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澤軒無力的點了點頭,並將夜妙漓中相思蠱的事情告訴了秦瀟,秦瀟的心中突然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他真沒見過如此蠢的明澤軒,他不是很聰明嗎?不是視漓兒如命嗎?爲什麼卻要如此傷她?又要如此對待自己。
“你糊塗,誰告訴你相思蠱只要吸到你體內,她就沒事了,你怎麼會這麼蠢啊!你可知道相思蠱一旦種入體內,是無法更治的,你不過是把漓兒體內的相思蠱加重而已,真正的相思蠱是雙相思,你明白嗎?”秦瀟也帶着幾分無力,眼下明澤軒蠱毒發作,那夜妙漓豈不也正受着這噬心的痛嗎?她那麼柔弱受得了那種痛苦嗎?
明澤軒悟然大恍帶着幾分如臨大敵的雙目看着秦瀟。“你你的意思是漓兒她此時也受着這種噬心的痛嗎?”明澤軒害怕的目光看着秦瀟,支離破碎的聲音帶着幾分沙啞的迴響在耳,心中的那種空落落的感覺越來越深,幾乎快要將他湮滅。
秦瀟不敢有所隱瞞帶着幾分無奈的點了點頭,面對這兩個人他除了無奈,其他的什麼也做不了,他知道他很愛漓兒,在漓兒還未恢復女裝時他就很愛她,那時候他就看出來了,所以他才選擇去遠行。
午時漸遠一切就像似塵埃落定了一般恢復了原本的平靜,那痛也隨着時間的離去而消失,可那感覺卻依然存在。明澤軒換上了一件白色的修身長袍,整個人如同天人一般卻帶着地獄裡冒出的寒意罩着他的全身,高高的站立於房中。這種冰冷的明澤軒讓秦瀟的心中微帶着幾分害怕,這樣的他如同十幾年前的他冰冷無情。“來人”冷冰的聲音迴旋在整個房中,秦瀟冷冷的打了一個寒戰。那種如同惡魔降臨的感覺,令他有着不好的預感。
這冷冷的聲音帶着幾分蕭條的落下,沒過一會兒一股寒意在身邊流氚開來直如心臟。“主子。”那冷冷的聲音才停下一會兒,隨
着那陰冷之氣的到來,耳旁又傳來了一聲冰冷,秦瀟身體一怔帶着幾分恐懼的回首,而自己身後不知何時站着一個黑衣人。秦瀟恐懼的躲在明澤軒身後,黑衣人是見多了,可像這樣帶着陰氣的黑衣人他倒是第一次見,面對着明澤軒他突然發現自己並不解他,同時也發現他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陌生。
“就算將幾國顛覆也要將夜妙漓給本王找出來。”明澤軒冷冷的看着那黑衣人一眼,黑衣人沒有回話,只默默的點了點頭,面對這個主子他們還能說什麼,只能他說什麼是什麼。
“主子,屬下有件不知道當講不講”確定了明澤軒說完,害怕的擡首看着明澤軒,身怕下一秒會惹惱他而害了自己。
“說”明澤軒挑眉看了一眼黑衣人,吝嗇的吞出一個字,彷彿天地間都與他爲敵一般。
“當年替主子看診的那位太醫屬下不巧找到了,還從他哪裡得知了一個真相,同時還有一封王后留下的遺書。”黑衣人危險的目光看着明澤軒,此時明澤軒陰沉的臉像似要下雨一般,那黑衣人害怕的低下了頭,不敢再看明澤軒,這樣的他令他感到無比的恐慌,他倒是希望看着他發一下火也不要看着他這等陰沉的面孔。明澤軒冷冷的吞出嗯字,那黑衣人慌忙的擡道急忙將懷中的信給明澤軒。
“主子,那太醫怕主子報復他所以把信交給屬下,讓屬下轉交給主子,其實主子的傷根本就沒那麼嚴重,太醫受王后之命謊報傷情,其中的原由都在信中。”黑衣人識趣的閉上了嘴,明澤軒慌張的拆開信一看裡面的筆跡果然是王后的筆跡。看到那封信時明澤軒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秦瀟不解的看着明澤軒那哭笑不得的面孔。“軒,到底發生了何事?”秦瀟小心翼翼的問道,同時也怕激怒了明澤軒。明澤軒沉重的將信遞給了秦瀟,秦瀟接過信帶着幾分渾噩
的目光看了看明澤軒。
“吾兒軒見信爲娘已逝,當你找到許太醫時說明一切真相你已瞭然,原諒爲孃的殘忍,只願吾兒能與妙漓平安,妙漓本是昌平國公主,他日如遇難攜帶令牌前往昌平國可保她平安,切勿與你王兄弟爭奪王位,切記!”秦瀟唸完帶着幾分不解看着明澤軒,明澤軒不自覺中流出了兩行淚水。
“爲什麼?母后你這是爲何?爲何不早些時候告訴我,爲什麼?”明澤軒痛苦難當,若是早些知道這些真相他就不會放夜妙漓離開,更不會弄成今日這局面,可如今他傷了她的心,他還能回來嗎?
明辰雨聞聲急忙趕來卻見明澤軒跪在地上,那臉上全是痛苦的表情。“軒你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何事?”明辰雨擔心的看着明澤軒,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他的心裡也十分不好受,明辰雨擡質問的看着秦瀟,秦瀟表示無辜的搖了搖頭,將信遞給他看,看着那信沒來由的感到有幾分困惑。
明澤軒猛然起身。“軒你要去哪裡?”明辰雨急忙叫道,這樣的明澤軒令她感到有幾分不安。
“姐姐我要去把漓兒找回來,是我傷了她,我不能對她食言,普天之下我令可失信於天下,我也不要失信於漓兒,她這輩子註定只能是我明澤軒的王妃,永遠都改變不了,就算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她。”明澤軒話音落下,那臉上早已沒了剛纔那份哭笑不得,卻多了幾分堅定,同時就如同多年前的他已然回來一般。
可一聽這話明辰雨的臉上寫滿了愁雲。明澤軒不解的看着她,按理來講他要去找夜妙漓他應該開心纔是,爲什麼現在他卻這種表情。“軒,父王讓你進宮,聽說是要給你賜賜婚。”明辰雨一臉沮喪的看着明澤軒,她心中很清楚他的心中唯一存在的只有夜妙漓,可眼下明皓說要賜婚擺明了是聽了賢貴妃的教唆才下了這道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