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嬋實在想不出什麼頭緒來,也就不在去想,突然表情變得嚴肅萬分,用不可質疑的口氣命令道:“慧方,今日之事不可對外人提起懂嗎”?
慧方見狀利馬恭敬道:“是師祖”
“好了,你先退下去吧”!
慧方聽聞心裡暗叫一聲好,慧方心裡在這道嬋師祖面前壓力太大了,如果能早一點離開就離開點好,慧方如此想着,身子肅然的向後退去,剛剛退出沒有幾步,突然胸口處傳來一陣激烈的絞痛,放眼望去只見一隻金光閃閃的大手,此時正從自己胸口處抽出,大手中還抓着鮮紅的一物,此物此時還在砰砰的跳動着,該物也正是慧方的心臟。大手用力一捏,整個心臟碎裂開來,緊接着慧方的身子一應聲栽倒在地。
眼神怨毒的看向道嬋,斷斷續續艱難的道:“爲什麼”這是慧方說出的最後一句話,說完也就閉上了雙眼。
道嬋看了看手中殘留着的破碎心臟,隨手一甩對着剛閉眼的慧方道:“你知道的太多了,我只相信死人不會說話,也只有死人才能真正的保密”。隨着話音落完,之見其手中突然閃爍出一綹金色火焰,火焰散發出幽幽金光,彷彿能焚燒時間一切之物一般,隨着只見其道嬋隨手一扔,搜的一下,金色火焰準確無誤的落在慧方屍身上,火焰剛接觸到慧方的屍身上,噼噼啪啪的就燃燒起來,眨眼的功夫其身體就向火燒紙一般瞬間即完,最後地上之剩下一堆凌亂的骨灰。
道嬋見狀大袖一甩,一陣狂風從袖中吹襲而過,眨眼的功夫地面又變得潔淨異常了,彷彿此地根本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一般,從此整個世界在也找不到慧方這個人了,道嬋做完這些面色依舊平靜異常,看樣子也不是一次兩次做這種事情了。
擦了擦手中的血漬,口中喃喃自語道:“想必那小子爲了那築基丹,一定不會變卦吧!不過就算他變卦,依舊奈何不了我,就是不知道他是否猜想到我的用意,如果猜到還真是有些麻煩了”隨着道嬋默想了一陣也就遁門離去。
同一時刻,秦鑲衆人不知道何時已集聚莊外,凝重的注視着不遠處一少年,與身藏在頭蓬之下的一男子。
“呵呵,秦莊主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離得老遠少年的聲音就傳來了過來。雖然話語中帶着笑聲,但其臉上依舊不帶着一絲色彩,頭擡得老高就像在賞月似地,對於秦鑲衆人看都不看一眼,就像秦鑲衆人不值得此人看上一眼的樣子,彷彿剛剛說話的不是此人一般。
“雒斌”
幽深怨恨的聲音敘敘從秦鑲口中傳了出來,待秦鑲一語道出,周圍又起了議論之聲。
“原來他就是雒斌啊!這麼年輕”。
“是啊!他就是前幾日我見過此人一面”
“嘿文超在下說過見過此人吧”!矮小男子說着一臉得意的看向一直默不作聲不斷打量遠處之人的文超。
文超聽聞連話都懶得搭理一下口中輕哼了一聲,心中默默的道,“此人身上毫無內力外泄,給人的感覺就像海綿裡影藏的水一樣,不擠壓出來不會知道有多少”。
另外從初就不說話到現在幾人,心中都各有心思,不過他們都感覺得出,雖然此人沒有內力外泄,但依舊讓人感覺到十分危險,絲絲戾氣從其身上若有若無,衆人都一臉戒備的注視着雒斌。
“呵呵秦莊主,你也不必用這種口氣與我說話,你我本無深仇大恨,只要你交出昆花尺,在下也不會爲難你”雒斌對秦鑲的語氣以及衆人的議論也不生氣。
收回看向天際的目光,輕聲的道:“哎,我也不過分爲難於你,既然你有昆花尺這種寶物在手,想必也瞭解一些修真界的事情,只要你交出來,在下轉身離去,我雖對此也有幾分忌憚,不過我真的滅了在座的各位,又有誰會真正爲你等出頭”。
雒斌說着目光淡漠的看向蠢蠢欲動的衆人,眼神之中閃顯出絲絲陰曆的殺氣、譏諷,不屑的多種表情,毫無情緒的聲音又傳了出來,“不要輕舉妄動,你們就算在多十倍的人手,我也不放在眼裡”。雒斌說完瞥向一臉陰沉的秦鑲。
彷彿此地能佩與他交談的就只有秦鑲一人,衆人見狀怒氣恆生,幾個衝動之人順勢拔出兵器,向前衝去,看樣子是想教訓教訓那雒斌一下,衆人中一人一臉怒容道“小子敢更本爺過幾招嗎”?說着晃了晃手中的大刀,順勢向雒斌走去,不過剛沒走出幾步就被秦鑲攔住,衝其搖頭示意一下,轉頭對雒斌開口道“敢問閣下是怎樣知道我秦家有此寶物,在下敢說秦某多年來從未有泄漏過風聲,就連內人的不知奇曉,還有就是閣下即說與我秦某無仇爲何要苦苦相逼”。
“這樣吧!我就與你們就來個賭約,我站在此地不動任你等砍殺,如果一炷香之內你等不管是誰傷得了我,雒某轉身就走,如果在一炷香之內我還是安然無恙,那麼就請閣下交出昆花尺吧”在雒斌心裡在座的這些人還沒有誰有資格與他談條件,更沒有資格質問於他,說了這麼多話已經是他最大的寬容了。
“你”焦銘見雒斌這語氣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還沒待秦鑲發話,搶先道“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別人,就照這樣吧!你可別後悔”。
焦銘一語道完踏前一步,一臉火氣的看着不遠處的雒斌,秦鑲想制止都已經晚了,“你這焦銘這不是,明擺着把寶物往人家懷裡送嗎?”心裡雖然這樣想着,但此時已是無可奈何了。
不過他卻不知道,雖然自己對修真界瞭解還算不少,知道修士的一些厲害,但焦銘對此是毫無瞭解,其實在焦銘心裡,是不怎麼相信有超出他們武功高強的存在,這也難怪就這樣倉促應聲答應起雒斌的條件來。