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羽修讓賁文離開之後,對於田經的事情,越想越生氣,是在忍受不住又想去找田經,結果就聽見十字軍的成員說田經去了教堂,便馬上朝教堂走過來。
結果他一進教堂,就看見田經拉着安娜的手,馬上就認爲是田經在勾搭安娜,好通過安娜來增加自己成爲繼承人的機會,心裡忍不住升起一股怒火。
安娜這時候也已經十七歲了,對一些事情也算是比較瞭解,看見歐陽羽修這幅態度,就知道他是誤會了什麼,連忙鬆開田經的手,和歐陽羽修解釋道:“羽修,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田經這是第一次看教堂,所以老師讓我帶他參觀參觀。”
“這麼說,托馬士也想支持田經嗎?是不是覺得,我們家,給教堂的稅金不夠多?”因爲之前李正剛在歐陽羽修面前表明過他的心態,所以歐陽羽修現在滿腦子都是誰在支持田經,聽見安娜的話,也沒有顧忌托馬士的身份,直接帶着幾絲嘲諷的語氣說道。
托馬士是安娜的魔法老師,歐陽羽修這麼說話,安娜自然不高興,也不管歐陽羽修有沒有什麼誤會,憤怒的說道:“羽修,你這是什麼意思?注意你說話的態度!”
“態度?我說的有錯嗎?教廷那麼多修女,爲什麼托馬士偏偏讓你帶他參觀?”歐陽羽修冷哼了一聲,因爲氣急了,也沒有注意和安娜說話的語氣。
歐陽羽修雖然高傲,也經常發火,但他還是第一次用這麼衝的態度和安娜說話,讓安娜有些意外,一時間不知道該和他說什麼。
田經年齡雖然比安娜還要大,但他並不知道歐陽羽修爲什麼這麼發火,以爲是自己之前打傷他的緣故,只好在一旁和歐陽羽修道歉:“師兄,對不起,之前是我沒注意分寸,下手太重!”
“不用的他道歉,他這種人就是欠打。”因爲歐陽羽修衝安娜發火,讓安娜心裡也不高興,向田經說了一句,就準備拉着他的手離開這裡。
聽見安娜的話,歐陽羽修忍不住又冷笑了一聲:“哼!我欠打?你是不是想讓他打死我,好和他在一起啊!”
“歐陽羽修,你夠了沒有!”面對歐陽羽修的話,安娜再也無法忍受,衝着他吼道。
他們兩個人的態度,讓田經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好在一旁說道:“你們大家都心平氣和一些,別吵架!”
“你別在這裡當好人,你以爲我不知道嗎?你就是想把我擠出去,好繼承師父的位置!”對於歐陽羽修來說,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爲田經才發生的,聽見田經的話,馬上將矛頭指向他。
之前托馬士也和田經說過歐陽羽修的事情,聽歐陽羽修的話,田經也明白歐陽羽修是認爲自己威脅到他的地位,連忙解釋道:“師兄,你誤會了,我真的沒有那個想法,就算我們真的在這件事上有矛盾,我也無心和你爲敵!”
“無心和我爲敵?”歐陽羽修冷笑一聲:“既然這樣,你爲什麼要拜訪托馬士,還和安娜走的那麼進?”
“我......”面對歐陽羽修的質問,田經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
這時候安娜實在受不了歐陽羽修這麼無理取鬧了,索性說道:“歐陽羽修,你在這麼鬧,我就要把這件事告訴我母親了!”
“告訴你母親?然後好和這小子在一起?他到底有什麼好的?論能力他不如我,論家世他照樣不如我!”歐陽羽修指着田經,向安娜質問道。
看見歐陽羽修一直說這個問題,安娜實在是不想搭理他了,拉着田經就要朝反方向走,但歐陽羽修快步走到兩個人的身前,把他們攔了下來,似乎不肯這麼放過他們。
因爲歐陽羽修的聲音,這時候已經驚動了不少的僧侶和修女,一羣圍了過來,小心的看着幾個人。
“那個人不是歐陽羽修嗎?他怎麼發那麼大的火?”其中一個修女小聲的問道。
一名僧侶看了一眼一旁的田經和安娜,猜測的說道:“大概,是因爲三角戀的原因吧!”
“你看看,多少人都在看你的笑話,別再鬧了好嗎?”安娜對歐陽羽修沒有辦法,只好指着一旁的人羣和他說道。
歐陽羽修現在在氣頭上,根本也不在乎什麼形象,但一羣人在旁邊議論讓他覺得心裡更煩,朝其他人吼道:“都該幹嘛幹嘛!信不信我告訴師父說你們不務正業?”
