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國神社那邊的火力非但沒有減弱,相反變得更加兇猛,機槍迫擊炮火箭筒沒命的打,邊掃邊狂呼大喊,跟吃了‘春’‘藥’似的,特戰師一次試探‘性’進攻很快就被他們給打了回來。傷了好幾個。這就是哈玲拍‘胸’口保證絕對信得過的特種炮彈的威力?我們簡直要哭了!我爬出火力平臺,皺着眉頭問:“哈玲,你那些炮彈是怎麼回事?怎麼還沒有奏效?”
哈玲的臉以鼻尖爲中心皺成一團,可愛得很,讓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捏一下。她有些疑‘惑’的說:“對哦,都十幾分鍾了,怎麼還沒有起效?這不科學嘛!按理說他們應該已經癢得滿地打滾,一邊狂叫一邊把衣服連同皮‘肉’一起扯下來纔對的······”
一串高‘射’機槍子彈‘射’來打穿了牆壁,就差幾公分就打中了,提醒她:守軍現在非但沒有痛苦,還跟磕了五十料偉哥又喝了二十瓶蒼蠅水一樣生猛。面對這麼反常的現象,哈玲蹙着眉頭,手託着腮,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
幾名東瀛士兵赤着上身從靖國神社裡衝了出來······看樣子哈玲也不全是在吹牛,至少在等了近十分鐘之後,那幫東瀛士兵真的把衣服給扯下來了,不過沒有像她說的那樣癢得自己把自己的皮扯下來,相反,這幾個貨還想用刺刀把我們的皮給剝下來,端着自動步槍狂笑着朝我們猛掃,第一發子彈就打中了正在用‘精’準的點‘射’壓制靖國神社裡的火力的機槍手的頭盔,當的一下把他歪戴着的鋼盔打飛,那股強大的衝擊力震得他仰面摔倒,眼前金星‘亂’冒,耳朵裡有一萬隻蒼蠅在嗡嗡直叫。少林小兵一低頭,避過一串子彈,一連幾個點‘射’將那幾名猛男撂倒,惱火的衝哈玲叫:“你該不會是用錯炮彈了吧?”
哈玲扔掉頭盔,揪着自己的長髮哭喪着臉叫:“我不知道啊!特種炮彈種類那麼多,而且堆在同一個彈‘藥’庫裡,我哪裡知道有沒有拿錯嘛!”
我們幾乎集體吐血,呆呆的看着一臉揪結的哈玲,都傻眼了。那幾名炮兵用手捂着臉,一副沒臉見人了的羞愧,少林小兵張大嘴巴,眼睛瞪得滾圓,半晌才問:“你還能再‘迷’糊一點嗎?”
這絕對是我們所有人的心聲!
哈玲實在太‘迷’糊了,有時候讓她火力阻攔,她二話不說就是成噸光氣砸過去,差點把跟倭軍犬牙‘交’錯的我們也給報銷了;有時候讓她給負隅頑抗的敵人放毒氣,她打了一堆宣傳彈過去搞得紙片鵝‘毛’大雪似的漫天飛舞!我的老天爺,打這麼多傳單過去幹嘛?給敵人擦屁股嗎?別說,似乎這些傳單就只有這個用途了,小廣西撿了兩張擦屁股,結果······結果到現在走路都還不自覺的夾緊雙‘腿’,一擰一擰的,問了才知道,原來那些傳單都用辣椒水泡過······總而言之,她恐怕是全軍最不合格的指揮官了,除了沒有把炮彈砸到自己人中間之外,什麼樣的洋相都出過。但是她是少林小兵的未來老婆,特戰師是他們的夫妻檔,老闆娘幹得再糟糕,工仔也沒有理由炒掉她,我們只好捏着鼻子認了。我嘆了一口氣,說:“哈玲中校,算我求你了,認真一點,這是打仗,不是在玩!麻煩你在選擇彈種的時候多‘花’點心思,不然真的會死人的!”
哈玲紅着臉委屈的說:“知道啦······”大概是覺得很沒面子,她霍地擡起頭來,瞪着還在不停的朝這邊掃‘射’的靖國神社機槍火力點,清秀的臉鼓了起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得滾圓,迸出一道血光,看得我們頭皮一麻!她擎起衝鋒槍,怒吼:“‘操’,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姑‘奶’‘奶’懶得跟你們玩什麼心思了!直接衝上去乾死他們!”嗖一下把一枚手雷掄出九十米開外,炸起大團煙霧遮住了東瀛機槍手的視線,整個人像一頭雌豹,閃電般竄出去一個高蹦跳上陸地火力平臺,鑽了進去,一腳把車長蹬到一邊,合上艙蓋,隔着厚厚的鋼鐵我們都能聽到她的怒吼:“衝!衝上去!把那羣豬玀輾成蕃茄醬,把他們的心肝掏出來給坦克負重輪的潤滑油!”
