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綺蘭聽了宮人的話,頭都沒有轉一下就回絕道:“不見,讓她回去。”說完望向遠方的天空。
山腳,趙靖柔和丹兒坐在馬車上等着宮人上去通報,冬天山路不好走,這一上一下的通報就是一個時辰。
馬車雖然佈置的很華麗,可是畢竟空間有限,坐久了也不舒服,丹兒是在馬車內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不就是皇上金屋藏嬌,藏了一個女人在上面嗎?竟然擺這麼大的譜,讓我們公主在這裡等這久,公主何等的身份,就是見皇上都不用這樣通報,公主屈尊來看看她,她還這麼不識趣。”
趙靖柔到是氣定神閒的透過馬車的車窗看着山腳的風景:“這裡冷是冷了點,到是一個風水寶地,你看這山蜿蜒成一片,連接在一起,像不像一條巨龍。”
丹兒撇了一眼窗外,什麼都沒有看見,就看見白茫茫的一片,只能說:“奴婢愚昧什麼都看不出來,不過這裡是皇家別苑,肯定是風水極好的。”
趙靖柔點了點頭:“既然這裡是皇家別苑,住在這裡的就不應該只是平民百姓的女兒,或許是皇上在宮外的風流債,用別苑來安置。”
丹兒有些奇怪的看向趙靖柔:“公主的意思是,這女人應該是宮裡的人,可是宮裡的人爲什麼不好好的住在宮人,大冬天的卻住什麼山上,讓皇上成天的跑這麼遠去看她。
趙靖柔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嗯,所以奇怪就奇怪在了這裡。”
丹兒突然眼睛一亮,好像想到了什麼:“公主你說會不會是那個死掉的皇后。”
趙靖柔一愣:“什麼?那個女人她沒有死。”
“這個奴婢不敢確定,只是聽見過幾個宮人,偶爾的說起過,好像說的是當時去燕國爲人質的,根本就不是皇后本人,而是一位和皇后長的非常像的女人。只是宮中什麼樣的流言蜚語都有,也不能全信。”丹兒對趙靖柔說着,順手往炭爐裡面又加了幾塊炭,讓馬車更暖和一些。
趙靖柔面向着窗外嘆了一口:“無風不起浪,也未必完全沒有這個可能,只是如果真的是她,就要從新計較了,這就不只是弄走皇上身邊一個受寵的女人這麼簡單了,她如果還活着,本宮這個皇后也就坐的名不正言不順了。”
“公主的意思?”丹兒不解的問道。
“就算她活着也要當她死了,不過能真的死掉就是最好了的。”趙靖柔眼睛露出一絲殺機。
“可是這裡守備如此森嚴,我們根本就沒有機會動手,而且皇上已經宣佈她死了,就算她活着又能怎麼樣。”丹兒思索着說道。
“可是皇上的宣佈,只有宮裡的人知道,他一沒有發詔書公佈天下皇后的死訊,二沒有給她舉辦葬禮,天下人都只當她還活着。”趙靖柔說道這裡頓了一下,她突然想道了什麼:“丹兒你剛剛說的,本宮看十之八九是真的,本宮一直以爲皇上沒有下詔書宣佈皇后的死訊,也沒有給皇后辦葬禮,是因爲他覺得皇后因爲他的冷漠無情而死,死的不光彩,而且他也並不是特別喜歡這個位皇后,所以就把後面的事情給忽略了,現在聽丹兒這樣說,本宮覺得,皇上把這些事情都忽視的原因,是因爲皇后根本就沒有死。”
趙靖柔猛的轉過頭來,目光中閃爍着明顯的屈辱:“皇上他竟然騙本宮和父皇,說什麼皇后死了,來趙國過求親,卻不過是把皇后給藏了起來,只是他藏都不好好的藏,還這樣日日奔波都爲了和她相見,他這樣把本宮擺在什麼位置了。”她說着摔了手邊一隻把玩的玉器,玉器被摔的碎成了幾瓣。
“公主這個天朝的皇帝他就是爲了他的野心來求親的,既然這樣,要不我們就回趙國去吧,免得在這裡受這些委屈和怨氣,趙國大好的男兒多的是,公主回去再招一位駙馬,保證駙馬對公主呵護備至,言聽計從。”丹兒說道。
趙靖柔卻搖了搖頭:“男人有野心並沒有錯,本宮何嘗沒有野心,本宮雖然貴爲趙國最尊貴的女人,可畢竟還是女人,還是要給男人生孩子的,本宮就想着自己的孩子能成爲這全天下的主人,而能幫本宮達成這一目標的,只能是天朝的皇帝,而且也只有他能配的上本宮。”她回頭看着丹兒,拉着她的說繼續的說道:“你說的那些對本宮呵護備至,言聽計從的男人,他們是需要仰仗本宮的鼻息高升,怎麼會不聽本宮的話,可是本宮要嫁這樣吃軟飯的男人有什麼用,本宮要嫁的自然是這天下最尊貴,最英勇的男人。而且本宮有自信讓天朝的皇上不但愛江山也會愛上本宮,這只是時間的問題。”她雖然心機過人,可是從小被捧着長大,真以爲天下是圍着她一人轉的。
