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說你的分析,你以爲是什麼東西做的?”
鳳輕歌這話不免有些爲難的意思,畢竟什麼東西做的他們幾人心知肚明,而那魏震卻不知。
魏震不好意思的撓了撓束起的頭髮,略顯的走着手足無措。
“其實,我也沒有頭緒,就覺着可能是個武功高強的人做的。”
笑意盈盈,鳳輕歌這會兒覺得這魏震頗有一種傻大個的感覺。
看着人挺精明的,但這會兒了卻又有一種憨厚在其中。
不過卻因此也能看的出來,此人倒是個清楚明白人,憨厚有餘又不乏聰明。
如若是別人,估摸着趁着攝政王在此,肯定會大吹特吹,即便不知道也要說上三分,以表現自己。
不過,他顯然沒有,所以鳳輕歌對他倒是印象不錯。
“走吧。”墨臨淵挑眉,似乎有了決斷,轉身便率先走了出去。
待在這裡也有一會兒了,外頭都已經有人聚集起來了。
這些日子死了太多與趙三兒一樣死法的人,所以一有什麼動靜,那些喜歡看熱鬧的人總是不會放過的。
所以,墨臨淵幾人就趁着人還未聚集起來完先走了出去,之後將這家院子的門關上,封條又重新貼了上去。
死的人很多家,他們也不可能一一都走過來完,於是魏震就帶着幾人去往了另一家。
鳳輕歌的意思呢,就是去一些最近兩日死的人家裡看看。
魏震也瞭解,然後,便帶着他們去了另一所小巷,在巷尾,有一處私辦的學堂,而死的就是一個年輕的秀才。
據說,這秀才當年在涼州城也是很有名的,當年出門進京趕考,最後只考了個秀才回來。
雖說是秀才,可那也長臉啊,這不,回來之後就辦了個學堂,教一些小孩子讀書認字。
這巷子裡的人大多都是窮人家,雖說手裡有些閒錢兒,但也不多,也沒那錢送孩子去什麼大學堂。
但是,有些人手裡的閒錢兒多了那麼一個兩個的,就把孩子送到了這秀才這裡,跟着他習文斷字。
只是,不巧,前兩日這秀才不知怎的,就死在了這學堂裡。
那日,正巧孩子們都來上課,一推門看見了血跡斑斑的秀才躺在書案上。
雖然身上沒被咬的慘,但是那雙手卻沒了,看傷口,就是被硬生生的撕咬硬扯下來的。
“估摸着啊,最後是被活活疼死的。”魏震一臉可惜,聽這裡的人說那秀才還挺好的,就這麼沒了。
“真殘忍。”鳳輕歌走近屋內,親眼瞧見了那一地的散亂。
書本紙頁全都落了滿地,有的沾了血,有的直接成了血紙,能看出來,當時那秀才死的有多慘。
“對啊。”魏震符合,他也認爲兇手挺殘忍的,將人的手扯下來,讓人活活疼死,那不跟殺人不眨眼的變態有什麼區別。
鳳輕歌沒回話,她所想的與魏震說的不一樣,她想的是楚晏身邊的那個小老頭兒。
看着挺小的身板兒,沒想到有這麼大的力氣。
所以,她更懷疑那個小老頭兒是妖了,若是他變成了野獸,完全可以做出這些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