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程炮彈如雨落下,一向習慣了用佔絕對優勢的技術裝備去收拾那些未開化的國家和民族的英軍今天終於嚐到了劍短於人的苦頭,在接下來的好幾個小時裡,他們一直處於捱打狀態。華軍炮兵顯得很有耐心,不斷的用‘精’確點殺摧毀他們暴‘露’出來的火力,這種小刀割‘肉’的戰術造成的傷亡不算大,但是痛啊,整個高地師都快要被打瘋了!更加要命的是炮火還是來自至少三個方向的,也就是說,他們已經陷入了一個弧形包圍圈中!
高地師陷入困境的消息震驚了聯軍指揮部。蘇格蘭高地師已經是英國遠征軍手裡最後的戰略預備隊,如果連這支戰略預備隊都讓人纏住甚至重創,那麼英國遠征軍將陷入無兵可用的困境中,這絕對不是一個指揮官願意看見的。道恩中將風度盡失,發狠的捶着桌子怒吼:“派出我們所有的戰機,一定要摧毀敵軍的炮兵羣,幫高地師殺出一條血路來!”
‘花’旗國福特號航母戰鬥羣指揮官哈爾西中將說:“憑你們一己之力,恐怕難以勝任如此艱鉅的任務······別誤會,我並不是懷疑貴國航空兵的戰鬥力,我是說敵軍必定會派出‘精’銳戰機進行截擊,力分則弱,你們如果要分心應付空戰,對地攻擊能力必定會大幅削弱,想要摧毀敵軍炮羣就顯得力不從心了。”
道恩中將苦笑:“說到底還得多多仰仗貴國的幫助了。”
哈爾西中將很是爽快:“這個沒有問題,我們可以派出一箇中隊協助你們執行對地攻擊任務,而哈丁空軍基地的那批戰機,就‘交’給我們空軍英勇的第13聯隊吧,那幫小夥子組成的鷹之牆將會讓華國和蘇聯空軍組成的志願飛行大隊撞得頭破血流!“
道恩中將心裡那個不爽啊,這對你來說明明是舉手之勞,卻偏要我開口求你你才點頭,真是豈有此理!不過鬱悶歸鬱悶,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叫人家有一支世界最強大的空軍呢?他把滿肚子怒火撒在了飛行員身上,在中將的怒吼中,無敵號航母戰鬥羣的艦載機聯隊幾乎是傾巢出動,二十幾架狂風戰鬥機滿載炸彈,直撲聖·圖森。‘花’旗國也很守信的出動了大批f-14助陣,一共五十三架戰機,幾乎遮住了天空,它們的翼刀足以將一切撕得支離破碎。
看着雷達屏幕上那密密麻麻的光點,韓楓和柳哲都連連點頭,“嘖嘖嘖”嘖個不停,表示出誠意有限的欽佩。一口氣出動這麼多戰機,夠氣魄!看樣子,英國佬是把能飛的傢伙都放出來了。只不過在沒有打掉對方的防空雷達和防空導彈部隊之前出動大機羣轟炸,效果實在是有限哦。算了,替人家想
那麼多幹嘛,先想想怎麼招呼客人吧!
龐大的機羣首先撞上了無處不在的高‘射’炮和零星的防空導彈。鋼雨和毒箭一起襲來,叫人防不勝防。整個機羣沒有時間去逐一清理這些可惡的臭蟲,都是保持一個安全的飛行高度,高來高去算了。可即便如此,還是有兩架f-14讓導彈爆炸的碎片掃掉了半邊翅膀,可憐的雄貓鬼嚎着一頭栽了下來,飛行員僥倖跳傘成功,但不幸的是正好落在貝蘭國防軍的陣地上,面對上百支不自覺的伸出來的自動步槍那黑‘洞’‘洞’的槍口,飛行員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不等搜救小組了,投降。
北約空軍機羣帶着滿腔怒火繼續前進。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的老對手,志願飛行大隊也正帶着滿腔怒火朝他們撲來。這一次志願飛行大隊稱得上的‘精’英盡出了,八架殲-12,十四架蘇-27,還有貝蘭空軍的十六架梟龍,清一‘色’空中猛禽。如此龐大的機羣想要隱蔽接敵,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但幸運的是,他們這次是在金圖山脈中一條簡易的跑道上起飛的。在“飛機入山坦克進村”的作戰思想的指導下,貝蘭工兵像勤勞的工蜂一樣在全國適宜的地方夜以繼日的工作着,在一個個人跡罕至的地方修建一個個臨時機場,最大的可供二三十架戰機起降、維修,最小的只能供兩三架戰機使用,目的是在全國各個主要空軍基地被摧毀之後,倖存下來的戰機依然能化整爲零隱藏到這些機場裡,繼續作戰。這條簡易跑道卻是個例外,它是柳維平準備給北約空軍的驚喜,整整一個工兵營埋頭苦幹了足足一個星期,纔在人造大霧的掩護下建成這麼一條可以說是一次‘性’的跑道,三十多架‘精’銳戰機潛伏於此,就是要給北約空軍一個難忘的教訓!