丹兒知道趙靖柔是有大志向的女人,不會只屈居於趙國公主這個身份,只是她有時候覺得,平常未必就不是福,這就是人各有志吧。
趙靖柔仰望遠方好像把整個天下,都俯視在她的眼下。丹兒對着趙靖柔說道:“無論公主有什麼樣子的決定,丹兒都會跟隨着公主。”
這個時候有宮人在馬車外打斷了她們的說話:“回稟靖柔公主,夫人說不見。”短短的五個字,沒有任何的理由和藉口推脫,直接就說的不見。
丹兒一聽不樂意了,她們在這裡足足的等了一個時辰,她竟然說不見就不見,連原因都沒有一個:“你家夫人不知道來拜訪她的是誰嗎?竟然這樣怠慢公主。”
宮人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奴婢已經告知了夫人,公主的身份。”
“那她還這樣說……”丹兒還想說什麼,卻被趙靖柔攔住了,就聽見她說道:“告訴你家夫人,她今日有事,本宮就不打擾了,下次再過來拜訪。”
就聽見馬車外的宮人說道:“夫人希望公主以後都不要來打擾,她沒有時間招呼閒雜人等。”
“你們夫人什麼意思,敢這樣放肆,竟然說公主是閒雜人等,不怕公主把她的小山頭給她平了嗎?”丹兒聽了氣憤不已的咆哮的了出來。
“夫人說不怕,只管來平,沒有了山頭住,她就要回去住了,讓公主好自爲之。”宮人說完就要離開。
丹兒還要追出去罵,被趙靖柔跟攔住了:“丹兒不要生事了。”
丹兒不滿的說道:“公主,她一個被皇上說成死了的人,竟然還這樣的囂張,完全不把公主放在眼裡。”
趙靖柔無所謂的笑了笑:“丹兒何必生氣,本宮會讓她囂張不起來的,而且今日確實不是見她的好日子。”她說完就囑咐馬車回宮。
傍晚,孟綺蘭用過了晚膳,端着茶盞喝茶,幽幽的對着樑辰天說道:“趙國的公主今日,找上門了。”
樑辰天一聽,就有一種不妙的感覺,孟綺蘭撇了他一眼,冷笑道:“怎麼了,怕她發現了我還活着,要跟陛下悔婚。”
樑辰天把茶盞放在案上,摟住孟綺蘭的肩膀,馬上表態說道:“怎麼會,朕本來就準備把她送回趙國去。”
“陛下捨得?聽說她可是一個絕色的妙人兒。”孟綺蘭諷刺的笑了笑。
“綺蘭,你知道朕根本就不在乎她長什麼樣子,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讓朕牽掛的女人只有你一個。”樑辰天望着孟綺蘭的眼睛說道。可她的眸子,卻全部都是嘲諷和對他的不屑。
御書房內,丞相跪在樑辰天的面前,大呼到:“陛下萬萬不可呀,您可不能這樣的婦人之仁呀,看着這大好的河山卻不要。”
“朕沒有說不要,只是覺得時機還不成熟,把趙國的公主娶回來說不定是引狼入室,還是在沒有大婚前把她送回去吧。”樑辰天強勢說道。
“什麼引狼入室,陛下怎麼能把大婚說的這樣兒戲,您已經在趙國和靖柔公主訂了婚,現在把她送回去,不就等於兩國從此水火不容了嗎?”丞相恨鐵不成鋼跪在樑辰天的面前,然後又勸慰的說道:“您就委屈一下暫時的娶了趙國公主,等趙國君主亡了,您得到了趙國,再另立皇后也不是不行呀,何必一時義氣呢?”
樑辰天猶豫的嘆了一口氣,他當然知道等趙國君主死了,他就過河拆橋,廢了趙國的公主,再把孟綺蘭迎回中宮,可是孟綺蘭根本就不會等他這麼久,他已經虧欠她很多了,而起現在孟綺蘭懷有身孕,怎麼能再讓她沒名沒分的給他生孩子,而且這個孩子是他最最重要的孩子。
這個時候有宮人遞上來密信,密信中寫道:趙國國君病重。
丞相一見這密信,就立馬的抖擻起了精神,對着樑辰說道:“陛下您和趙國公主大婚的事情迫在眉睫,現在趙國國君病重,沒有多少日子了,您和她大婚後也不用忍耐太多的時候,等趙國國君一死,就可以接孟皇后回宮了,到時候她將會是天下最榮耀的女人,何樂而不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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