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打坐了一會,當體內靈力又恢復到頂峰狀態,肅然站起身形,伸了個很不雅的懶腰,隨口吐出一口渾濁的氣體,緩緩擡頭向頭頂望去,頭頂依舊是臉盆大小的天空,天際邊的陽光若影若現,“看來還得幹一翻苦力才能出得去啊!”秦仁哀嘆道。
隨手從地面上撿起幾物,看了一眼之後又把“族譜令”和剛得到的那枚“陰靈石”放了下來,“渾元劍”在手中旋轉了一個圈後,秦仁單手捏握着“渾元劍”,而其體內的靈力不要本錢的向“渾元劍”灌注進去,當“渾元劍”得到靈力的灌注,猛的增長到四丈之長時,秦仁就停止了靈力的輸送,只因兩側距離只有兩丈寬,加起自己所劈砍出來的平臺的總和也就才四丈之長,如果“渾元劍”在長的話就不好施展了。
秦仁雙手持劍,看其使劍的姿勢就好像從上往下劈一般,實則不是,一聲輕呵從其口中傳出,手中的“渾元劍”就像一條青色匹簾一般猛的橫拍過去,轟隆之聲大起,放眼望去,只見青色匹簾所過之處,堅硬的山石分分溶解開來,最後化爲滿天碎石,嘩嘩啦啦的不斷向地底深處掉落下去,由於離地太高的緣故,碎石落入地底沒有發出一絲聲響,一陣灰塵瀰漫過後,對面斜上方出現了一個長方形平臺,平臺足足有兩丈之高。
秦仁見此不警覺間,嘴角邊露出一絲笑容來,“看來做這苦力,也不是毫無收穫的”秦仁喃喃自語道,不過也是秦仁剛修建道路時,最起碼也要重複好幾次才能劈開眼前大小的平臺,不過隨着次數的增多和不斷的使用“渾元劍”秦仁對靈力與“渾元劍”的使用也越來越熟練起來。
廢話不多講,秦仁隨手撤去“渾元劍”中的靈力,又掃視了一眼剛剛的成果,撿起了地上兩物後,其身子也是向後退去,當身體快接觸到身後的山壁時,也就停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啊”的一聲巨喝從其口中傳出,猛的一跑一躍,“砰”一聲傳來,只見秦仁雙腳已是穩穩當當的站在了對面的平臺之上。
秦仁的爆發力,竟然變得如此之強,兩壁之間足足兩丈之寬,其兩平臺相距也有兩丈之高,也就說秦仁這一蹦一跳,足足跳起兩丈之高,兩三丈之遠。這也是在這空間比叫狹小的情況下,如果換做其他地方話,肯定不止這樣。
不過這麼高的地方跳躍而過,稍稍不注意就失足落入深淵,這其中心性與膽子也是要佔了很重要的比例的,這也是從前不可比喻得了的。
秦仁剛跳到此平臺,也沒休息的意思,而是馬不停蹄的修砍起道路來。
隨着時間的推移秦仁離地面也越來越近,而千里之外的秦家莊裡此時鬧翻了天,秦家莊內秦鑲身坐首位,一語不發,臉上掛着一副冰冷地色彩的看着面前熙熙攘攘爭執不停的衆人。
隨耳聽去,大多數都是在議論着一個名叫“雒斌”的人物。
“聽說:“雒斌”這修士還很年輕”。一個年紀中旬,彷彿病了幾十年的病人一樣的開口對身旁身材比較矮小的男子說道。
矮小男子聞音接口道“可不是嗎?我前幾日見過此人一面,看年紀也就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
“你孫猴子也見過那“雒斌”的修士”身旁一人突然插口道,語氣之中明顯對矮小男子充滿不屑。
矮小男子話語被打斷,本極是不爽,剛想出口相罵,但當看清開口之人時,也沒作什麼動作,臉上略顯現出一絲忌憚之色,眼珠一轉急忙底聲開口道:“文超兄”孫某何時騙過於你,當日孫某前來秦家,正巧碰到此人····。
隨着矮小男子徐徐道來,周圍突然變得安靜起來,每人目光分分看向這矮小男子,不過少數的幾人對此依舊不聞不問,也沒有作過多表情,依舊沉默於此,而少數幾人的眼光明顯對此充滿不屑,不過也沒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
矮小男子、突然見自己變得出衆起來,就彷彿那“雒斌”就是他一般,洋洋自得的講說起來,不過也就是說一些那“雒斌”是怎麼怎麼樣的厲害,又是如此如此的·······!
待矮小男子一席講說完畢後,擺出一副高人的模樣,斜靠在身後的椅子之上,閉起雙眼也就不在作聲了。
衆人見狀一陣吹噓,也就個聊個的了,整個大堂又變得熙熙攘攘起來,秦鑲見此也沒作過多言語,搖了搖頭,內心苦澀的道:看來道嬋佛尊一定不肯前來了,現在已快晚飯十分,與那“魏苑”之約也快到來,“魏苑”此人雖然詭計多端,但真要交手的話也不足爲慮,只是那“雒斌”的修士就······!
雖然此處人數衆多,秦鑲他也明白,前來幫自己的也就數得出的那幾位,其他之人不過是前來看看修真者的威名與神通罷了,更有的是故意前來看秦家笑話而已。
很明顯那矮小男子就是屬於以上兩種之人,當日明明才見那“雒斌”一面,“雒斌“更是沒施展什麼神通,他就在此誇大其詞的亂說一通,不過他這種人,在坐的也怕不止他一個。
秦鑲又掃視了一週,與好一陣不作聲的焦銘對視了一眼,皆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別看焦銘此人性子異常急促,不過他也並不是傻子,雖然不懂得如何算計,不過對於察言觀色這種基本的道理,他也是懂得許多。混到他這個地位,偌沒有兩把刷子那是不可能的。
秦鑲雖然很是着焦急,不過也沒多大的恐慌,族中之人早就被他秘密送出各地,其兒子“秦天恆”也遲遲不回,沒想到此次倒是讓秦鑲心裡寬鬆不少,也少了很多顧忌,至少自己出事也不怕斷了後,要是“秦天恆”在此的話,照他的性子一定不會丟下秦鑲獨自離去,所以不在此處也算得上是一件不是很好的事情了。
至於“秦仁”秦鑲此時依舊記掛着,不過由於失蹤太久緣故,故而也談不上什麼顧忌了,只是秦鑲覺得此生太遺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