計劃進行得很順利,在蘇格蘭高地師陷入困境之後,北約空軍果然大舉出動了。代號“獵豹”的飛行大隊自然熱烈響應,全部起飛。這是現代空軍史上最大規模的冒險,爲了躲避e-3電子預警機的監視,整個機羣只能沿着那迂迴曲折、深不見底的峽谷殺出去,庇護着貝蘭國防軍的大霧成了飛行大隊的噩夢,儘管國防軍爲了配合他們的行動,已經暫停發‘射’造霧劑,能見度大幅提高,但是對於空軍來說,這樣的能見度還是太低了,一不留神就會一頭撞上懸崖峭壁,化爲一團火球!每一架戰機都是用最慢的速度飛行,飛行員眼睛瞪得大大的,活像一具殭屍,動也不動,只有到了要規避障礙物時,他們的反應對會變得神速,那神態說不出的好笑。可是儘管如此,還是有兩架梟龍在衆人的驚呼聲中一頭撞上了冰冷的峭壁,飛行員連跳傘的機會也沒有。
前方炮聲隆隆,第7裝甲師屍橫遍地的慘境撲面而來。在褐‘色’泥濘中,到處都倒伏着成堆的屍體,被擊毀的坦克和裝甲車有些燒得只剩下一個殼子,有些還在熊熊燃燒,冒出嗆人的濃煙。包圍圈中殺聲震天,曳光彈漫天飛舞,各種口徑的炮彈在空中穿梭,無數貝蘭國防軍像‘潮’水一樣涌向第7裝甲師的防禦陣地,用手雷、自動步槍和火箭筒兇狠地拼殺着,而第7裝甲師把坦克當成了可以移動的炮臺,玩命的‘射’擊,120毫米口徑高爆殺傷榴彈、高爆燃燒彈甚至榴霰彈不要錢似的成羣砸向國防軍,每一發炮彈落下都是血‘肉’橫飛,坦克炮塔上的重機槍更是像潑水一般把大口徑重機槍子彈潑出去,將一名名勇敢的國防軍戰士打得支離破碎,槍口轉向哪裡,哪裡就炸出一團團由鮮血和碎‘肉’‘混’合而成的血霧。而國防軍過來的迫擊炮炮彈和火箭彈同樣在第7裝甲師的陣地中掀起一陣陣腥風血雨,第7裝甲師每一塊防禦陣地都遭到兇猛的進攻,死屍橫臥一地,血水四處流淌,‘潮’溼的霧氣中瀰漫着一股濃郁的腥甜的血腥味,令人作嘔。看樣子貝蘭國防軍是把第7裝甲師視作一頓美餐了,凌風嘆了口氣。在他看來貝蘭國防軍一個勁的跟第7裝甲師死拼可不是什麼好事,因爲整個戰役就是圍繞他們這場惡戰展開的,他們在這裡多打一天,外圍就得多堅持一天,而第7裝甲師又這麼難啃,繼續打下去或許可以將其殲滅,但是外圍部隊也被拖住了,如果北約增兵的話,很容易將這幾十萬大軍包餃子!拿幾十萬大軍去換區區一個裝甲師,划得來嗎?
不想了,我只是空軍,把導彈打到敵機身上,把炸彈扔到敵人頭上是我的天職,步兵的事,咱們說不上話來。殲-12猛然加速,從幾乎遮住地面的彈幕邊緣一掠而過,只留下兩道筆直的羽煙。通過無線電,他分明聽到公熊少校喃喃自語:“史詩般的畫面啊!”敢情這傢伙也是個戰爭狂人啊。
安德魯少將駭然看着一個龐大的機羣從幽深的峽谷裡鑽了出來,心驚‘肉’跳。幸運的是這個機羣對他們這些步兵不感興趣,傲慢的揚長而去,不過強烈的電子干擾讓他們通訊爲之中斷,想向指揮部報告都不可能了。這幫瘋子,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北約空軍終於殺到了炎龍軍團頭頂。現在他們讓真真假假的目標搞得頭都大了,有炸彈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扔。艦載機不是戰略轟炸機,戰略轟炸機可以掛上數噸甚至十幾二十噸炸彈,直假目標通吃,可是艦載機不行,他們的載彈量有限,一次只能攻擊兩三個目標,而且還要求一擊即中。現在地面上到處都是坦克和自行火炮,到處
都是指揮部,真假莫判,你叫他們炸哪個?
卑鄙!
無恥!!
下流!!!
賤格!!!!
