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儀也不敢做的太過分,生怕萬一招惹了王飛霞,她又會不顧一切,對自己拳打腳踢。
但是王瑞儀好歹也看到了王飛霞受人損辱的下場,心裡也算狠狠的過了一把回擊的癮。
在座攆途徑王飛霞的院子之時,王瑞儀故意讓手身邊的丫鬟放到了交談的聲響,說給院內的王飛霞聽。
“別看這有些人啊之前受寵,但還不是花無百日紅,沒過幾日就失了勢,再瞧瞧咱家儀夫人,那可是連着半月之久,都得着王爺的傳侍召見,依奴婢看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能懷上王爺的孩子,給咱們銘王府裡添上一位小主子了。”
座攆另一旁邊的香菊咧嘴一笑,朝着剛剛說話的香草道:“可不是呢,終歸是咱們夫人有這個福分,旁人沒這受寵的命,再怎樣去爭搶也是沒用的。”
丫鬟們的話,聽得王瑞儀是和顏悅色,她自然不會去阻攔這些下人的想法,而這些言論大概用不了多少工夫,就能傳進王飛霞的耳朵裡,到那時纔是她最爲痛快的時刻。
在黎南謹的眼皮子底下,去給王飛霞找麻煩的事情,王瑞儀是不會做的,她很清楚自己若這麼做的話,也會因着善妒心狠,遭黎南謹厭棄嫌惡。
王瑞儀是慣不會如此自掘墳墓,只是偶爾給王飛霞添添堵,讓她品嚐一下鬧心的滋味,她還是很樂意而爲。
王瑞儀就這樣歡天喜地的前去侍候黎南謹,而另一邊的君棲院內,顧似君也在自己的房中,同那個黑袍男子會面。
黑袍男子身形鬼魅的閃進顧似君的房間,就在入門的一瞬,一道嬌柔恬靜的身影,便不顧禮數的撲入他的懷中。
“乾爹!君兒好想念你。”
黑袍男子也隨之緊擁住了顧似君柔軟的身體,“傻丫頭,房門都還沒關,怎麼就這般急不可耐了?真是個膽子大的,也不怕被有心人發現。”
顧似君面上一紅,素來淡然的面容上,難得露出了一絲小女子的嬌羞,“乾爹真是壞呢,才見到君兒就拿話打趣,真是不知道君兒在這替您盯着那個蠢貨,究竟有多辛苦。”
“好...本尊明白君兒的不易,只要等我們幫助他奪得了這大黎的皇位,尋到了龍脊山下的那些前朝寶藏的下落,本尊便帶着君兒一同返回無極門可好?”
顧似君拉住黑袍男子的大手,輕輕的擱在自己胸上的豐盈處,以一種她從未在黎南謹面前流露出的媚態,軟聲細語道:“乾爹可莫要食言,不然君兒可是會傷心的。”
“哈哈哈...你個小騷貨,難不成你與他日日同房時,還沒被餵飽嗎?”黑袍男子一把抱起顧似君的身體,走到牀榻一側,對着左邊的一個黃花梨木製的八寶櫃一掌打去,扭身進入櫃子後方的一間密室。
透過那慢慢復原合上的櫃身縫隙,密室內的二人也已然飢渴難耐的,在裡面的的一張小榻上,做起了違背道德倫常的顛鸞倒鳳之事。
一連三日的日夜兼程,楚琉光和黎傾琰也終於抵達了京中。
此番一路加急的速度,遠比他們預計的入京時間早上兩日,待馬車聽到恆王府門口的時候,楚琉光卻一下覺得,似乎離家太久了,倒是讓她對這裡產生了一份陌生感。
“我們大婚沒幾日,便又了北邊一個月,這猛然再一回來,還真是有點不適應了。”
黎傾琰笑了笑,輕輕牽起了楚琉光的手,“沒關係,以後有我在光兒身邊,而恆王府是我們的家,我會陪着你一起去適應這些。”
楚琉光心下一暖,隨着黎傾琰跨過王府的大門,一同走入其中。
“也不曉得參兒那孩子怎麼樣了,想來他現在應該也能適應一些了吧。”楚琉光有點擔憂道。
據黎參回京的時日算起,已經過了有大半個月左右,黎參當初在街上偶然遇到了楚琉光和黎傾琰,在沒有過多瞭解的前提下,便認了二人做義父義母,又人生地不熟的一個人隨着他們的手下,來到了大黎的京城。
這對一個小孩子,無疑是一種挑戰,而楚琉光自是在回到京城的第一時間內,就想知道黎參過的是否還順心意。
火芙和曹嬤嬤她們,在得知自己主子返京的消息後,便一早的候在王府內的一道門前,險些望高了脖子。
見楚琉光他們進入大門,曹嬤嬤便趕緊上前去攙扶楚琉光,眼中也不由自主的被淚水浸染上了些許溼意。
“王妃您總算是回來了,您出府的這一個月,老奴是日日夜夜在佛祖面前上香禱告,祈盼着您和王爺能日日平安,順利的從北邊歸來。您看看您,這纔沒多久不見,怎麼就都消瘦成這樣了?”
明白曹嬤嬤是真的心疼牽掛自己,楚琉光也是極爲動容的攥着曹嬤嬤的手背,“嬤嬤也真是的,難得我不用你伺候着,你就不能趁着這些時日好好休息休息?”
曹嬤嬤和藹的笑道:“老奴伺候您伺候慣了,不再您身邊伺候,還真是不適應了,說來這也是老奴頭一次,跟您分開這樣的久。”
“勞嬤嬤掛念,我一切都好,如今出了趟遠門,也得了不少新鮮的見聞,有時間我便說與你們聽,讓大家都長長見識。對了,嬤嬤,參兒他怎麼樣了?”
聽到楚琉光的問話,曹嬤嬤登時柔和一笑,“王妃不必擔參公子,他這會正在午睡,老奴敲他睡熟了,就沒去叫醒他,這孩子也是個乖巧的,一開始進入王府時,是頗爲不習慣,但近來這情況也少許多了。”
楚琉光終是放心的舒了一口氣,“參兒的性子是好的,但就是還有些怕生,本來我這路上還在擔心,現在知道他過的還不錯,我便放心了。”
火芙在一旁輕聲笑道:“參公子吃得飽睡的香,簡直是好得不得了,昨個還在問奴婢,您和主子什麼時候會回來,那可愛的小模樣別提惹人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