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墨臨淵蹙眉,見她有些氣急敗壞,於是便問了一聲。
“哼,那個小子說自己是林府的公子,還帶了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原本打算先穩住他們,沒想到卻被騙了!”怪不得,怪不得她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兒,敢情是在這兒等着她呢!
“看來是我們失策了。”連同洛白也是連連搖頭,暗歎自己竟看走了眼,當林楚晏走出來的他還暗歎,時間怎會有這種清雅的男子,竟沒想到原來是隻狐狸。
鳳輕歌蹙眉,被他擺了一道極其的不滿,冷哼,“哼,等再見到他,本公子一定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涼涼的聲音,狠狠的調子,雖然力度不大,但是卻讓蛇女與三齊二人共同打了個顫抖,連步子都生生的後退兩步。
“本公子倒要去看看,這孫子走沒走,沒走正好,這賬就跟他好好的算算!”
惡狠狠的眼神,再加上滿臉的兇狠,如今的鳳輕歌確實有種雌雄莫辯的模樣,就連知他身份的墨臨淵都忍不住懷疑究竟那日看到的是不是真的了。
“莫激動,他既冒充了林家公子的身份,必定不會知曉咱們這麼早就發覺了。”安撫,順帶將那正準備大步流星離去的人兒給拉了回來,省的她總一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模樣兒。
“那你說怎麼辦!”鳳輕歌心裡生氣,尤其是一想到林楚晏那種笑眯眯的表情,就好像故意諷刺似的,她就更來氣了。
墨臨淵嘆氣,將她拉回到石凳上,然後給她倒了杯茶,讓她平復一下怒氣。
隨後,說道,“只怕林府的人早已遭遇了不測,他們才能佔府殺害其他兩家的人,今日你們找上門估計他們也沒想到,所以才臨時說林老爺生病了,見不得人,所以他們必定不會走,今夜咱們悄悄的去,不必打草驚蛇。”
墨臨淵分析的頭頭是道,卻也合情合理,鳳輕歌一想便點頭同意了。
白日裡去免不得無辜的人要受傷,等到了夜裡還不是天高任鳥飛地大任她作?哼哼,到時候她一定把那個什麼勞什子的林楚晏給打的滿地找牙!
制止住了暴走的鳳輕歌,衆人方纔鬆了口氣,反應過來才發現,這似乎是第一次見她這麼失控,看來今日之事確實讓她大爲發火了。
正如墨臨淵所說一樣,幾人到了深夜,便朝着林府的方向出發了。
只不過,去的人只有鳳輕歌墨臨淵與洛白三人罷了。
其餘人不懂更不是他們的對手,去了也是白白送死。
當然了,這是鳳輕歌的原話,於是幾位被定義爲白白送死的人就這麼老老實實的呆在了別院。
林府,林楚晏,不,應該是楚晏,只見他窩在廳中的一方軟榻上,以手支頭,曲起一條腿,修長的身軀就這麼一覽無餘,而他身後站着的正是那名老者。
與白日不同的是陸蕭二人的衣物都有所改變,老者一襲黑色斗篷,不過以他的身高這斗篷都拖地好長了。
再瞧楚晏,他似乎與白日大爲不同,紫衣長衫,一頭銀髮以紫冠束起,半綰半散,額前更留下兩縷散落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