所有飛行員用最難聽的詞語狠狠詛咒着華軍。太可惡了,沒有一點騎士風度!狂風聯隊指揮官漢密爾頓上校遲疑的提出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要不我們集中火力攻擊那些指揮部吧,每一個都給他們炸上一遍,總會炸到真的。”
也只能這樣了。這麼多假目標,難以甄別,胡‘亂’攻擊的話只會‘浪’費彈‘藥’,就算是炸到真目標也不會對戰局造成多大的影響,但是指揮部就不一樣了,只要讓他們‘蒙’中了一次,華軍就慘了!逍遙八極不如痛打七寸,這道理誰都懂。各機組開始分配任務,盯着屏幕上閃不知死活的閃爍個不停,不斷撩撥着他們的怒火的光點,手指按上了電鈕————
轟!轟!轟!
天空中電光連閃,碎片紛飛,所有人爲之駭然,一看,我的天哪,在山峰後面,志願飛行大隊正兩架一組兩架一組的殺出,將一枚枚致命的空空格鬥導彈朝他們‘射’來!這下子可‘亂’套了,由於負責監視哈丁空軍基地的第13聯隊信誓旦旦的保證說哈丁空軍基地沒有膽量出動哪怕一架戰機對炎龍軍團實行空中支援,就算出動了也只會在他們的鷹之牆上撞得粉身碎骨,因此他們爲了追求效率,都只掛了兩枚空空格鬥導彈,節省出空間來儘可能多的塞炸彈,誰又能想到貝蘭人居然會給他們來一招乾坤大挪移,玩一出請君入甕?!掛了太多炸彈行動不可避免的變得遲緩的艦載機此時完全成了靶子,一打一個準,雄貓成了‘乳’豬,狂風被打得四處漏風,那叫一個慘呀。漢密爾頓上校甚至看到在同一秒鐘之內有三架狂風和一架雄貓被打得凌空解體,化作漫天‘花’雨!僥倖還沒有被擊落的戰機手忙腳‘亂’的把炸彈胡‘亂’的甩下去,無債一身輕,甩掉了炸彈也算是半身輕,總算有了與襲擊者一戰的能力了,只是這一戰打得異常吃力,因爲華軍地面部隊突然發動強烈的電磁干擾,使得他們各機組之間溝通困難,就連打出去的導彈都不大靈光了。最要命的一點就是飛行高度一旦低於六千米,他們就無法再獲得預警機的支持,無法發‘射’導彈!更加可惡的是電磁干擾還時不時會突然停止,沒等他們發出驚喜的歡呼,一大批地對空導彈就劈頭蓋臉的砸了過來!現在他們已經把對地攻擊彈‘藥’當垃圾丟掉了,華軍的防空導彈部隊大搖大擺的去掉了僞裝,大開殺戒,拿他們當飛碟打!卑鄙的見多了,這麼卑鄙的卻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開眼界了!
凌風發火了:“這不是他孃的摘桃子嘛!”
電臺裡傳來公熊少校驕傲的聲音:“這架狂風,算我的!”
凌風說:“算你妹的!”
公熊少校叫:“凌,敢不敢跟我比比看誰擊落的敵機多?”
凌風也‘毛’了:“比就比,誰怕誰了!”看到一架狂風將一架梟龍擊落,他二話不說,一枚蝰蛇打了過去,看着那架狂風竭力閃避,連連冷笑。躲吧躲吧,看你往哪裡躲!要是這麼輕鬆就能躲過的話,它就不叫蝰蛇了!殲-12c如影隨形的咬在狂風后面,機載雷達死死鎖定那架狂風,任憑狂風怎麼掙扎,都甩不掉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的蝰蛇,堅持了幾秒鐘,飛行員最終喪失了勇氣,按下了彈‘射’按鈕。他的選擇是明智的,就在兩秒鐘之後,蝰蛇一口咬上了他的戰機的前半部分,將整架戰機炸成一團火球!
漢密爾頓上校和他的僚機還在拼死作戰,不拼命不行,都被咬住了,不拼命只有死路一條。空軍不同於陸軍,陸軍打不過還可以投降,空軍打不過連投降的機會都沒有!他們已經擊落了一架梟龍,現在正合力追殺一架可惡透頂的鋸齒鯊,那架鋸齒鯊飛得真他媽的高,狂風在這個高度無法與鋸齒鯊爭鋒,但是不要緊,它總會下來的,而一旦下來,就得面對天空閃光空空格鬥導彈的死亡之‘吻’了。兩架狂風一左一右的將這架殲-12c夾住,不讓它擺脫。殲-12c左衝右突,始終無法甩掉這兩個吊靴鬼,就在飛行員瞪着眼睛破口大罵的時候,一架蘇-27斜刺裡殺出,兩枚r-23熱情洋溢的撲向那兩架狂風。漢密爾頓牙都癢了,他只是猶豫了零點零一秒,就作出了最明智的選擇:逃!因爲他只剩下一枚導彈了,無力與兇猛的蘇-27決戰。僚機也作出了同樣的選擇,兩架狂風在導彈的呼嘯聲中左右分開,以兩倍音速狂飆,熱焰‘誘’餌點點飛撒開來,‘逼’真的營造出千樹萬樹梨‘花’開的美妙意境,而r-23癡心不改,在後面緊追不捨。更糟糕的是已經成功完成了從獵物到獵人的轉變的殲-12c也落井下石的朝僚機發‘射’了一枚蝰蛇,這麼近的距離,兩枚導彈合力追殺一架戰機,基本上已經可以判那架僚機的死刑了。果然不出所料,尖嘯聲過後便是沉雷一般的巨響,狂風被炸成兩截,大大小小的火球四處飛舞。漢密爾頓上校分明聽到那兩架敵機的飛行員說了一句:“這架該算誰的?”
