好一邊後退,一邊不停的揮舞自己的大劍,將那些飛過來的長兵大肥。
然而在這個時候,高塵握着自己的大刀,朝着西陶劈了過來,好在西陶這時候及時抵消了之前的衝擊力,站穩腳步,握着大劍擋下高塵的攻擊。
“乒”的一聲,大劍與大刀碰撞在一起,冒出一絲火花,作爲防守一方的西陶,在高塵的攻擊下,腳向後滑了一步在抵消高塵的衝擊,兩人就這麼握着自己的兵器僵持着。
不過那些利刃傭兵也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分隊長和西陶那麼一對一的搏鬥,連忙握着自己的兵器朝着西陶衝了過來,西陶只好雙手用力,握着大劍將高塵推了出去,看向那些撲過來的利刃傭兵。
幾名盾牌手依舊衝在最前面,保護着身後的同伴,而剩下的人,他們手中的兵器都已經對準了西陶,現在尋找着給西陶致命一擊的機會。
之前西陶因爲想擊殺杜混而暴漏了自己,導致現在被利刃傭兵圍攻,讓西陶的心裡已經十分憤怒,趁着自己剛將高塵推出去,握着自己的大劍就朝那些利刃傭兵撲了過去。
最前面的利刃盾牌手將手中的大盾頂在自己的胸腔,看見西陶朝自己逼近直接頂着盾牌朝西陶撞了過去,西陶右腳點地,身體微微躍起,同時左腳直接他在了他的盾牌上,藉助鐵靴和盾牌的撞擊力,躍到了那名盾牌手的上方,握着自己的大劍便朝他砍了過去。
那名盾牌手也擡起了頭看着西陶,左手握着短刀,直接朝着西陶的方向砍了過去。
短刀的分量確實比大劍輕不少,但西陶的速度依然比盾牌手快得多,大劍直接披在了他的頭盔上,大劍的分量本來就不清,加上水元素的幫助,直接將他的頭盔劈成兩截,一同劈開的,還有那名盾牌手的頭。
但這個時候,一名利刃長槍手和利刃雙刀手已經將各自的兵器對準了西陶,向西陶發動了攻擊。
看着長槍朝自己刺了過來,西陶連忙將砍入那名盾牌手腦內的大劍拔了出來,同時因爲伸出自己的左手,一把握住了長槍的槍尖,減緩長槍手的攻勢。
西陶的護手雖然是鐵質的,但是手掌與手指的部位,依舊是普通的皮革,鋒利的槍尖割破了皮革,摩擦着西陶的手,一絲鮮血從西陶的手掌溢出,疼痛刺激着西陶,然而這個時候,那名雙刀手的長刀,已經朝着西陶砍了過去。
西陶忍者疼痛,將水元素聚集到自己的鎖子甲上,左手繼續握着槍尖,直接用自己的左臂朝着雙刀擋了過去,一刀剛好砍在西陶的護手上,另一刀則砍在西陶左臂的鎖子甲上,感受着長刀與鎖子甲的摩擦,西陶更加憤怒,這個時候他已經拔出了自己的大劍,直接朝着那兩名利刃傭兵砍了過去。
大劍帶着藍色的光芒,從兩名傭兵的脖頸劃過,紅色的**噴濺而出,然而西陶並沒有休息的時間,這個時候另一名利刃盾牌手,已經扛着自己的盾牌,朝西陶撞了過來,而另外幾名利刃傭兵的兵器,也對準了西陶。
西陶左手丟掉了剛纔握着的長槍,鮮血這時候還在不斷的流淌而出,這時候,剛纔被西陶擊殺的利刃盾牌手在到落的同時,盾牌也從他的手中鬆脫,西陶不顧左手的疼痛,快速抓起盾牌,擋下那些利刃傭兵的統計中,西陶在半空中轉了個身,一腳踏在了第二名利刃盾牌手的盾牌上,接着力道朝遠方跳了過去,在地上翻了一個跟頭在站穩腳步。
這時候,除了高塵之外,依舊有八名利刃傭兵倖存,雖然數量比之前少了很多,但是西陶從下水道出口到現在一系列的戰鬥都沒有休息,連續面對這麼多利刃傭兵已經讓他有些疲憊,而經過一系列的淘汰,剩下的都是利刃精銳傭兵,都不是好對付的傢伙,更何況,還有一個狀態良好的高塵。
西陶完全沒有注意,在自己和這些利刃傭兵廝殺的時候,天已經不知不覺的亮了......