聽着她那充滿暴戾氣息的狂吼,看着那輛陸地火力平臺迎着槍林彈雨以最狂野最野蠻的姿態咆哮着衝向靖國神社,我們再一次傻了眼,一滴黃豆大小的冷汗從後腦勺冒出,滑了下來,齊齊望向少林小兵,目光中帶着一絲同情。少林小兵怒吼:“看着我幹嘛?衝啊!”一馬當先衝了出去,只一槍就把一名扛着反坦克火箭彈朝陸地火力平臺瞄準的東瀛士兵上半身給打飛了。英勇是夠英勇了,可問題是,你是師長啊,師長不應該留在後面指揮作戰的嗎?靠,師長和炮兵團團長都不靠譜,上頭還真給我們三條好漢找了一個好上司一個好搭檔!我打出一枚信號彈,幾百號驕兵悍將兵分四路發起猛攻,至少三十‘挺’機槍同時發出撕裂綢布般的嘶叫聲,彈殼噴泉似的飛濺,熾熱的彈丸匯成金屬風暴,席捲倭軍的陣地,將那些腺上素‘激’增不知死活扒掉衣服衝上來的東瀛士兵通通打成馬蜂窩。
50毫米微型導彈從榴彈發‘射’器中‘激’‘射’而出,無數道‘激’光瞄準線‘交’替制導,這些可愛的小‘精’靈跟長了眼睛似的一發接一發直接砸在倭軍的火力點,每一聲爆炸都有一大團血‘花’飛濺而起,沫狀碎‘肉’濺得牆壁到處都是。陸地火力平臺和幾輛裝甲車的航向機槍噴出長達一米的火舌,拇指‘精’的子彈以每秒鐘二三十發的速度傾泄在倭軍用沙壘成的工事上,沙袋瞬間被撕得粉碎,碎布片和沙礫從中飛濺而出,躲在後面的東瀛士兵發出絕望的慘叫,要麼被貼着沙袋飛過的子彈削掉了半邊腦袋,要麼被貫穿‘胸’牆‘射’來過的子彈打穿肚子,幾秒鐘的工夫,在航向機槍的瘋狂掃‘射’之下,一米多高的‘胸’牆就被生生打塌了,把後面被火力壓得擡不起頭來的東瀛士兵埋在了下面。他們好不容易從沙子裡掙扎出來,像逃過一劫的鴕鳥那樣從沙堆裡冒出頭來,還沒來得及吐掉嘴裡的沙子,馬上被一隻大皮靴給踩了回去,接着是第二隻、第三隻、第四隻······一隻只皮靴把他們的腦袋深深的踩進沙堆裡,永無出頭之日!
狙擊手一槍一個,拼命還擊的東瀛士兵的腦袋一個接一個爆開,那情景就像是在遊樂園裡玩小孩子最喜歡玩的汽槍打氣球。
東瀛軍官喘着粗氣狂叫:“火箭筒手,打掉那輛坦克,打掉那輛坦克!不能讓它衝過來!”他只覺得腦袋昏沉沉的,口乾舌燥,心思絮‘亂’,必須用極大的毅力才能集中‘精’神指揮打仗。但是其他人似乎沒有他這麼強的毅力,火箭筒手扛着火箭筒漫不經心的瞄準,在這生死關頭他們居然還在笑個不停,那詭異的笑容真的讓人汗‘毛’倒豎。軍官還發現,裝彈手在裝好彈之後還伸手在火箭筒‘射’手屁股上‘摸’了一把,兩個人眉來眼去!最過份的是,大多數人都是這樣,漫不經心的‘射’擊,互相調戲,原本密不透風的彈幕迅速變得散‘亂’了。一股怒火從心頭竄起,直衝腦‘門’,他衝過去掄起巴掌,啪啪啪挨個‘抽’過過去,厲聲喝:“‘混’蛋,你們都在幹什麼?支那人都衝過來了,他們要燒了我們神聖的靖國神社!我們正在守衛的是大和魂的棲息之地,神佑之地,關係着東瀛的生死存亡,你們居然還有心情眉來眼去!?就這麼喜歡玩同‘性’戀是吧,啊?你們就不怕······‘混’蛋,你們想幹什麼!!!”