上校的牙齒咬入嘴‘脣’,血絲順着下巴蔓延開來。側衛,鋸齒鯊,我記住你們了!這筆賬早晚要向你們討回來!
f-14表現比狂風要好,已
經擊落了四架梟龍和一架殲-12,並且擊傷了一架蘇-27,付出的代價卻是整個中隊只剩下三架飛機了————狂怒的鋸齒鯊和側衛分出三分之二的力量對他們窮追猛打,空空格鬥導彈密如飛梭,不斷有戰機化爲一團燦燦的火球。那情景真叫人肝膽俱裂。中隊長自知再打下去只能是一場大屠殺,他們有限的導彈已經要打光了,只能逃,最後幾架戰機開足馬力跟狂風展開速度競賽,而鋸齒鯊和側衛追在後面不斷髮‘射’導彈,將落後的戰機擊落,於是天空中上演了一場別開生面的生死時速———不必跑得比鋸齒鯊和側衛快,只要快過夥伴就行了。正殺得‘性’起,通訊頻道里傳來雷達兵焦急的聲音:“獵豹,獵豹,敵軍一個大機羣正朝你們撲來,初步判定是f-16,數量在十六架以上,請作好準備!”
f-16也來湊熱鬧了?
凌風皺了一下眉頭,這可不是什麼好事,f-16絕對是個勁敵,不好對付,一旦被它們纏住就很難脫身了,更糟糕的是北約聯軍空軍力量是他們的十倍以上,隨着時間的推移必定會有更多的戰機殺過來,越打越多,耗也能把志願飛行大隊耗死!算了,現在我們早賺得盆滿鉢滿了,閃吧。跟公熊少校溝通一下,那頭公熊已經取得了擊少兩架敵機的戰果,心滿意足了,自然不會有意見,於是剛纔還殺氣騰騰的志願飛行大隊齊齊調轉機頭,開溜。這種整齊劃一,這種從容不迫,把火速趕來充當護‘花’使者的f-**隊氣得夠嗆·······敢情人家完全是拿他們北約空軍當婊子,幹完就跑,連錢都不給啊!追肯定是追不上了,人家都鑽山裡了,濃霧茫茫的,追進去只有死路一條,算了,還是保護飽受蹂躪的艦載機撤退吧。
有命捱到護‘花’使者趕到的艦載機,只有區區二十幾架。也就是說,在不到半個小時之內,將近三十架戰機被打成了一堆燃燒着漫天飛舞的鋁片,這種損失即使是財大氣 粗的北約空軍,也忍不住‘揉’着隱隱作痛的心窩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剛趕到炎龍軍團指揮部的柳維平卻對這個戰果格外的滿意,笑着對兩位老夥計說:“這一下北約空軍該老實幾天了。”
柳哲說:“你小子可真夠狠的,一腳就將對方給踢殘了······可惜啊,我們的損失還是大了點,有一架殲-12被擊落了,要知道現在我們能上天作戰的殲-12就那麼幾架。”
柳維平說:“打仗嘛,損失在所難免······飛行員怎麼樣了?”
韓楓飛快的回答:“跳傘成功了,剛剛通過無線電發送了求
柳維平問:“不過什麼?”
韓楓說:“他被大風吹到蘇格蘭高地師後方去了,營救難度很大!”
柳維平說:“難度再大也要救。距離那裡最近的數字化步兵小組是哪個小組?讓他們馬上設法營救飛行員!”
韓楓看了一眼網格地圖,說:“是虎牙小組。”
“吉祥三寶······”柳維平對那三個命硬得可以的活寶有些印象,特別是那個瘦小的廣西兵,運氣好得沒法說,拉稀都能逮到一名敵軍的飛行員,撿到一次三等功,這種好運氣誰能比?“就讓他們去吧,憑他們的好運氣,肯定能馬到功成的。”
韓楓也‘露’出一絲笑容,調到指揮頻道,對虎牙小組下達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