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話一頓,擡手轉向了鳳輕歌,繼續說道,“這位鳳公子便是我祁慕塵請來的查案之人,還有,今夜大家都受驚了,祁某就不打擾諸位休息了,大家請回吧。”
衆人無言,只能擡手拱手示意,然後紛紛離去,只不過,最後離開的幾名門派掌門,看着祁慕塵有些語重心長。
“祁世侄,雖然我們幾個老傢伙都老了,但是也不是什麼都做不成,若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老袁都是我們的朋友,我們也想盡快抓到兇手。”
這是幾人的意思,他們本是一起來,沒想到只是一個武林大會罷了,卻生生的少了一人。
“是,晚輩知道了。”祁慕塵很謙虛,看着幾人也很恭敬。
“哎……”
聽到他的話,幾人這才搖頭嘆氣的走了回去。
衆人散去,只餘下鳳輕歌幾人,於是,四人便一同而走。
路上,雖然祁慕塵沒有問什麼,不過也與她道謝了。
“鳳公子,麻煩了。”
“無礙。”
擺手,鳳輕歌並不覺得有什麼,只是祁慕塵心裡有些愧疚罷了。
這些人本該他做,如今還連累她做這許多事。
只是,祁慕塵不知道鳳輕歌這個人就喜與這些東西打交道,上輩雖不說精通,但好歹也有個五六分,如今釋空教了她許多,起碼能也有七八了。
二人一路來就說了這一句話,許是因爲死了個人,所以氣氛沉重了很多。
隨後,她與墨臨淵二人便與祁慕塵分開,各自回了各自的院子。
夜幕深深,這院子中還點着燈,是雪女爲二人留的。
方纔他們急急跑出去,雪女沒有來得及跟上去,無奈之下,只能爲二人留了盞燈,不至於回來以後兩眼一抹黑。
“你看見了。”
就在二人剛進院子,墨臨淵忽的拉住了鳳輕歌的手腕,迫使她停了下來。
被緊緊拽着的人無奈的翻個白眼,然後轉身看着他,“廢話。”
方纔她感覺到空氣中有些異樣的東西,於是顧不得那麼多,眨眼間便閃身了出去,而墨臨淵也跟着一起去了。
他們二人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後山,然而,只見滿地的污血與屍體,卻不見那個讓她感受到異樣的東西。
若不是那一閃而過的黑影,鳳輕歌都要以爲,她是看錯了!
而墨臨淵雖然看不見,不過他與她經歷了這麼多,更懂她的每個神情,自然也猜得到一些。
“看來,它是感覺了我們二人的氣息,所以倉惶的逃走,以至於連魂魄都沒取走。”墨臨淵手中仍舊拉着她的,神色不變,坦然自若的說道。
“嗯。”點頭,鳳輕歌垂眸,盯着兩人的手,她的手腕還在他手中,這種肌膚的接觸,讓她有種難言的感覺。
“說話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被墨臨淵握着的手腕好似着了火似的,燙的她立馬掙脫了出來,
順帶還說了一句這話,想讓自己心裡多少有些安慰。
她的手腕從墨臨淵手中掙脫,並且快速的收回,雙眼還滿含憤怒的盯着他。
墨臨淵無奈,眉頭鬆開,嘆氣,“哎,回去睡吧。”
只是,無人知他負後的手緊了緊,好像要抓住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