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墨臨淵和黑冥彷彿成了局外人，不過這兩人的動作若是換個人，怕是會讓人誤會，但是一看到釋空大師滿身聖光的模樣，心底再骯髒的想法也沒有。
而且，兩人雖然年歲相近，但明顯可以看出釋空像位長者，更何況兩人眸光清明，沒有一絲其他的意味。
那方兩人聊了許久，墨臨淵和黑冥也等候了許久。
“對了，我此次來是想問你件事兒。”終於，鳳輕歌說到了重點。
另外神遊的兩人也終於回神，靜候着釋空的答案。
“這雪的事兒？”側頭，釋空瞧着窗外依舊紛紛落個不停的雪花，輕輕的開口。
“嗯？你知道。這麼一早的你就在門前掃雪，不會是爲了迎我們吧。”鳳輕歌揚眉，歪着身子，白淨的妖顏被火爐子烤的嫣紅。她一向知道釋空不是普通人，甚至有時候她還懷疑他會卜卦。
並且，二十年前她出生的時候，他就是這副模樣，一身青芒僧衣，滿身的聖光，清秀的臉龐。如今二十年已過，歲月未在他臉上刻下任何痕跡，他還是那副年輕的樣子。
不得不承認，這讓鳳輕歌羨慕的緊。所以經常纏着釋空追問他到底是如何保持年輕不老的模樣。
“這雪確實來的奇怪，不過我也不知這是因何。”釋空搖了搖頭，隨後闔上眸子，接着手中的念珠也隨之轉動。
三人微怔，似乎更疑惑了，連他都不知道的東西，他們有把握麼？
不過，接下去釋空的話卻給了他們希望，“雖然我不知因何，但是一些氣息還是能感覺得到的。”這氣息，跟當面那人身上的一模一樣，不屬於人間的氣息。
“那是什麼？”黑冥忍不住出聲問道，另外兩人雖然沒有吭聲，但卻也好奇。
“妖氣。”手中轉動着的念珠忽然停下，眼皮下的眸子動了動，隨後又恢復了往常。
那幾人，當年的偶遇，說來也是緣分。
………
妖氣？妖！
鳳輕歌只是驚訝了一瞬，就回過了神，她連魂穿另一個國度都經歷過，這什麼妖的就不覺的稀奇了。
但墨臨淵更爲不同，從始至終他都未有一絲表情，即便聽到了妖氣也是臨危不懼，依舊清冷如斯。
黑冥驚訝過後，就垂下頭，眼瞼遮住情緒。
“妖與鬼皆屬陰，所以不必擔心，你學的那些都可以用。”隨後，釋空睜開眸子，略過鳳輕歌，又繼續闔上。
鳳輕歌點頭，只要能收了就好，其他的她就不會擔心太多。
只不過，從釋空這裡得知的消息，讓幾人明白了世上不止只有人和靈魂，還有未得人知的妖，甚至還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
瞬間，感覺到原來人是多麼的渺小。
這一上午，天氣依舊陰沉，大雪不斷，好似從上次間斷過之後這雪就未曾停過了，算上今日，已經下了近有七天了。
三人在釋空的禪房中與他聊了許久，但至他們得到了想要的消息，鳳輕歌就很少說話了，這下只剩下釋空與墨臨淵論禪坐道的聲音。
這倆人聊的投機，另外兩人就可見的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