捱了扇的士兵眼裡都冒出星星來了,有人嬌聲說:“長官,你好有男人味哦·····我喜歡!”一大羣人撲了過去,將其推倒,軍官差點嚇‘尿’了,‘混’蛋,現在正在打仗好不好,老子不是同志好不好!?他拼命掙扎,拳打腳踢,把那幾個‘花’癡揍得鼻青臉腫,奈何人家已經集體‘精’蟲上腦了,膽量+100,防禦能力+100,忍受痛苦能力+150,sm值+300,拳打腳踢什麼的太沒勁了,皮鞭蠟燭才能滿足他們啊,長官大人,你就認命吧······
倭軍的火力迅速凋零,似乎已經被我們打窒息了,一種古怪的、讓人汗‘毛’倒豎的聲音代替了槍炮聲,越來越響亮。我們三個對視一眼,這他媽玩哪樣啊?倭豬果然是世界上最奇特的生物,永遠無法用常理去揣度他們!小廣西躲在一個破爛的掩體後面,眼看着陸地火力平臺幾乎如入無人之境,撞開鐵絲網,輾過障礙物,直衝靖國神社的大‘門’,離靖國神社越來越近了,可是倭軍的抵抗卻越來越薄弱,他疑‘惑’的問:“老大,你說倭豬在鬧哪樣啊?這個時候反而不抵抗了,他們想幹嘛?”
我也覺得很頭痛:“誰知道他們想幹嘛!反正只要是哈玲參加的戰鬥就別想能夠按照正常程序打完的!靠,給倭豬撒癢癢粉,虧她想得出來!”
柳軍換上一個新彈匣,撇了撇嘴:“如果她的癢癢粉能奏效我也無話可說,可是這麼多炮彈打過去一個都沒有炸死不說,倭豬還跟吃了‘春’‘藥’似的跟我們死頂,她這是鬧哪樣?或者說,她到底是幫哪頭的?”從地上撿起一枚彈殼,隨手一扔,“倭豬肯定被她的神經質傳染了,也變得神經質了,或者他們有什麼‘陰’謀······”
山東說:“我覺得不大可能有什麼‘陰’謀。”
我們齊聲問:“爲啥?”
山東略帶得意的說:“因爲哈玲總是能成功的將敵人的智商拉到單細胞生物的水平,你見過會玩‘陰’謀的白癡嗎?”
我們不約而同的點頭:“有道理!”
通話頻道里,哈玲帶着嗆人的火‘藥’味的聲音轟轟烈烈的撞入我們的耳膜:“小屁孩,吉祥三寶,沒有人告訴你們,在背後編排人家的是非是一種壞習慣嗎?”
柳軍擡頭一槍,一扇緊閉的窗戶穿出一個小孔,真絲窗簾濺上了點點血‘花’,又有人倒黴了。他說:“我們沒有編排你的事非,事實證明,你這個炮兵團團長幹得一團糟!”
我們三個用力點頭,小軍你真是個勇於與壞人壞事作斗真,敢說真話的好孩子,我們支持你!
哈玲怒吼:“小屁孩,我看你是想死啊————啊!!!”吼得震天響,但最後那一聲驚呼來得更加驚怵,更加震耳‘欲’聾,讓我們渾身一顫,暗叫不妙————該不會是陸地火力平臺被擊穿了,她受傷了吧?但隨後我們就發現自己的判斷大錯特錯了.
陸地火力平臺從靖國神社‘門’口連滾帶爬的退了出來,跟後面一輛裝甲車頂個正着,野蠻的把那輛裝甲車頂到一邊,然後奪路而逃,那種驚徨,那種慌不擇路,讓我們有一種大事不好房子要倒的不祥預感:靖國神社裡該不會是埋伏着高達吧?要不就是哥斯拉,除了這兩樣,我們真的想不出還有什麼能把哈玲嚇得落荒而逃了!少林小兵嚇得不輕,連聲叫:“哈玲,你怎麼樣了?哈玲,你可別嚇我,馬上回答我!”哈玲也不作聲,只顧着駕駛着陸地火力平臺倒退,這種沉默讓少林小兵抓狂,一腳踩扁了一名被他打倒的東瀛士兵。
陸地火力平臺一直退到我們這邊,艙蓋咣一聲打開,哈玲面‘色’青白的從裡面爬出來,神情驚恐,該不會是遇上怨靈了吧?我問:“你到底怎麼了?”
她有氣無力的指了指靖國神社:“進去看看你就知道了做好心理準備,很噁心太噁心了嘔!”話還沒有說完就捂着小腹,大吐特吐。而那幾輛裝甲車也陸續在勝利的‘門’口連滾帶爬的逃了回來,接着是跟在戰車後面推進的士兵。裝甲車車組成員的表現連哈玲都不如,打開艙蓋剛探出半截身體就翻江倒海的吐了出來,而那些伴隨裝甲車進攻的特戰師士兵也無一例外,躺下一大片,大吐特吐,嘔吐聲響成一片,搞得我們四個也差點吐了出來!
我們瞅着靖國神社,越發的好奇。倭軍到底動用了什麼秘密武器啊,居然把這麼多殺人不眨眼的特戰師官兵嚇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