雖然參加這次任務的御冰傭兵只有一百八十三人,根本不是城內利刃傭兵的對手,但濟深一想到自己的好友羅弘毅、伏長和禹水彤等人相繼死在利刃傭兵團的手中,心裡就氣得直咬牙,無論如何,他都要爲死去的同伴報仇。
更何況,御冰傭兵團休養的三年,原本的僱主都先後選擇了其他傭兵團,這一次的任務如果失敗,御冰傭兵團可能再也無法在傭兵世界中立於,以及御冰傭兵團和濟深的尊嚴,無論如何,濟深也要完成這次任務。
所以照着昨天的計劃,濟深和其他幾個分隊長,快速集結起營地內所有的傭兵,準備今早的攻城。
這時候昨晚負責在營地守衛的御冰傭兵有些慌張的跑了過來:“報告團長大人,昨晚西陶分隊長、羅頓、張文還有李信四人,說要偵查敵情而連夜出城,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什麼?”聽見那名御冰守衛的話,濟深快速轉過頭瞪着他,嚇得那名利刃守衛忍不住退後了一步。
原本因爲禹水彤的死,濟深的心裡就特別生氣,而這一切都是西陶造成的,可他現在卻還沒有回營地,這意味着什麼,濟深以一個傭兵的瞭解,當然判斷得出,西陶是畏死而選擇了逃跑。
但令濟深更加生氣的是,羅頓、張文和李信這三個御冰傭兵團的老人,竟然也選擇了和西陶一起逃跑,這一切,都是因爲西陶來到這個傭兵團而造成的。
因爲西陶,羅弘毅死了,伏長死了,就連禹水彤也死了,而傭兵團那些倖存的傭兵,竟然有人寧可跟誰西陶也不願意追隨自己,西陶真的是御冰傭兵團的災難!
想到這裡,濟深氣得直咬牙,恨不得馬上放棄攻城的計劃,派出全部的傭兵去追殺西陶等人。
劉鵬身爲一個傭兵,他的想法當然和濟深一樣,認爲西陶選擇了逃跑,作爲西陶在御冰傭兵團的競爭對手,這個消息對他來說是十分值得高興的,即便可以壓制自己,嘴角還是忍不住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看着怒髮衝冠的濟深,劉鵬儘可能讓自己露出一副嚴肅的表情,恭敬的向濟深行禮:“副團長大人,西陶昨日就犯下大錯,您寬宏大量赦免了他,讓他今日帶功贖罪,可是他卻不知好歹,完全不顧您的恩德,趁着夜晚逃跑,這種人不能原諒,必須馬上下令追殺他,才能平息大家的怒火。”
“嗯,說的是啊!”濟深的口鼻都在因爲憤怒而冒煙,喘了一口氣後點了點頭,準備下令全隊追殺西陶。
然而這個時候,一副在瓦爾城外偵查的御冰傭兵跑了進來,並沒有注意到大家的神情,直接走到了濟深身前,恭敬的說道:“報告副團長,瓦爾城內冒起了煙霧,好像起火了!”
“什麼?”聽見那名御冰偵察兵的話,濟深馬上扭過頭看着他,眼中帶着萬分驚訝,似乎不敢相信他的話。
那名御冰偵察兵其實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他還是把自己偵查的情況全部彙報了出來:“副團長大人,瓦爾城內冒起了煙霧,好像是着火了,而且能夠感覺出,城內好像是一片混亂!”
“怎麼會這樣?昨天西陶他們偵查的時候明明被利刃那些混蛋發現了,按理說他們應該加強守備,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失火呢?”聽見偵察兵的話,一名御冰分隊長皺起了頭,似乎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那名御冰守衛又說話了:“昨晚西陶分隊長說他們要去偵查瓦爾城的情況,會不會是他們乾的?”
“有可能!昨天羅頓說他們是從陽浩的手裡逃出來的,如果他們真的能從陽浩的手裡逃出來,也許以爲這他們發現了能從瓦爾城出入的秘密通道,所以趁着夜色潛入瓦爾城,在城內發動了襲擊!”另一名御冰分隊長點了點頭,將他的猜測與分析說了出來。
無論如何,瓦爾城內失火,是御冰傭兵團進攻瓦爾城最好的機會,之前那名御冰分隊長馬上說道:“副團長大人,現在是我們進攻的最佳時機,請您馬上下令攻城吧!”
這時候濟深已經低下了頭陷入沉思,心裡想着:難道這些真的是西陶乾的嗎?
不管怎麼樣,濟深也知道,爲了御冰傭兵團,現在的機會不可在得,拔出了自己的劍,指向瓦爾城的方向:“所有御冰傭兵團成員聽令,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