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田經的話,讓和文有些意外,但大致判斷出田經不是他的對手後,他還是決定答應田經的請求,就當是陪田經玩玩。
“好,我答應你,如果你贏了,我就放過你們的部隊。但是......”和文突然拉長了聲音,朝田經看了一眼,繼續說道:“如果你輸了,你們的部隊,一個都別想活!”
“好,這是你說的!”田經並沒有思考那麼多自己能不能打過和文的事情,聽見和文答應自己的請求,馬上回答道。
但是他話還沒說完,和文便已經握着自己的長刀,朝他撲了過來,田經壓根沒有想到和文會這麼快向自己發動攻擊,面對這種情況,他只能用盾牌擋在自己的身前,試圖抵擋和文的攻擊。
但和文根本沒想正面面對田腹,身體一偏,已經繞過了田經。
“什麼?”注意到和文繞過自己,田經一時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這時候田經的一名士兵喊道讓他注意身後,他纔回過頭。
回頭的一瞬間,他就看見和文握着長刀,朝自己的脖頸砍了過來。
田經只好一邊擡起自己手中的劍試圖擋開和文的長到,一邊後仰身體避開攻擊。
和文怎麼可能會讓別人這麼輕易的躲開自己的攻擊,看見田經後仰,手中的劍也往下偏了幾分,依舊以田經的脖頸爲目標,朝他砍過去。
看見和文的攻擊沒有絲毫躲避的可能,田經有些慌張,他已經不能在繼續後仰了,只好加快擡劍的速度,試圖快點擋開和文的攻擊。
這時候,整個時間好像都變得特別緩慢,田經能夠清晰的看見,和文的刀鋒正在朝自己接近。
他試圖快點擡起自己的劍,改變和文攻擊的軌道,但是他的速度與和文相比,實在是差了太多。
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會被和文一刀砍中,可能是感覺自己的命運快要到頭了,田經這個時候的頭腦異常的清晰,看着和文砍刀的方向,應該會砍中自己的臉部,如果用自己的頭盔去承受這個傷害,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
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田經只好快速扭頭,試圖用頭盔擋住這一擊。
嘭的一聲,和文的刀砍在了田經的頭盔上,田經聽見嗡的一聲巨響,緊接着便感覺到自己的大腦傳來一陣劇烈的震盪,在猛烈的撞擊之下,頭盔飛到了一旁,而田經的身體也隨着這強大的衝擊力直接倒在了地上。
和文受到的震盪雖然和田經是同等的,但是以他的能力來說,這輕微的震盪不算什麼,擡了一下手,緩解了衝擊力之後,握着刀直接朝着躺在地上的的田經刺了過去。
田經還沒用從震盪中緩解過來,他的視線中面前的和文幾乎都要模糊成了兩個人,但勉強能夠看見他手中長刀那鋒利的刀鋒正在朝自己刺過來。
雖然剛剛的頭盔保住了自己一命,但是田經可不敢保證,身上的鎧甲能夠抗住和文刺過來的這一刀,忍受着頭上的眩暈感,右手朝地上拍了一下,在地上翻了一個身,躲開了和文的攻擊。
如果田經反應快,翻身之後快速站起來,趁着和文攻擊的勁道沒有緩過來,向他發動反擊也是可行的,但是田經沒有那個反應速度,加上大腦的震盪還沒有緩解,在他還沒有站穩腳步,和文已經向他發動了第二次攻擊。
田經趕忙伸出盾牌擋開朝他刺過來的長刀,同時握着劍朝他砍了過去,但是和文很輕鬆的就躲開了田經的攻擊,繞了一個圈,握着長刀朝着田經的頭砍了過去。
田經的頭盔已經被和文打飛了,現在頭部沒有任何的防禦,只好用自己的寶劍去擋和文的攻擊。
雖然和刀相比,劍的分量要比刀重得多,但是和文本身的力氣要比田經大太多了,兵器的碰撞集結了兩個人的力量,產生的震盪也更爲強烈,讓田經差點鬆開手中的劍。
田經沒有想西陶那樣,把劍當做自己的生命,但這種時候他也知道,如果劍掉了自己就沒命了,只好緊緊握着自己的劍,同時向後跳出一步,才緩解掉這股衝擊力。
相比之下,和文的影響就要小的多了,不過和田經交手了幾次,他也發現,這個叫田經的人,也沒想象中那麼弱,雖然經驗不足,但還是有幾分實力的,也不在像之前那麼輕敵,心中有了幾分謹慎。
看着田經向後跳出的同時,和文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大喝一聲,握着長刀朝田經劈了過去。
田經還沒站穩腳步,突然看見和文的攻擊,一時沒有辦法,只好用自己的盾牌試圖擋住他的攻擊。
聽見噗的一聲,田經感覺到和文的刀已經劈進了自己的盾牌裡,但是和文的攻擊並沒有減弱,改爲雙手握刀,繼續砍了下去。
這個時候,田經其實還沒有完全落地,和文這一揮,直接將田經擡了上去,挑到了半空中。
緊接着,田經便看見和文一腳點地,已經跳了起來,躍到了自己的上方,握着刀,朝着田經的頭便劈了下去。
看着朝自己劈下來的長刀,田經知道,自己已經來不及抵擋這個攻擊了,而且在半空中,他也沒辦法那麼順利的控制自己的身體躲避攻擊。
田經想到了之前樑爾死時的樣子,心裡有些害怕,他不想死,忍不住掙扎,可是他的速度,和和文相比,實在是慢太多了。
看來自己還是太弱小了,田經心裡這麼想着,覺得自己已經逃不了死亡了,忍不住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等待死亡的到來。
然而就在這一刻,田經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撞到了自己,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這股撞擊力已經將他推到了一旁,也幫他躲開了和文的攻擊。
在身體跌落到一旁的同時,田經也朝着之前的位置看了過去,不知道什麼時候,田腹已經跳了過來,剛剛就是他,撞開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