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呢!大家就不要糾結這件事情了,不管怎麼樣,我們支持少校的原因,都不會變的!”聽見田經這麼說,李本笑了笑,附和着田經說道。
大家也知道這個問題不適合他們繼續談論下去,也都點了點頭,附和田經的話。
因爲比賽之後,田經一直都在昏迷,也沒有吃午飯,加上田經現在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滿惇等人便準備等晚飯的時候,給田經帶一點吃的來,不過另大家驚訝的是,等到晚上的時候,田經已經可以下牀了,雖然身體還十分虛弱,不能完全站穩,但他的恢復力,也讓大家感覺驚人。
“少校,您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就不要勉強自己了,我們幫您帶飯回來就可以了。”滿惇怕田經身體吃不消,連忙和他說道。
田腹也在一旁點了點頭:“就是說,我都告訴你,不要在逞強了,你這樣身體垮了,以後什麼都是白搭!”
“沒事的!”田經想一行人露出笑容:“我就是吃個飯而已,而且我真的太餓了,也想多吃點,讓你們帶太多回來,也不好意思啊!”
“有啥不好意思的?”滿惇微微一笑:“您不是說,我們是同伴嗎?既然這樣,我們幫助您也是贏過的!”
“不然就讓少校和我們一起去吧,反正有我們看着,少校也不會出什麼事。”李本看田經的樣子,雖然疲憊,力量恢復的速度也比之前慢了不少,但還是點了點頭,同意了田經的話。
田腹看見李本這麼說,本想轉過頭問他爲什麼要同意田經的話,田經可是他的弟弟,他心裡肯定不放心,但是李本向他使了一個眼神,意思是讓田經相信自己。
田經雖然不明白李本這是什麼意思,但李本是他多年的朋友,兩個人的默契還是有的,便點了點頭,走到田經的身邊,準備攙扶他去餐廳:“你身體還好嗎?要不要我扶着你?”
“不用,我已經好多了,可以自己走路了!”田經笑了笑,攔住田腹的手,爲了讓衆人相信自己,向前走了幾步,但還是有些踉蹌。
看着田經的樣子,田腹忍不住皺起頭:“你這樣行嗎?彆強求自己,要是撐不住就告訴我們!”
“沒事的!”田經轉過頭看着田經,向他搖了搖頭,意思是說自己沒問題,繼續朝着門外走過去。
一行人擔心田經出什麼問題,小心的跟在他身後,朝着教廷的餐廳走去,一路上,有不少教廷精銳十字軍,都超他們看過來。
“喂!那些教廷的傢伙好像都在看我們誒!難道我們有什麼問題嗎?”田腹有些受不了這種被人注視的目光,忍不住小聲和身邊的李本說道。
李本當然也感受到了這一點,小心的觀察着那些十字軍,不過他很快就發現,那些十字軍的注意力,其實是在田經身上,小聲說道:“說起來,他們看得好像並不是我們,而是你弟弟。”
“我弟弟?”田腹疑惑的問了一句,也朝田經那晃晃悠悠的背影看了一眼,皺起頭問道:“他怎麼了嗎?”
“我想,是今天上午的比賽吧!顯然田經的表現,也讓這些十字軍非常在意,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搞不好整個教廷都在談論他當初體內突然出現的力量!”李本小聲和田腹解釋道。
聽見李本的話,田腹心裡有些擔心,該不會田經真的有什麼不好的東西吧,看着田腹的樣子,李本便安慰他道:“放心了,田經是你弟弟,你還不瞭解他嗎?不會有問題的!”
在異樣的目光之下,田經一行人來到了參餐廳,滿惇便先去找位置,讓大家先去拿飯。
田經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和滿惇點了點頭,便跑到飯堂去打飯,李本無奈的一笑,便和大家一起走了過去。
說起來,田經雖然現在已經成爲了少校,不過飯量和正常的士兵也差不多,可是今天田經突然出奇的要了特別多,讓田經一行人都感到十分意外。
“你要這麼說,能吃的下嗎?”田腹有些驚訝的看着田經,怕他撐壞了身體。
這時候李本笑了笑:“你沒感覺到,他身體恢復的速度變慢了嗎?我感覺,應該是他需要補充能量,來讓自己恢復吧!”
“沒錯,我也覺得特別餓,所以想多吃點。”田經點了點頭,認同了李本的話。
聽着幾人的話,田腹越來越疑惑:“是這樣嗎?難道吃得多就能補充能量補充的多?如果那樣,我們多吃點,不是也能變得很強了嗎?”