歐陽羽修身爲卡特里娜的大徒弟,在教堂的話還是很有分量的,大家看他的樣子心情不好,也不敢惹他,馬上就要一旁跑開了,很快這裡就剩下了歐陽羽修、田經和安娜三個人。
田經現在還沒有完全明白歐陽羽修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只好耐心的和歐陽羽修說道:“師兄,我真的無疑冒犯您,我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讓您這麼憤怒,您不妨和我說清楚,好讓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然您這麼發火,我也不清楚。”
“好!”歐陽羽修也覺得,自己要和田經好好聊一聊,便看着他點了點頭:“你今天找托馬士是幹什麼?不就是想拉攏他,好讓他支持你,成爲師父的繼承人嗎?”
“田經真的沒有那個意思,他成爲十字軍這麼久,都沒有拜訪過我老師,所以這次只是來拜訪他而已,而且在老師的面前,他也和老師說了,希望能維護和你的關係。”安娜怕田經說不清楚,讓歐陽羽修更加誤會,便替田經和歐陽羽修解釋道。
卡特里娜之前和歐陽羽修談話的時候,就和他說過田經在她面前說他的好話,歐陽羽修哼了一聲:“我知道這小子這麼做是爲了什麼,不就是想讓別人覺得自己多善良,好讓別人增加對他的好感嗎!”
“你自己心胸狹隘也就罷了,不要把別人都想的和你一樣!”看見歐陽羽修這麼理解自己的話,安娜真的覺得和他無話可說。
歐陽羽修點了點頭,也不想和安娜墨跡,看着田經繼續說道:“你小子,別老讓別人給你打馬虎眼,既然你想和我談,就回答我的問題,你接近安娜,究竟有什麼企圖?”
“歐陽羽修,你在我這裡鬧什麼?”就在田經還沒鬧明白歐陽羽修這麼問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托馬士的聲音突然傳進了幾個人的耳中。
在歐陽羽修趕走那些圍觀的僧侶和修女之後,有個僧侶怕他們把事情鬧大,所以保險起見很快就把這件事告訴了托馬士,托馬士只好放下手頭的公務趕了過來,剛好就看見歐陽羽修在這裡鬧,氣憤的看着他。
看見托馬士過來,安娜連忙和他說道:“老師,你來的正好,他一直問田經爲什麼要來教堂。”
“田經來教堂有什麼問題嗎?只要是天神的信徒,都可以進入教堂。”托馬士看着歐陽羽修,和他說道:“歐陽羽修,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你在這裡鬧,是覺得田經來找我想讓我支持他成爲卡特里娜的繼承人是吧?那我只能告訴你,田經真的沒有這麼做,而且他還曾經說過,他願意把繼承人的位置讓給你。”
“當時我不在,他究竟說了什麼,我不清楚,我也不在乎你說的是真的假的,不過托馬士,我們家每月給你們教廷多少稅金,我希望你能清楚,如果沒有我們歐陽家,你們教廷能有這麼多好吃好喝的嗎?”歐陽羽修根本沒有考慮托馬士說了什麼,在他眼裡,托馬士就是在支持田經,所以用威脅的語氣和他說道。
托馬士可不是安娜,身爲教廷的紅衣主教,還沒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氣憤的吼道:“夠了!給我出去!”
伴隨着托馬士的聲音,光元素迅速開始流動,幾乎包裹了整個教堂,顯然他是真的動怒了。
歐陽羽修現在雖然氣憤,但托馬士強大的魔法元素還是讓他感受到一股壓力,知道自己無法對付託馬士,有些憎恨的看了一眼田經,才離開了教堂。
在歐陽羽修離開之後,安娜嘆了一口氣,其實她心裡也清楚,歐陽羽修是看見田經和自己在一起纔會那麼生氣,她現在的年齡,歐陽羽修對她是什麼態度,她當然明白,本想和歐陽羽修把事情解釋清楚,可歐陽羽修剛剛的樣子,讓她是在不得不衝歐陽羽修和她發火。
歐陽羽修和安娜認識的時間,比田經要早得多,兩個人多少都是有一些感情的,她也不希望現在事情變成這個樣子,和托馬士說道:“老師,羽修他剛剛只是一時生氣,冒犯了您,希望您不要和他計較?”
“他好像是因爲我的原因才發火的,我想他無心冒犯主教大人!”歐陽羽修歐陽和托馬士說的話是什麼其實,田經其實根本不懂,但他還是不希望和歐陽羽修搞得太僵,聽見安娜的話,連忙附和着說道。
托馬士看了他們兩個人一眼,搖了搖頭:“不行,不管怎麼說,他剛剛的表現,足矣證明,他不配成爲十字軍的領袖,無論如何,我都要和卡特里娜反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