“我想,這之中應該沒有什麼關係,不過是因爲田經今天的消耗太大了,纔會向現在這麼飢餓吧!”李本笑了笑。
看起來田經確實餓的不行了,點了點頭,認同李本的話後,一邊抓起麪包咬了一口,一邊在廚師驚訝的目光下,讓他再多給自己一點吃的。
“哼!土鱉就是土鱉,一看就是沒吃過好東西,纔會向現在這麼狼吞虎嚥!”就在田經吞噬者手中的麪包時,突然聽見一個充滿嘲諷的聲音。
這句話讓田經停止了進食,將目光朝着說話的那個人看過去,而李本等人也停止了談笑,和田經一樣,朝着聲音的主人看過去。
那個人,就是歐陽羽修,也和他的部下一起來到了食堂,看着田經那狼吞虎嚥的樣子,忍不住在這個在嘲諷他一句。
面對歐陽羽修,田腹原本又虛弱又飢餓的表情漸漸恢復了正常,將嘴裡的麪包吞進肚子裡後,小聲向李本問道:“歐陽羽修他們隊伍,今天也有比賽吧?結果怎麼樣?”
“和他們對戰的,好像是海斯公國的十字軍隊伍,歐陽羽修派出的人,應該也是他們隊伍中最弱的六個人,結果也是輕鬆取勝。”李本將嘴貼在田經的耳邊,向他彙報到。
聽見李本的話,田經低下了頭,雖然卡特里娜是希望他能夠藉助這次比賽的機會,緩解和歐陽羽修的關係,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田經現在也想取得一個好成績。
他不是爲了向大家證明自己有什麼能力,更多的是想通過一個優秀的成績,證明自己維護這個世界,不辜負同伴期望的決心。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的對手,主要就是歐陽羽修,還有就是布雷迪和賈斯兄弟,然而看見大家說道今天的比賽結果,今天失敗的,只有他們。
看着田經低下了頭,歐陽羽修已經自己說中了,他也知道和田經一個小組的,有布雷迪和賈斯兩支隊伍,田經的能力是不可能戰勝他們的,歐陽羽修彷彿已經看到田經在小組賽就被淘汰的情景了,大笑了一聲:“趁現在多吃點吧!過幾天淘汰,你恐怕就沒臉繼續留在這裡了!”
“你......你說話注意點分寸,有本事你和他們比賽試試!”田腹忍受不住歐陽羽修對自己弟弟的嘲諷,伸出手指着他吼道。
面對田腹的話,歐陽羽修冷哼了一聲:“我自然會和他們比賽,但在那之前,先被淘汰的人,是你們!最先失敗的,永遠都是弱者!”
最後幾句話,歐陽羽修幾乎是咬着字說出來的,顯然是爲了告訴田經等人,他們就是弱者。
“羽修,你們在幹什麼?”這時候安娜看見歐陽羽修和田經兩個人的氛圍不對,連忙跑到他們兩夥人中間,看着羽修說道:“他是你師弟,今天和布雷迪隊伍的戰鬥那麼努力,你就別打擊他了!”
和歐陽羽修說完,安娜又轉過頭看着田經,關心的問道:“田經,你身體好些了嗎?現在還沒有回覆吧!不然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沒事!”看着安娜,田經淡淡的一笑,將手中的餐盤遞給了身邊的李本,剛剛吃了一塊麪包,雖然還不能緩解他的飢餓,但是他已經感覺到,麪包在自己的身體裡消化,漸漸讓自己恢復了一絲的力量,走到安娜的身邊,不過他的目光,僅僅盯着歐陽羽修。
他知道,從現在的情況下,自己很難在小組賽中晉級,他也不想誇下什麼海口,看着歐陽羽修,認真的說道:“也許等待我們的,最終就是失敗,但即便是失敗,我也要讓大家看見,我們的努力,這不光是爲了我一個人,也不僅僅是爲了那些相信我而拼命奮鬥的同伴,更多的,是爲了天下所有的人,爲了所有人安寧和幸福的生活!”
“呵!你還是喜歡說這麼冠冕堂皇的話,不過對於你來說,這些事情,你也就是想想罷了,接下來的比賽,纔會讓你們明白,什麼事弱者!”歐陽羽修雙手抱胸,也看着田經,冷冷的說了一句。
歐陽羽修又一次觸碰到了田腹的底線,雖然當一次,他被歐陽羽修一擊打敗,但面對歐陽羽修那傲慢的樣子,田腹忍不住將手伸向背後的板斧,準備在一起想歐陽羽修發動攻擊。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李本飛速抓住了田腹的手:“要是現在打起來,是我們先動手,當着這麼多十字軍的面,田經會下不了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